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肆面上不动声色，心却提了起来。
她的反应不是直接回答，还是问为什么问这个。
他呼出一口浊气，“几个？”
“几个啊……”姜檀摸着下巴，似乎认真在想，“你让我回忆一下。”
还回忆？
到底有几个？
韩肆怒火上涌。
他一想到除了他以外还有人亲过姜檀，就有一种想杀人的冲动。
而且，姜檀的吻技这么好，说不定也是和别人练的。
他凝神再一看姜檀，气又上来了，她居然开始掰手指头数，还数到了第二只手。
“你……”
姜檀收回数数的手，看向他，眼珠转了转，“怎么，连我前男友的醋都要吃啊？那你忙不过来了。”
韩肆咬着牙，没说话。
“喜欢我啊韩肆？喜欢我的话，勉强让你当我的第九个男朋友。”
第九个？
韩肆气的直接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他转头就要走，也不知道是要往哪走，这可是他家。
又气糊涂了。
姜檀憋着笑，伸手拉着他的手，把他拽了回来。
韩肆被她拽回来，跪坐在沙发上，为了维持身体上的平衡，抽出一只手按在了沙发沿边，压着姜檀，给了她一个结结实实的沙发咚。
姜檀憋着笑舔了舔嘴唇，“你跑什么呀？又生气了？”
韩肆看着近在咫尺的漂亮脸庞，气恼的同时掺杂了一些说不清楚的委屈，他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姜檀伸手摸了摸他下巴，笑了笑，“韩肆，你怎么这么好骗呀，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骗他？
姜檀下一秒感觉自己腰上一痛，韩肆居然隔着衣服掐了她腰一下。
“我没有谈过男朋友。”
韩肆一听，舒服了，但他还是缓缓道：“我不相信你。”
啊？
姜檀问道：“为什么不相信？”
韩肆凑近她，嘴唇附在她耳边，轻蹭着她软软的耳垂，缓缓道：“你太会亲了，是和谁学的？”
“我吗？”姜檀眨眨眼无辜道，“我自学成才无师自通。”
“是吗？”他意味不明地发问，盯着她还有些红的嘴唇。
姜檀伸手勾住他腰，总觉得不得劲，干脆从他睡衣后下摆微微撩起的地方摸进去，从侧边摸过去，抚上他的腰窝。
韩肆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沉声道：“姜檀，你干嘛？”
姜檀现在不知道为什么馋他馋的厉害，狗男人虽然不好哄还脾气差，但是皮囊是一顶一的，尤其现在还是个纯情小少年，虽然是和容胤川年少时一样的长相，但终究多了几分稚嫩。
她低声问道：“韩肆，刚刚是你的初吻吗？”
韩肆不想回答这么丢脸的问题。
姜檀指尖在他腰窝处轻点，“诚实回答。”
韩肆只感觉到一股电流从那一处蔓延到全身，他身子一僵，有些艰难地回答道：“是。”
姜檀又问道：“我亲的你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但是刚才……好像没有怎么细细体会，他那个时候还在生气。
姜檀笑了笑，伸出手点了点自己的唇，“要不要再亲一次，我亲你觉得还挺舒服的。”
韩肆愣在了那里，但身体给了最真实的回应。
他舔了舔嘴唇。
姜檀满意地把人拉下来，唇吮着他的唇瓣，勾的他把人压着躺到了沙发上，学着她的样子，在她唇上轻咬起来，或者是……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