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她怎么说呢?
简单一脸纠结难为情的样子,可她最后还是银牙一咬,豁出去了,她一把搂过他的脖子贴近他的耳朵,“我大姨妈来了,每次都会胀痛。”
胡硕又是一怔,双眼倏的亮了,是了,他之前在网上查过,好像有的女人每次大姨妈来是会出现这种现象。
随即,他嘴角勾起一抹笑痕,“我给你按摩一下。”
“可别,过两天自然就好了,”简单赶忙打住,开玩笑,让他按摩,待会儿不晓得会成个什么样子,她可不想一晚上睡不成觉。
胡硕支棱着头笑睨着她,“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夫妻间做点亲密的事情很正常。”
简单斜眼瞪他,“还说不是想占我便宜?”
胡硕笑,“你可以占回去。”
“不要脸!”
胡硕拉着她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忽然,简单嘴角一扬,手指顺着他的腰际一点点的往上爬,像跳动着的音符,又像不断往上拱的毛毛虫。
胡硕眸色倏地一暗,嘴角的笑痕也倏地收敛了起来,那看着她的目光犹如一汪深潭,嗓音也带了几分迷醉的沙哑和暗暗的警告,“别动!”
哼,你叫我别动,我就不动,丫的,你调戏我的时候咋就那么不要脸呢?
简单才不将他话听在耳里,她今天就要让他知道知道啥子叫“欲火焚身”、“欲壑难填”?
不把他好好的收拾一翻,就忘了她简单本质其实是一个辣妹子。
于是,她越发的大胆起来,一把将他推到在床上,然后欺身上前,手指打着圈儿的在他胸口作怪。
胡硕身体绷得直直的,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简、单!”
“干嘛?”她抬起头,一脸懵地看着他。
“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随意的挑dou的么?”
“喔唷,难受了呀?”看你丫的还敢动不动就占不占我的便宜?想到此,她玩心越发的大了。
胡硕一个迅猛的翻身,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简单才“啊”的一声,嘴巴就直接被他给封住了。
逮着空,简单就开始推他,“混蛋.....”
“你?”简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光愣愣的盯着他,她不敢相信他连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简直不要脸,超级不要脸,有没有?
他轻柔的吻着她,“都说了,男人是经不得挑dou的,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惹火烧身,怨不得我。”
简单欲哭无泪,求饶,“怨我,怨我,怨我行了吧,你快起开!”
“晚了。”
看到她一脸戒备的样子,胡硕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瞎想些什么呢?我是那种禽兽的人么?”说完又低下头去亲她。
简单被他吻的脑中一片浆糊,最后只能全心的投入,圈上他的脖子回应着他。
最后的最后就是,胡硕直接起身去冲凉,
看到他出来,简单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直接找他算账,“你刚才说男人是经不得挑dou的?那我问你,以前是不是也有女人挑dou过你?你和她们滚没滚过床单?”
胡硕上到床上,一把搂过她,笑得有些邪魅,“我的傻媳妇儿,除了你,谁还敢挑?亏你瞎想的出来?”
“那你怎么还那样说?”简单怀疑的小眼神嗖嗖的向他丢刀片。
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你是我媳妇儿,我又不是唐僧......”
见她脸微微泛红,似有些不自在,他搂着她直接躺了下去,“好了,睡觉吧。”
简单趴在他的胸口不敢动,怕刚才的一幕又重演,万一两个人都忍不住了该怎么办?
