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漫进了电梯，扭了扭脖子，微微咬着牙，“谈个项目而已，系统，你别那么上纲上线。”
【哦，行。】
倪漫上了二十九层在办公室打印处打印会议需要的东西，韩恩熙看见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倪漫，你怎么看起来气鼓鼓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哈？
气鼓鼓？
倪漫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勉强笑了下，“可能是早上水肿了吧。”
韩恩熙道：“晚上睡觉前少喝点水。”
【噗。】
倪漫去各个楼层发放这种，是一份问卷调查，对于新软件内测的调查，几乎要做到人手一份，所以要和部门经理交接，还有一个什么S市消防宣传册，S市绿化环保宣传单啥的，一堆乱七八糟的。
对哦，邵音音现在不是项目部的经理吗？
倪漫把其他的送完，把项目部留到了最后一个。
她到了项目部的楼层，四周看了看，才透过玻璃看到邵音音和商千晟在一个会议室里面，两个人面前端端正正地摆着文件。
看着还挺正常的。
两个人似乎是谈完了，都站起来准备往门外走，不知道是发生了啥，反正邵音音趔趄了下，商千晟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扶了一把，然后邵音音就扒着商千晟的胳膊不放了？
倪漫：？
她看了看手中的几分单子，看向旁边的职员，“那个你好，能把这三份单子给你们部门的人发一下吗？或者放在这里你们人手一份自己拿。”
职员回道：“可以可以。”
倪漫朝她笑了下，然后转头朝电梯口走去。
见了鬼了。
倪漫上到二十九层，走进办公室，在桌子旁又闻到一股酒精的味道，她鼻子动了动，看向桌子。
怎么每天早上这里酒精味道都怪重的。
“恩熙姐，你有没有在总裁办公室闻到酒精的味道？我老闻到，但又不知道哪来的。”
韩恩熙看了眼总裁办公室，“奥，你说那个啊，总裁最近每天早上都会拿酒精湿巾擦包什么的，不是什么大事。”
每天早上都会擦？
倪漫抿了下嘴唇，问道：“他以前都会有这个习惯吗？”
韩恩熙皱着眉头想了想，“不是吧，好像是最近这个月才开始的，可能他老人家突然爱上酒精味了，谁知道他怎么想。”
哦。
这样。
倪漫坐到了自己的座位，看着电脑屏幕沉思半晌。
“系统，我要不还是不攻略了。”
【？为什么啊宿主。】
“我突然觉得海里还挺好的，反正人鱼寿命也长，我在海里玩个三百年，总比我自己脑子里一个虚无缥缈的念头好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反正我都不记得了，还想那么多干嘛。”
倪漫喃喃道：“反正我一哭就有珍珠，我拿去换钱，去旅游，变人腿来陆地上吃吃喝喝，你说是不是也挺好？”
【……】
系统思考了下，好像确实……
很爽啊！
它想了想，道：“宿主你别灰心嘛，再试试。”
倪漫沧桑道：“唉，人怎么这么复杂。”
表面上是Z国好上司，对她那么好，实际上却连她拿过的包都嫌弃，还要每天早上擦酒精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