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落空,但是该有的女性聊天时间却不能缺少。
高越很周到地在别墅里安排了SPA,在面向大海的无边泳池边上,享受着日光的沐浴和高级技师的手法,而且这些技师都是听不懂华文的外国人,所以她们也可以肆无忌惮地聊着各种话题。
一上来萧渔就表达了对江棠单身之夜的遗憾,虽然她自己也还是个单身……但这并不影响她热爱过单身之夜啊!
萧渔扼腕不已:“多好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我们昨晚该好好浪一浪的。”
江棠闭着眼睛向下趴着:“你想怎么浪?”
萧渔眼睛一亮:“去拉斯维加斯赌钱?或者是去迪拜扫货?”
蔡周咳了两声:“鱼姐,不要忘记你的身份!”
萧渔如今已经结束学业从警校毕业,正式入职成为一名菜鸟警察。
虽然她目前面对的还是街坊邻里们鸡毛蒜皮的小案子,但是没关系,萧渔相信自己未来必将没有阻碍地成为一名专业优秀的刑警!这也是她的目标!
萧渔躁动的血液被蔡周这么一提醒终于平息了,她恍然清醒,意识到现实:“对哦,今时不同往日,咳咳,是我思想不端正!我先自我批评!向组织认错!”
蔡周摇头晃脑肯定道:“虽然思想抛锚了,但是回归正途够快,组织还是认可你的……啊!鱼姐你干嘛打我!”
萧渔阴恻恻地瞪她:“说我上瘾了是吧?”
蔡周默默缩起脖子。
其他人都发出阵阵轻笑。
林拂眯着眼睛开口:“说起来,棠棠你最近是在忙新电影的事情吗?”
在这里的都是江棠的挚友,对她们来说,江棠即将跨行当导演拍戏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她们老早就已经打电话来问过了。
至于她们的态度——当然是想也不想地支持江棠!
高越严佩琪本来就是江棠亲密的合作伙伴不说,另外几人,在日积月累的相处里,对江棠同样抱有迷样的信任和崇拜。
在他们看来,江棠就是无所不能,这世上就没有事情是江棠做不成的!如果有,那一定是世界的问题!不是江棠的问题!
当导演?导演好啊!换一条赛道,江棠照样是江棠!她当演员能拿戛纳奥斯卡提名,当导演也肯定可以!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欣赏江棠的大作!
林拂下一秒就忍不住道:“到时候电影首映,千万别忘记邀请我哦!”
其他人也附和:“还有我们!”
江棠虽然趴着,教其他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江棠知道自己嘴角上扬得厉害。
在这里的人,都是消息传出来之后第一时间打电话来安慰她的。
让她不要在意外界流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总归都是支持!
虽然江棠从未动摇过,但是能亲耳听到对自己的支持,意义还是不一样。
“当然,到时候首映礼邀请函会一一发到你们手上的。”江棠欣然同意,与此同时也是信心笃定。
大家看到她的态度就放心了。
不过姚之玉还是忍不住义愤填膺:“这年头的记者营销号真是越来越没下限了,就知道写标题博眼球,还唱衰你的事业……真是没眼光!”
蔡周也忍不住仰起脑袋:“是啊,那天我听见我两个男同事在讨论棠姐,说得那叫一个难听!真的是过分!”
蔡周毕业的大学一般,跟帝大警校之流相差甚远,不过她本来就家境优渥,是一条混吃等死的咸鱼,现在上班也是随便找了家公司打发时间。
估计是找的公司太随便了,就连同事的素质也相当不行,几个男人成天就知道凑堆聊明星聊女性,一个比一个猥琐,蔡周看不惯已久。
现在老是有人爱说什么“女人就是八卦”,事实上,男人八卦起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还用词低级,蔡周光听着就刺耳。
萧渔眉毛一皱:“什么?居然还有这种垃圾?你公司在哪儿来着?看我不上门去打碎这些臭家伙的牙!”
蔡周连忙安抚她:“放心放心,你还不知道我的暴脾气吗?我当时听见,一个拳头就上去了!嘿嘿,对于这种人,说服不行,动手才是硬道理!”
别看蔡周在江棠和萧渔面前这么怂,成天被欺压着欺压着的,事实上她的脾气也不容小觑,从小到大也是小辣椒一枚,只不过被掩盖在她和气的外表下而已。
可想而知,蔡周公司那些男人看到她突然暴起打人,会有多么震惊和意外。
江棠却听得心头发紧,迅速起身:“你没受伤吧?”
蔡周也跟着翻身起来,拍着胸口,大咧咧道:“棠姐你放心好了,我从小到大练就的打架实力也不是吃素的,以前只不过是我的光芒被你和鱼姐给盖住了,如果给我一个机会……”
“你要怎么样吗?”萧渔笑眯眯的。
“……咳,我还是会忠心地做你们的小妹!嘿嘿!”蔡周又笑嘻嘻地趴下去。
江棠确认过蔡周身上没有淤青伤痕,才放心趴下去:“下次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蔡周连声应下。
萧渔更关心地则是输赢问题:“所以你赢了吗?这件事情的处理结果怎么样?”
蔡周当即自豪地回忆起当天的事情——
她突然暴起一拳砸在嘴最臭的那男人脸上之后,周围一圈人都懵了。
对方第一反应就是捏着拳头想要打回来,可蔡周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吃亏?
她深知出手果断的道理,又是一脚踢在对方下三路,让对方没有还手之力。
这时,另外两个男同事看到刚刚还在一起聊天的人,现在痛苦地弯起腰,仿佛感同身受,当即对蔡周瞪起眼睛,怒火中烧地准备呵斥。
情况到这里还是有些危险的,毕竟男女之间力气有一定差距,何况站在蔡周面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三个……两个半。
可蔡周是谁,她从进公司后,就已经摸清楚了周围同事的情况,面对暴怒的三人,她不紧不慢地抱着手臂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