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撤也是皱眉耷眼地叹气道,“他们不借,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们总不能去抢吧?”那可是犯法的。
朱丹就转过身去,将床头柜上早上换下来的一件衣服给粗鲁地一把塞进他们带来的那个行李袋里,“我看以后这门亲戚还是不要认了,认了也是白认,还没得一天尽看人家的脸色。”
尤其是那个胡果,一个老姑娘了,每次一跟自己说话她就夹枪带棍的,还有那个简单,明着看起来是个大度和善的,可实际上比谁的心眼儿都小,简直就是一个笑面虎。
就为了跟他们借钱,这些天她受了不少的闲气,可结果她却是都给白受了,真是讨厌,太讨厌了,这一家子都讨厌!
乔撤也就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以后这个姑妈是没必要再认了。
简单回复完客户之后,突然就又想到一件事情,于是就对胡爸道,“爸,把你的那些字画让我们挑两幅呗,上次我爸听说你腿伤了之后就经常在家写字画。
他就让我们找你要两幅字画,说邮寄回去他找人装裱了挂在咱们家二楼的墙上,我们家二楼还没得什么字画,显得有些单调。
可我觉得我们老家镇上的装裱工不怎么专业,装的都比较粗糙而且有些俗套,没得城里那些装裱工装的精细清新,我知道成都哪里装裱字画装裱的最好。”
胡爸听了还是很高兴的,眼睛都笑眯成缝了,不过嘴上还是谦虚道,“我那些个字画那哪成啊?也就只能娱乐娱乐自己,我的字还没得你爸的字写得好呢。”
简单就道,“哪里啊?我们觉得你写的挺好的,我爸写楷书还行,但是那种草书就不行了,我们就觉得你的草书写的很好,笔力刚劲流畅,一气呵成,弯弯绕绕的我就觉得挺好看的,蛮有气势的。”
胡爸就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爸,什么事啊,那么开心,我们才刚进外面的大门,就听到你那魔幻的笑声,”就在这时胡硕与胡果一同走了进来,但是胡硕没有走近,而是在距离简单一米多到两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
简单也没有在意那么多,因为她也是被胡爸的笑声给弄的是一头雾水,不晓得自己是说了那句话惹得他如此大笑。
就见胡爸道,“那是你们不懂书法,所以才觉得我书写的好,当你们见识到了真正地书画大师之作之后就知道我的书法也就一般般了。”
胡硕就看向简单,不明白他们怎么突然地谈起书法来了,简单就将事情给他说了,胡硕就对着胡爸点了点头道,“是,老丈人是有交代我们这件事,因为最近一直都比较忙,所以就没跟说,那你就让我们去选两幅呗?”
儿子儿媳妇儿都这么说,那看来是真的了,既然亲家如此看得起,那他也就没有必要矫情,管它好赖那也是一种情谊,于是胡爸就爽快地应了下来,“行,那这两天我就写两幅好的,到时候你们拿去装裱。”
“好!”
胡果环顾了一圈家里,在发现朱丹和乔撤两人住的那间客房的们是关着的,于是就凑到了简单的面前悄声向她问,“表哥表嫂回来了么?”
简单就点了点头,同样低声给她和胡硕道,“回来了,说是进屋收拾东西,不过他们向咱们家借钱,三四十万,让咱妈给直接拒绝了。”
而胡果就大吃一惊,张着嘴巴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就垂眸撇了撇嘴,“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啊,一张嘴就三四十万,还真把我们家当做有钱人了啊?”
说到这里她就朝那扇门狠狠地剜了一眼,满脸的尽是讽刺,“他们怎么就不去抢呢?”脸皮咋就那么厚?
简单就拍了拍手,“哎呀,算了,反正咱妈也没有答应,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就做当于不知道。”
胡果就点了点头,简单就朝胡硕道,“你不过来坐么?站在那里干嘛呀?”
胡硕就道,“我过去洗个澡,”说完就转身向隔壁疾步迈去。
简单不明就里,就看向胡果,“你哥这是怎么了?”
胡果就道,“我哥这是怕熏到你呢,”跟着她就跟她解释道,“我哥在将货交付给客户之后,正打算转身离开,哪知突然就跑来了几个打闹着的学生,他们一人手里正端着一盒臭豆腐在吃。
几人边吃还边玩闹,其中一个学生一边倒退着走,一边跟他的同学说着什么,就那样一不小心就撞到了我哥身上,然后他那碗臭豆腐一个没拿稳,那碗就飞了出去,碗里的臭豆腐汁液就倾倒在我哥的身上了。
不过那几个孩子也还算是有礼貌,见幢了人之后,都赶忙上前来赔礼道歉,我哥也没跟他们计较,就叫他们以后走路都小心一点。”
与此同时,房间里的两人在听到外面的动静之后,乔撤就道,“走吧,出去了,”虽说以后这门亲戚不认了,但那也是离开了这里之后,目前他们还住在人家的家里,多少大面子是要顾着的。
他们进来房间也有好一会儿了,该收拾的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他们老待在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这不是摆明着让人家看出他们对他们有意见么?
朱丹就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眼,但是她也知道他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也就没有反驳,于是就跟着他一起出了房门,可是他们才刚打开们就听到了胡果说的那些话。
跟着就听着简单道,“难怪我刚才好像是有若如的闻到一股异味儿,但是当我仔细闻,又没有闻到,原来是臭豆腐的滋味儿。”
看到他们出来,胡果随意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呼,“表哥,表嫂?”
朱丹脸上的神色稍显得有些淡漠,不似以往那般讨好,胡果知道是没有在他们家借到钱的原因,所以也就不用再刻意逢迎了,不过她也不所谓,假装没到她的变化,脸上的神情依旧。
不过乔撤却要比她沉静的多,只见他嘴角挂着得体的浅笑,很自然地坐到了沙发上,很自然地同她打着招呼,“胡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