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简单推着两孩子去隔壁交给胡爸胡妈他们带的时候,然后就说了几个叔伯他们昨天给两个小家伙都送了什么礼,也好让他们心理有个数,毕竟这些人情债将来都是要还的。
两老听了就点了点头,表示他们都知道了。
跟着胡妈就给他们说起了钟叔叔们家的事,简单就问,“春节那次在外面家团年的时候,秦叔叔不是还说将他本家的一个侄女儿介绍给钟叔他们家做儿媳妇儿的么?怎么没成?”
胡妈就皱起了眉头,“没成,你秦叔叔们那边那个侄女儿还是满有那个意思的,哪晓得那钟明涛才没把人家瞧起。”
“啊?是钟叔叔他们家那个儿子的眼光太高还是那女孩子有啥不妥之处?”
胡妈就有些不耐烦地道,“哎呀,眼光太挑,昨天你们刘阿姨私下里单独跟我说,其实他们家那个侄女儿的条件各方面都还不错的。
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是也还是有一米六的,长相虽然不是很美艳,但是也不丑,还是长的比较清秀的那种,学历也是个师范大学的本科生,现在在成都一所中学里面教书,是教历史那一块儿。”
简单就道,“不错啊这条件!”
胡妈就道,“是不错,但是那小子嫌弃人家姑娘素面朝天的,不会打扮。”
简单就撇了撇嘴,“光会打扮有什么用,要是个心术不正的,或者是没有内涵的,啥子都百搭!”
说到这里,她就突然想起他们昨天谈论过的那个刘浩宇,那就是一个典型的只走眼不走心的。
他现在遇到的那个女的可不就是个心术不正的么?他现在到处借着外债的去给那个女的开店子,人家却只把他当作一个提款机。
他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还犹不自知,还自以为找到了真爱,还天天屁颠屁颠地为别人鞍前马后的,要她说这种人就活该找不到媳妇儿,谁叫他眼瞎心盲。
胡妈就道,“可不是么?所以你们刘阿姨后来跟我说,说幸好他没点头同意他跟他们家侄女儿的事情,他这真要是点了头,那才是害苦了他们家侄女儿。
毕竟那姑娘一开始还是对他蛮有好感的,就怕她到时候一头挑子两头热地陷进去了,又不是她想要的那种结果可就遭了,到时候他们家都没法给他们家兄弟和兄弟媳妇儿交代。
说那姑娘打从来成都读书时候起,他们家兄弟就和兄弟媳妇儿就拜托他们家多看顾和照料一下子。
那姑娘也是只要有空,也都会在周末和其他一些节假日的时候去他们家小住,她已然成为他们家的一份子了,你说她要是真跟你们钟叔家那儿子走到了一块儿,最后结果又不如人意,那他们作介绍的人岂不是就好心办了坏事么?
听说那钟明涛之前喜欢的那个离了婚的那个女人平常就是个爱打扮的,而且也很会来事儿的那种。”
简单就怔愣了下,“何阿姨跟你说的?还是钟叔给咱爸说的?”
胡妈就道,“他们哪会跟我们说这些?都是你刘阿姨给我说的,说那钟明涛上回拒绝他们家侄女儿的时候,当着她的面说的。”
简单就无语的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儿,“这人也太奇葩了吧?你不同意就不同意吧,竟然还跟人家女孩子说这些,也太没格调了,还真把自己当了那么一回事儿,认为人家就非他不可了?什么逻辑?
你说钟叔和何阿姨他们两个也正常啊,而且也不是那种没黄不落教的人,怎么就有那么一个脑回路奇葩的儿子?而且你看罗阿姨一看就是那种比较精明的人。”
胡妈就道,“可不是么?我们也觉得奇怪呢,昨天晚上我还跟你们爸开玩笑地说是不是你们何阿姨当初在医院生孩子的时候跟人抱错了?
你们爸还骂我瞎说,说人家钟明涛是直接在老家的家里生的,接生婆都是请回去接的生,怎么可能会错?再说那钟明涛的长相也跟你们何阿姨相像。”
简单就又问道,“唉,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胡妈就愣了一下,然后看向一旁的胡爸,“唉,涛子是干啥子工作的?”