所以,她赶紧的闭起了眼睛,胡硕看到她这模样,在她头顶亲了一下,也跟着闭起了眼睛。
第二天,简单还是照常在吃过早餐之后给李云杰打了个电话,例行的问候了下,除了腹部的疼痛有所减轻好转以外,得到的结果与之前并无两样,所以,还是得继续留院观察。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直到第五天,简单又给他打电话,他却说他已经搬到住院楼了,简单问他第几住院楼,他说第三住院楼。
简单又问他第几楼,他说第十楼。
简单说等会儿去看他,问他需要啥子东西不,他说需要洗漱盆,口杯,拖鞋,还有纸巾,简单说好,下午给他一并带过去。
收了电话,简单就和胡硕去逛了小区附近的商场,在那买了李云杰需要的那些东西,又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出来就到差不多十一点钟了。
两人觉得现在回去做饭也没那必要,到时候在医院那边叫上李云杰,大家一起在外面吃个饭算了。
可是到了他所在的住院楼底下之后,安保人员却将他们挡在了外面不让进,除非出示新冠检测的结果报告,否则只能叫患者自己下楼来。
无奈,简单只得给李云杰电话,叫他下楼来。
李云杰说他还正在输液,下来不了,简单问他大约还要多久,他说还有一袋,估计还得一个小时的样子。
简单说没事,让他慢慢输,他们到外面去等他,等他待会儿输完了就直接到医院大门口,到时候一起去吃饭。
李云杰说他不能吃饭,简单问他为啥,他说医生说的,他这几天只能输液。
“好吧,那我们自己先去吃,等会儿再过来找你。”
李云杰答应了,简单挽着胡硕的手出了医院的大门,大约一个半小时之后,简单再次拨通了李云杰的电话,问他液输完没,他说完了。
简单说,“那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等下到了给你电话你就下楼来。”
李云杰说“好”。
两人再次提着东西到他所在的住院大楼楼底下,给他电话之后,又等了大约十多分钟李云杰才下到楼来。
简单将东西从胡硕手里接过去递到他手里,李云杰道,“简单姐,可能这两天我还要做一个支气管镜的检查,到时候需要亲人签字,希望你到时候能来下。”
简单问,“这是个什么检查?”
他道,“我这个主要是肺结核和肺部肿瘤的检测。”
简单点了点头,问他,“你爸妈知道吗?”
他说知道。
简单道,“那行,你到时候确定了检测的时间我就过来。”
回去的第二天,第三天简单给他打电话,他都还没确定气管镜检测的时间,他说医生还没通知他,可是差不多快中午的时候,他突然给她电话说,他一点半到两点做,问她有时间没?
老实说简单还真没有时间,因为工控产品方面有两个客户正等着她做合同。
其中一个就是之前那个反复让她修改报价并压价的客户,他们那个项目所需的产品有点多,而且交期也比较紧。
又加上对方因为要去省外出个差,下午三点钟的飞机,他希望在他出差前就将这个事情给敲定,不然到时候耽误生产及交期,所以时间有点赶。
而胡硕现在也不在家,他去送货了,这次是他公司一个同事的姐姐要的,刚走不久。
虽然有些纠结,不过她还是爽朗的答应了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简单叹了一口气,只能快速地敲击着键盘给客户那边解释,说她晚点再把合同发给他们,其中一个客户倒是好说话,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
可是那个项目合同的客户却不肯答应,他说他没的时间等,而且简单也给不到他回来的准确时间,若是那样的话,这次合作要不就算了,他找另一家。
另一家虽然虽然在重庆,但是离成都也不是很远,而且对方的价格虽然比她给出的要高一个点,但是他再压压也不是不可能,毕竟他这个单子的货也不少,而且还有后续的合作机会。
最主要的一点是,对方那也是有现货的。
简单他说的重庆那一家是哪个,而且她也知道对方完全可以做下来她那个价格,因为同行之间,大家相互之间调货也是很正常的现象。
她以前在公司的时候就找他们调过货,而且还不是一次。
那家同行背后的老板是一个香港人,他在广州,东莞等地都有分公司,而重庆也属于其中一家。
老实说她的实力完全不能与人家相比,相当于她是蚂蚁,而人家是大象,觉得的碾压。
眼看煮熟的鸭子就要飞了,这怎么可能,简单是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的,要知道她在这家客户身上可是花费了不少的精力的。
没可能到头来为他人做了嫁衣,而她自己只能站在旁边羡慕嫉妒恨。
没办法,最后简单只得让步,将价格又做了一翻调整,那就是在原有的合同金额上再让步两个百分点。
可对方不同意,说要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