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芬就道,“谁说我们不做的?我们不是一直都做着么?这小区里头这么多客户都在找我们家拿货,谁不知道我们在做这个生意?
再说当初这生意还是乔姨和胡叔他们家顶给我们做的,这小区里头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不说你们现在不是在抢我们生意是什么?”
那罗阿姨和刘阿姨的脸上都就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神色来,且两人那看着他们的眼神也带着一抹意味深长来。
就见那刘阿姨道,“亏你还得说这个生意当初是人家乔岚跟老胡他们家让你们做的,人家当初是看在和你们父母关系好的面上才让你们捡了这个耙耙,让你们赚了一份轻松钱。
可你们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人家的,赚了一些钱,就不认人了,才在人家那拿了几个月的货就不在人家那拿了。
你们不找人家拿货,去找别家拿货也就算了,可你们却还打着人家货的牌子去卖你们现在进的那种货。
还到处编排说人家的炒料师傅离职了,又重新换了一个,而且厂子也搬离了,小酥肉也是因为人家接了一个大单而停止了散户的供应,这种事情亏你们也做的出来?
怎么的,真的以为山高皇帝远,人家现在不在这个小区里头住着了,也很少和这个小区里的人联系了,人家就不晓得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了?
怎么的,你们还真想占着茅坑不拉屎啊?你们自己不做人家那个产品的生意了,难道还不允许小区里头的其他人也不做他们那个产品的生意不成?这简直也太霸道了!
再说,这些东西我们这也主要是在我们家茶馆里头销售,又没有在小区里头销售,那小区里头的客户之所以在我们家买货那也是他们慕名而去的,难道我们有生意还往外推不成?”
那秦芬顿时就被两个老太太轮番说的是一阵哑口无言,知道自家媳妇儿理亏,那刘洋几个大步就迈了过来,然后对着两个老太太和颜悦色地赔不是。
“没有,没有,俩个阿姨,你们别跟她一般见识,她那都是胡诌的,这不管啥子生意,哪能只有一家做的道理?
就是一些国家性质的企业么它也有可能还存在着一些竞争对手嘛,更何况是我们这些民营性质的产品。
她就是刚才跟我在路上拌了几句嘴,心里正不痛快着,所以回来之后就看到你们也在卖这个火锅底料跟小酥肉,所以就凸了嘴,两个阿姨,我在这里给你们赔不是了,希望你们两个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了,免得伤了你们自己的身子。”
说着就用力地扯了一把秦芬,让她赶忙给两个老太太赔个不是。
看那俩老太太的脸色都不咋好看,秦芬也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与冲动,她不该就那么直白白地就将自己的心里话当着他们的面给闹出来。
要知道这些个老太太可都不是些个吃素的,万一她们把这话给传出去了,那她岂不是在自毁形象么?
那到时候这个小区里头还有谁愿意找她们家买货啊?要知道他们家还有那么一百多件的火锅底料没有卖出去呢。
现在她老公给她找了个台阶下,于是她也赶忙换上一副精明的脸孔,跟两个老太太道歉道,“罗阿姨,刘阿姨,实在对不住,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要是生了气就有些憋不住,不管不顾,其实我本意不是那样的,你们就当作我刚才是鬼上了身,说的是疯话胡话......”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而且她自己都不相信她自己说的那些,一张脸更是一阵红一阵白的。
两个老太太也不想站在下面吹着冷风跟她们扯那些有的没的的,于是都就大度地摆了摆手,“哎呀,算了,算了,我们也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你们也回去吧,今天这些话我们也就做当于没有听到过。
你们也放心,我们也不会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以后啊,你们卖你们的,我们卖我们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听了前部分的,两人脸上的神情都还比较放松,但是在听到后面那一句话之后,秦芬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减了些许。
而那刘洋也是一样的,但是总体来说他还绷得住,那种不自然的微妙表情也只是在脸上一闪而过,随即神色又恢复如常,“好的,那阿姨,你们也就早点回去吧,在下面这风也吹的怪冷的。”
两个老太太也就没有赘言,而是纷纷朝他点了点头,跟着就推着推车走了。
待她们离开了之后,两口子也随即就转了身,跟着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就隐去了,而那刘洋的眉头却直接就皱了起来,一副忧愁不宁的样子。
而那秦芬则直接气急败坏道,“两个老不死的可就像两只老苍蝇似的,真会钻空子,闻到一点点腥味儿就猛扑了上去。”
那刘洋就睨了她一眼没吭声,直接大步朝自家方向走去。
他们俩在说那罗阿姨跟那刘阿姨她们俩,殊不知进了电梯之后,那罗阿姨也跟那刘阿姨也在说他们,就见那罗阿姨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悦跟鄙夷。
“是个什么东西,是她自己扔了这个机会不要,现在看到我们赚钱了,就又反过来嫉妒了,还不想让我们做这个生意了,你说天下间哪有这种人?
以前我还觉得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心眼儿那么窄,竟然比那针眼儿还不如,你说老杨跟老刘两口子那么厚道的人,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儿媳妇儿?”
那刘阿姨就道,“以前之所以你觉得她好,是因为她嘴巴甜,啃喊人,随时看到你都是笑眯眯的,而且又和你没有直接的经济利益冲突。
但是这人啊,一旦涉及到了经济利益方面的,那才会显露处他(她)的本来本来面目。”
那罗阿姨就点了点头,“那不是啥,我估计她这会儿是把我们给记恨上了,同时也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