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后，韩肆坐在卧室的桌子前，陷入了沉思。
说好的一道压轴题呢？
他把这问题问出来，姜檀坐在他旁边无辜地眨眨眼，“数学生物物理还有化学各一道压轴题啊，都不太会。”
韩肆手上的青筋爆了爆，姜檀连忙凑过去道：“韩肆同学，你看咱两离这么近，你学习又这么好，救救可怜的孩子吧。”
姜檀双手合十，眼带恳求。
“如果学神帮帮我，帮我补习的话，你的饭，我全包了。”
韩肆搓了搓手指，看她一眼，缓缓道：“你知道一班有多少人找我帮他们吗？你就用饭想收买我？”
姜檀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道：“那……钱吗？两小时三百？”
韩肆缓缓叹了口气：“倒也不必和老师一个价钱。”
姜檀再眨眨眼，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环住自己，警惕地看向他，“不会要卖身吧？这不行。”
韩肆眯着眼，看向她，没说话。
姜檀抿抿唇，“不会真要卖身吧？”
她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韩肆被她这模样气笑了，他嗤笑一声，“爷对你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没兴趣，只包半个月的饭怎么够，怎么也得包两个月吧，接下来两个月有什么不会的随时问我，饭你全包。”
姜檀又凑近了些，补充性地问一句：“那在学校里面可以吗？”
韩肆挑了下眉，身体坐直，“你要是不怕再被欺负的话，就来找我吧。”
就是啊，喜欢韩肆的女生那么多，其中也不乏一些比较混的，找上门来把她打一顿，她其实也不是很怕。
又不是打不过。
姜檀问道：“看来你对自己迷妹的本事都很了解啊。”
韩肆手上无意识地翻了一页她的卷纸，喃喃道：“也不是了解，就是有这种先例。”
“我记得是初一的时候吧，初一的时候，那个时候挺小的，有个女孩给我递了情书，我收了，我当时不知道那个是情书，然后那个女生就被欺负了，因为不是一个班的也不是很了解，后来知道的时候，那个女生已经转学了。”
姜檀拉开椅子坐下，一手捧着脸，问道：“那如果我被欺负了，韩肆同学还会英雄救美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已经……”他伸出手指头数了数，皱着眉头缓缓道，“已经三次了。”
姜檀点点头，也不否认。
“我记得你好像……打架也很厉害来着。”
韩肆眯着眼睛，猛然回忆起那天她在学校里面被围堵的时候，好像看起来也不是很文弱的样子。
姜檀眨眨眼，伸出大拇指与食指挤了挤，“一点点。”
“什么？”
“我说，我就会那么一点点。”姜檀收回手，嘀咕道，“如果有一堆疯婆子上来用指甲抠我扯我头发的话，那就算了，我不擅长这个。”
她低下头玩着指甲，“安全起见，在学校里我还是不找你了，太可怕了。”
“行了，先讲哪道，讲完我要回去睡觉了。”
“哦，先讲这个。”
“然后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