胡爸就道,“之前我听老钟说是作户外运动产品那一块的,在东二环那边开了一间店子。”
“哦,敢情还是一个小老板啊?”所以就觉得自己优人一等的。
胡妈就道,“他就觉得他赚的到钱嘛,在经济上可能要比那姑娘好一些。”
简单就道,“那又怎样,他觉得自个儿优秀,那也只是他自己觉得,人家姑娘有稳定的工作,又不缺吃,又不缺穿的,又不需要他去养活,说不定人家的精神层面不知道要比他富裕多少呢。
我们老家就有一个人,以前他是个教书的,他老婆也是教书的,只不过那男的是教初中部的英语的,那女的是教小学的,晓得是教语文还是啥子哟,反正两个都是教书的。
后来县上旅游局的就需要一个懂英语方面的公务员,我们小时候那个时候的英语人才还是比较紧缺的。
那个男的还是懂得抓住机遇,于是他就去面试了,后来果然就通过了,然后他就直接调到了县上的旅游局去工作了,后来通过关系,他老婆也就调到县上去了,但是还是教小学。
后来他就利用关系在那几年还是整了一些钱在手上,然后就在我们那县上买了一套房子,又在成都买了两套房子,然后开始飘了,觉得他跟她老婆的差距就有点大了,毕竟他能挣高于他老婆很多倍的钱,但是他老婆永远都是一个月领那么几千块钱的工资。
后来慢慢的他跟他老婆的关系就淡了,然后两个人分居了,最后还闹到了离婚的地步,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又没离。
但是过后两个人就各玩各的,互不干涉,然后有人就看到他老婆经常在微信朋友圈或者是QQ群里发一些跟着学校里的老师们一起在节假日的时候组团到处去游玩的照片,日子过的是舒舒服服,自由自在的。
但是随后几年,随着改革开放的进程加大,那英语人才也就像那雨后的春笋一样那是一波又一波的,而且后来的人那文凭是一个高过一个。
以前他在县旅游局还算是个人物,但是后来来的人比他的毕业院校名气大不说,人家的学历也比他高,有的甚至还高很多,他以前就是一个中专院校的英语专业毕业,拿到现在来说也就相当于是一个高中文凭,但是后来来的人基本上都是师范院校的本科文凭,而且也是英语专业的,有的甚至还是研究生毕业。
所以他在县上就没有了多少竞争力,然后慢慢的就被人给边缘话了,国家还是承认你是单位的员工,但是一些重要的主要工作就不会落实到你的头上了,然后就给你一些简单的打杂的,没得什么有水的差事交给你去做。
但是那种差事也不会很多,所以现在他在县上就是个混日子的,整天泡着一杯茶,要么就是拿着一份报纸看,要么就是刷手机看八卦。
前年子我回去,在老家还听到人在摆谈他,说他现在变化很大,跟以前简直就是判若两人,以前的他很风光,在我们那十里八湾的都算是一个比较能干的人。
但是现在却成了一个油腻的中年大叔,四十岁的人,年纪还不是很大,不仅发体发福,面相显老,而且头发还在开始谢顶了。
再看他老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跟他一般的年纪,人家却是越活越年轻,,不仅随时脸上都挂着笑容,而且还红光满面的,那面相就跟还才结婚时候的差不多。
据说他老婆现在也还是能干,除了在学校教书以外,还跟几个人在外面合伙办了一个补习班,每年子都会赚不少的钱。
她有课的时候就上课,没课的时候就约上几个朋友到处去旅游,据说这些年,她差不多跑遍了大半个中国。
你看,有比他更能干的人来了,他就颓废了,他老婆心态好,却在精神上过的很富裕,一个人只要精神面貌好了,她的气运总是不会太差的,若果是一个人的精神面貌过的太糟糕了,就是后面有再好的机遇他也把握不住,他就只能被社会所边缘化。”
胡妈就甚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就是,所以那孩子的思想境界还是太过狭窄了,你们何阿姨昨天还跟我有些的遗憾地说,她之前还想着把我们家果子说给他们家涛子的,但是哪晓得果子都已经结婚了。”
简单就道,“就算是我们家果子没结婚,没处对象,我们家果子也跟他们家钟明涛不搭,说句不好听的话,也就我们几个自家人在这里说哈,那钟明涛配不上我们家果子,说真的。”
胡妈就点了点头,“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不说别的,就我们家黎骁在待人接物这一块上就比他们家钟明涛强。
就你们钱阿姨和刘阿姨昨天也在我面前直夸黎骁成熟稳重,温文有礼很大气!”
简单就玩笑性地道,“那看来我当初这个白是搭对了。”
胡妈就呵呵地笑着,然后就又道,“对黎骁这个女婿,我跟你们爸都很满意。”
简单就咯咯地笑着,然后胡妈就又道,“后来你们何阿姨我们这边小区人口多,万一到时候有合适的,就拜托我给他们家钟明涛搭个白介绍一下子。
你说就他们家钟明涛那样的,我哪敢去给他搭那个白哇?不要说我们平时在这个小区里没有认识到多少人,就是有认识的,年岁跟他不相上下的好姑娘,我也不敢去给人家牵他那根线啊?
我是起的一片好心好意,可不要到时候他又对人家这样那样的嫌弃,那我岂不是就成了你们第二个刘阿姨了么?
