江云晚扯着他胸口的袖子，仔细想了想，认真地问道。
凤元禛低头看着她认真软糯的小脸，张嘴在她脸边咬了一口。
“你别咬出印子了……”
江云晚缩头瞪他。
她现在还是个寡妇，脸上要是突然出现个人咬的印子，被人看见了怎么办。
“那娘娘咬臣一口？”
凤元禛把脸凑到她唇边。
江云晚愣了下，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张嘴咬了上去。
这人本身就长得白，皮肤也是一等一的好，咬起来十分舒服，江云晚眨眨眼，牙齿在他脸侧轻轻啃着。
过了一会儿，她才放开他，勾着他的脖子，手指玩着他的耳垂。
“你到底睡外边还是睡里边啊？”
凤元禛叹了口气。
“臣本来想睡里边的，但见上次，似乎太后娘娘睡姿不太好。”他顿了下，“那就睡外边吧。”
江云晚松开他，往内里拱两下，拍了拍外边的位置。
“你去把那边的蜡烛吹了。”她扬了扬下巴。
“不用那么麻烦。”
凤元禛低声道，一道内力打过去，蜡烛就灭了。
只留下床前的一盏小小的灯烛。
凤元禛掀开被子，躺在了她旁边。
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同塌而眠。
江云晚倒不觉得有什么，她早都习惯了，她躺在那里安安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旁边的凤元禛刚一躺下，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直了起来。
身陷在柔软清香的床褥内，似乎周围都是她身上的香味。
他侧眸看了眼旁边的人，她正闭着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皇城第一美男躺在她旁边呢，她怎么睡得这么香？
难道没有什么，对他做点什么的想法？
凤元禛看着她单薄的身影，把被子又往上提了提。
手臂摩挲着伸过去，还没碰到她，昏黄的灯光下，她就微微睁开了眼睛。
“你睡不着吗？”
她低声问道。
凤元禛回道：“有点。”
有点还要留下来？
留下来是他自己要求的，但感到无所适从的还是他。
凤元禛有些尴尬地抿了抿嘴唇。
江云晚伸手拽了下他，道：“你穿的这么厚，怎么睡啊？把外袍脱了。”
他被拽着起来，脱掉了外袍，被她扔在了一边。
凤元禛象征性地抗争了两下，外袍还是被扒拉了下来。
然后就察觉到她柔软的小手摸索到了腰带处。
他伸手压住了她柔软的手，眸色骤然深沉，“江云晚，别乱来。”
江云晚：“？”
她动了动嘴唇，“你这样，不会不舒服吗？”
腰间系的这么紧。
凤元禛伸手解开了腰带，在她的目光下，又脱下了一层，露出了里面的中衣。
江云晚道：“好了好了，这样就可以了。”
又躺下，她脸压在枕头上，眼睛大大地，看着他，“这样有没有好一点？”
“有……”凤元禛一顿，“吧。”
他刚说完，就感觉到怀里一紧，江云晚伸出手抱住他，姣好的身形紧贴在他身前，手搂着他的腰，头埋进了他怀里，含糊道：“睡吧，不然你明天怎么起得来呀。”
她声音软软的，凤元禛抿了下嘴唇，伸手揽住了她的肩膀，“嗯。”
他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