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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上床,花椒就醒了。

睁眼看了看他,继续睡觉。

裴泽躺了一会儿,见她没什么反应,索性把孩子抱起来,送到了外套间,交给张氏,吩咐道:“好生照看。”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直面而来,张氏面色微红地福身道是。

花椒一骨碌坐下来看他:“他睡得好好的,你动他干嘛?”

“我担心压着他。”裴泽伸手放下床帐,若有所思地看她,花椒会意,涨红了脸,翻身面对墙壁,一只大手搭了过来,只听他沉声道,“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他虽然不好色,但他也是正常的男人。

反正已经有了孩子,他也得考虑她的感受,何况,他对她也是有好感的。

“过段时间再说吧!”花椒推掉他的手,脸红道,“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些日子她被孩子闹的,并没有那点旖旎的心思。

更重要的是,她觉得他们还没到这个地步……

他掌心的炙热透过薄薄的衣衫落在她的肌肤上,花椒顿时觉得有些呼吸不畅,索性把自己包裹在被窝里,裴泽一把她的被子掀开,翻身压在她身上,低头俯视着她,呼吸微重:“放松,我们是夫妻……”

对他而言,他不记得他们之前的事。

但她应该是能接受的,孩子都有了,他想她不会拒绝他的。

花椒仰头看着他,觉得很是难为情,两人没有那事快一年了,而且对他来说,她也不是他心尖上的那个人,如果他是想尽丈夫的义务,那她觉得完全没必要,她也不是没有男人就过不了。

但这样的话,她自然不好意思说出口。

待回过神来,惊觉他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裸露的肩头感受到了微微的凉意,花椒突然很是紧张,但又不好继续拒绝他,索性闭着眼睛由他……她身上散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和着女人的体香,让他心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大手一路下滑,果断地探进了她的衣衫里……

正情迷意乱,外套间哇地一声传来孩子的啼哭声,花椒忙推了推他:“我去看看孩子怎么了?”

裴泽这才停了动作,沉声道:“奶娘看着呢!”

宣哥儿依然在哇哇大哭。

嘹亮的哭声似乎能把屋顶给揭了。

裴泽只得起身。

花椒匆忙系了腰带,快步去了外套间。

张氏正抱着孩子来回走动,急出一头汗:“尿布换了,小公子不肯吃奶。”

“我来吧!”花椒忙抱过孩子回了卧房,还没等喂奶,小家伙就睡着了,裴泽从她手上接过孩子:“是你平日抱多了,他只认你,你应该让奶娘多抱抱。”

话音刚落,宣哥儿又哇哇大哭起来,亲爹也不认了。

花椒只得接过来:“小孩子到了晚上都这样。”

她一抱,孩子立刻安静下来。

裴泽顿觉神奇。

三人重新躺下。

两人中间放了个孩子,裴泽眼里的小可爱顿时变成了小麻烦,这孩子吃饱喝足了,不睡觉,到底是哭什么……

“睡吧!”花椒轻拍着孩子。

她是真的没那个心思……

裴泽低声道:“把他放在墙那边。”

见花椒瞪他,又道:“我担心压着他……”

“你不是说压不着吗?”花椒反问。

问完脸又红了起来,她明明知道他的意思,还这样问,是等他说出口吗?

“两个人的时候压不着,现在不是咱们三个人嘛!”裴泽目光在她腰间落了落,坦然道,“要不,就把他抱到外套间那边。”

“我累了。”张氏就睡在外套间,他是准备让别人听房吗?

“咱们总得过这一关的。”刚刚意犹未尽,他睡不着了。

花椒只得把孩子放在了最里面。

裴泽立刻从后面伸手环住她,吻她的耳根,随即把人压在身下,花椒有些不知所措,只得任他所为,因孩子在床上,他的动作很是温柔,雨点般的吻落在身上,过了好一会儿,他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临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脸色难堪道:“对不起……”

花椒怔了怔。

一头雾水地看他,点点头:“嗯。”

裴泽给她盖了盖被子,起身道:“你睡吧,我去书房那边看看。”

花椒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屏风后,这才反应过来……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她倒是没什么,但对男人来说,却是件尴尬的事情。

怎么个情况?

折腾了大半晚上,最后不行了?

也许这几天他是太累了……

裴泽躺在书房的床上,越想越尴尬,孩子他都有了,怎么现在却突然不行了呢?

难不成是吃药的缘故?

都说东楚崖燕都解无忧散的毒,他吃了好多崖燕,却不见效,是不是弄错了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这可是大问题!

第二天一大早,裴泽叫上邱虎去了仙灵岛找蔺沨。

大半年不见,蔺沨跟变了人一样,原先那个翩翩公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络腮胡的油腻男人,一张嘴就是一股陈年酒味:“镇南侯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你为什么要如此难为自己?”裴泽知道他喜欢李潇潇的事。

求而不得,也是人生常事。

太过执着,并非是件好事。

“我没有为难自己,这才是真正的我,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要以为我是因情所困,我不是为了她,我只是开窍了而已。”蔺沨面色潮红,一脸纵欲过度之相,咧嘴笑道,“侯爷诸事繁忙,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我吃了崖燕,病情为何不见好转?”裴泽直接了当地问道,“再就是,我想问问,这忘忧散还能引起什么症状?”

蔺沨斜睨了一眼裴泽,敲敲桌子:“你不是也懂医术吗?”

“医者不自医。”裴泽面无表情地把手伸到他面前,蔺沨搭在他的脉搏上,笑道:“这倒也是。”

蔺沨凝神把了一会儿脉,缓缓道:“从脉象上看,你已无大碍,至于你失去的记忆,也在恢复当中,不必担心,也许借着一个契机,就一下子能想起来的,只是……”

“只是什么?”裴泽瞬间顿住。

莫非他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