所以,我也不好就那么直白的拒绝她,我就说到时候又合适的就给他们说。”
然后就听到胡妈在那没好气地问胡爸他在笑啥子?简单就偏过头去看,就果然看到胡爸的脸上正挂着笑。
胡爸就道,“你忘了你当初儿子闺女没处对象,到处托人介绍对象的时候的情景了?所以,还是能理解他们的那个心情的。”
胡妈嘴角蠕动了两下,顿时就无言了。
简单就含笑地看向胡硕,胡硕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逗着两个躺在推车里的孩子玩耍,感受到她那调笑的眼神,胡硕就道,“我跟他可不一样,我可没他那么肤浅,我看人是用心在看,看的是人的内在,而他却只注重一个人的外在条件。”
胡妈顿时就底气十足了,瞪着胡爸就是一脸的傲娇,“没错,我们家胡硕可不像他那样只走眼不走心。”
胡爸就道,“你怎么就知道人家是只走眼不走心,万一那话他就是故意对人家姑娘说的呢,其目的就是为了断绝他父母到处托人给他介绍对象。”
胡妈就反问道,“为什么要断绝?他怎知他父母托人给他介绍的那些女孩子里面就没有好的呢?你看我们家胡硕当初万没有拒绝父母长辈们给他安排的那些相亲对象?”
胡爸就朝简单看了一眼,然后就假咳地吭了一声,示意胡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是注意一下子,人儿媳妇儿还在跟前呢?
胡硕的眉头当即就蹙了起来,“我说你们在聊天的时候能不能别什么都扯上我?”
接收到自家老伴儿使过来的眼色,还有自家儿子那再明显不过的提醒,胡妈瞬间也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对头,于是就赶忙对着简单解释道,“单单你别往心理去哈,我的意思是我们家胡硕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伴侣,所以他才不会错过任何一次的机会,这不,遇到了你之后,他就马上不撒手了。”
简单就微笑地摆了摆手,“没事,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不会多心的。”
胡妈就朝胡爸挑了挑眉,那得意的眼神似在说:你看,我就说我们家儿媳妇儿就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胡爸就无奈地失笑道,“没准儿是那孩子还没对上一段感情释怀呢,所以才不想这么仓促的就又开始下一段感情。”
胡妈就道,“那就更不能给他搭那个白了,哦,你给他搭了那个白,而他却还对别的女人念念不忘,你说那不是把人家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么?到时候人家不怨恨死你才怪了!”
胡爸沉默了一瞬,然后就叹道,“唉,就这样吧,能帮则帮,不能就算了,这种事情,关键还是得看他自己的。”
胡妈就道,“唉,我就是这个意思。”
然后跟着胡爸就又道,“昨天晚上我跟你们妈又商量了下,觉得这后面应该也没得什么客人来了,所以我就想得看是明天嘛还是后天就去乡下。”
简单就道,“这么急啊?不是说是等天气晴朗了再去的么?”
胡爸就道,“我看这个春季的天气也就这样了,天气预报天天说下雨,但是也没怎么下雨,就是这么半阴不阳的样子。
虽说没怎么出大太阳,也经常是阴天,但是我看在老家建房子还是能行的,前天我在胡硕那个手机的监控视频里看到,湾里有几家人也在建房子的嘛,而且有一家都已经建到二楼上去了。
然后我给你们爸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他说人家就是这一个多月两个月建的,所以,我去了的话,咱们家的那个房子也可以建起来了。”
然后简单就看向胡硕,胡硕就点了点头,“也好,早点修建起,然后到时候就早点装修。”
胡爸就点了点头,“我跟你们妈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就问下子你们看是明天去还是后天去,不是说杨景然和马克里他们到时候也要一起去的么?”
胡硕就道,“马克里那里倒是没事,左右他最近都没有什么执飞任务,而且也没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走的那种。
杨景然也是,主要就是那个幼儿园的园长,不知道他在时间上安排是怎么样的,我等下给杨景然打个电话。”
简单就提醒道,“我姐那天还说要带几口袋柑子回去给湾里面的人,若是明天回去的话可能来不及,因为那柑子还在树上,还要人去采摘。”
胡硕就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胡硕去给杨景然打了电话,然后回来说杨景然已经去给对方联系了,然后稍后回他们话。
大约十多分钟后,杨景然的回电打来了,说对方说后天可以,然后胡爸的行程就这么的定下来了。
跟着胡硕又给马克里去了一个电话,让他做好准备,马克里果然说没问题,随时都可以动身。
简单就去给她姐打了个电话,说胡硕后天要回老家,明天看是他们直接到果园里去摘果子呢孩子怎么办?
她姐就说不用,他们可以交杨涛把那果子摘了送到成都来,因为杨涛最近一直都是住在那果园里面的。
杨涛他们自己家就承包了两百多亩的果园,然后简单她姐们又承包了四十来亩,但是她姐们因为没有时间去打理,所以那四十亩的果园就交给了杨涛他们在帮忙打理。
他们也就是每年子出些肥料钱,农药钱,还有就是每个月给杨涛几千块钱的管理费用。
现在又是到了有些果树需要打红蜘蛛药物和追肥的时候了,因为再过不久一些果树就要开花挂果了,所以杨涛每年子到这个时候就要开始进入果园里忙活了。
等把第一道农药打了,肥追了之后,把地理生长出来的一些杂草除掉之后,他们就又可以休息一段时间了。
简单就道,“行,那到时候我跟他们联系一下,看他们什么时候到,到时候好把饭给他们做上。”
简单她姐说可以。
于是就这样,简单他们在采摘果子上就不用管了,只等到时候果子送过来了,他们放到车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