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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姒被问得一愣。

……?

系统爆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哔——]

在系统疯狂鹅叫的时候,它很不幸地卡了,差点没把自己直接卡死机。

江姒全当它是在放屁。

系统这货坏心眼子可多呢,它可不就是想吃瓜听戏看热闹嘛!

谢知行说得更明白一点。

“要是我有什么做错了的地方,或者江总您有什么不满意我的地方,您可以直说的,我不介意的。”

江姒:“……合着你就不信我这是真的在夸你。”

谢知行微笑着摇摇头,“老实说,不是很相信。”

前科太多。

她一开始还笑着和你说话,下一秒就翻脸不是人的情况还少么?谢知行已经看透她了。

“认真点,我说真的。”

“我今天才发现没有你是万万不行的。”

江姒发出一声真心实意的感慨。

与此同时,谢知行抬起来去拿手机的手没有拿稳,手指尖颤抖了一下,手机就这么咔嚓一声掉在地上。

江姒说的话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谢知行万年不变的表情都愣怔了那么一瞬。

心跳都漏了一拍。

但他到底不是白微,也不是沈星阑,他是在商场上已经浸淫多年的谢知行。

他可能会因为江姒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而乱了心思。

但他很快就会整理好,收起不该有的想法,而非相信,任由自己沉入很深的漩涡。

“江总说笑了。”

谢知行弯下腰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

还是温温和和地笑着。

只有谢知行知道,他这话,不带任何笑意。

江姒摆摆手,“谁和你开玩笑了。”

“就今天我不是带沈星阑去看嗓子嘛,那个劳什子专家是德国人,他中文是个半吊子,他还没带翻译。我也根本不会德语,最后鸡同鸭讲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幸好后来有个小姑娘过来救场了,我真后悔没把你带着走。”

谢知行唇角的笑意僵得更加明显了。

“……”

“就是因为这个?”

江姒点头:“是……不对,也不止,有你在,我的生活在各个方面都好了不少。”

这是江姒的真心话。

绝对不是她用来敷衍或者是讽刺谢知行的。

有谢知行在,她肩上的担子少了许多。

还有她生活的各个方面都被这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这让江姒在一定程度上也养成了一个不太好的习惯——一碰到什么事情就想着找谢知行,反正不论什么事,他会给她处理得很完美。

小到各种生活琐事,大到各种商业机密。

这么想着,江姒看谢知行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她甚至想着该给些什么给谢知行,奖金,股份?还是其他什么的。

谢知行这人对钱财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追求,一辆卡宴开了好几年,看他也不准备换的样子。

江姒倒是想过给他送豪车别墅之类的,结果被人全部退回来,还被皮笑肉不笑地附带一句,“别拿你那种包小明星的方式对待我。”

江姒当时脸色可好看了。

她悻悻地再也没提这件事。

“……”

江姒开玩笑地提道:“谢知行,要是外头有人开价挖你,你可千万要告诉我,无论他出多少,我都翻两倍!”

谢知行沉默着,深深地看着她。

江姒喃喃自语了两句:“怎么办,我感觉自己都快生活不能自理了……”

系统的冷笑声响起。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会真的有人离开谁不能活吧?还生活不能自理,被他宠成这样的?】

江姒:“……”

你他妈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虽然江姒说了这么多,称得上是吐露心声了,但是她没有发现,谢知行自始至终都没有给过她不会离开的承诺。

在关于这个问题上,他一句话都没有吐露过。

江姒:“?”

江姒不满了,“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你就算不感动到痛哭流涕,也该说两声我很感动来表示一下吧?”

谢知行微笑:“谢谢江总,我很感动。”

“……”

谢知行:“请不遗余力地继续压榨我,我很高兴的。”

江姒:“……”

你这话说得踏马就像有那个大病。

谢知行提醒江姒,“江总,您要是再打扰我的话,您留下来没有处理的文件会越积越多,最后还是会落到你的肩上。”

他朝着桌上的那两叠堆得老高的文件抬了抬下巴。

江姒:“……谢谢,我走了。”

江姒走得干脆利落。

丝毫不拖泥带水。

随着门啪一声关上,谢知行的眼睫垂下,他抬手摘了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手指捏着隐隐作痛的眉心。

因为有眼镜的遮盖,谢知行的气质一直是偏向于俊秀斯文,冷锐的精英感,现在摘了眼镜,才发现,他生了一双含情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薄而由内向外展开的双眼皮,眼尾是上挑的。

就是这双眼睛,给他原本偏于温润亲和的面容,多了属于艳丽的攻击性色彩。

因为近视的缘故,他的眼睛蒙着一股雾气般的质感。

他眼神复杂地盯着江姒远去的方向。

面上再没有任何的笑意。

“江姒啊……”

很轻很轻的一声,叹息的呢喃声飘散在空中。

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呢。

若不是他足够清醒,怕是早就误会了。

她不经意的一句话,就能轻而易举地搅动别人的心房,让人心烦意乱。

谢知行很确定,自己是足够理智和冷静的一个人。

但碰到江姒,他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又好像时时刻刻都处在因为过于紧绷而断裂的状态。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呢。

男人陷入沉思。

被他摘下了,放在桌上的眼镜也迟迟没有再戴上去。

快下班的时候。

谢知行看见江姒办公室的灯还亮着。

他过去敲了门。

“进来。”

江姒头也没抬,“找我什么事?”

她知道是谢知行,会在这个时间来办公室找她的就只会有他一个人。

谢知行晃了晃自己的手机。

“你猜对了,纪元林他父亲确实托人找关系打电话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