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的去哪了?”查尔斯在脑海中询问到。
既然莉莉看到的不是自己那必定是理查德了。
“嗨,最近不是迷上钓鱼么,这不是用我自己的时间,就想着去尝试新爱好嘛,怎么,这你也要管?”
听到理查德这么说,查尔斯也不再说话,继续画着自己的新画作。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当画纸上的最后一点细节添加好后,查尔斯掏出怀表看了看,直接放开了身体的控制权,到了另外一个人格的时间了。
理查德哼着歌开始拿出一本新的日记本,开始构思起他那本着作《地海两万里》
沙沙沙,钢笔尖在干燥的纸张上划过,留下一行行流畅的文字。
里面的内容写着是一位名叫米雷的少年地海冒险的轻松故事,章节之中充满着地表的搞笑梗跟各种无厘头的笑话,每次写到笑点时,理查德都会神经兮兮的笑出声来。
时间虽然只是过去了短短四个小时,理查德的跳脱的小说已经完成了一大半了。
“哎,哥们,你看这个笑话怎么样??我讲给你听啊,说有一天米雷在家不小心放了一个连环响屁,结果他旁边正在织毛衣的奶奶连忙站起来说,“孩子赶紧去开大门,你二舅开拖拉机回——哈哈哈哈!!”
笑话没有讲完,理查德自己反而笑的趴桌子上,使劲锤着桌子。
半响过后,见脑子里面没有任何反应,理查德脸上的狂笑慢慢收敛,变成一种带着得意的笑容。
他把手中的笔随手一扔,推开窗户直接跳了出去。
身上披着深蓝色船长服的他,如同一个杂技演员般在各种建筑的屋顶快速跳跃。
“嗖!”理查德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快速翻滚,最后稳稳的停带在了满身停靠着各种船只的码头。
看着远处那艘黑红色比独角鲸号还要大上一倍的蒸汽船,他步伐跳脱的刚要向着那边走,但又马上把迈出去的脚收了回去。“不对,不对,那家伙不会这样做的。”
理查德把双手放在自己脸上揉捏着,过了几十秒,他双手猛地一收,刚刚满脸张扬不屑的理查德不见了,查尔斯那长年坚定中带着一丝疲惫的表情出现在那张脸上。
“咳~哼~咳咳。”理查德用义肢捏了捏嗓子,抬脚向着那边走去。
刚一跳上船,一身挺拔白色船长服伊丽莎白迎了上来,用手挽着他的胳膊。“查尔斯,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晚?”
“嗯……有点事情耽误了,那家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查尔斯”表情冷淡的说到。
“在船舱里呢,听说你交代的事情哟有突破,你们到底在忙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没什么,等事情解决了再告诉你。”“查尔斯”带着她向着旁边船舱内走去。
这艘船非常大,光船舱都有三层,每一层的风格大不相同,舱里面的人衣着打扮并不像是吃海上饭的,大部分以紫色长袍为主,头上还带着尖顶软帽。
他们看向理查德的态度,尊敬中带着一丝好奇。
这个家伙这几天一直在跟他们的族长做着某些事情,但是每一个人都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在他们的注视下,理查德跟伊丽莎白来到了最后一层。
最后一层全是书,密密麻麻书籍零散的东一堆西一堆的堆着。
一位脸上带着深深法令纹的老年人坐在一张堆满书籍的桌子后面,仿佛在看些什么。
听到脚步声慢慢靠近,他的目光从老花镜上面向着前面瞟去,满是皱纹的脸上露出微笑。“啊,是查尔斯先生,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用来消除你的另外——”
“咳……咳咳!”理查德忽然咳嗽了几声。
那老人看了一样旁边的伊丽莎白,把刚刚要说的话收了回去。
“你先出去吧。”理查德把手臂从伊丽莎白的怀中抽了出去。
伊丽莎白好奇的在他们两人之间相互看了几眼后,点了点头。“嗯,你们忙,我就在外面。”
听着身后伊丽莎白特有的高跟靴慢慢远去,理查德有几分激动的冲到他的面前问道:“怎么样,有进展了?”
那老头点了点头,转过身走向一堆书旁边,随着他左手轻抬,凌乱的书籍纷纷张开页张如同小鸟般飞走,露出一扇暗门。
哐当声响起,查尔斯跟着这老人的背后走了进去。
里面的空间不大,最多半一个卧室大小,除了一些装有瓶瓶罐罐以外,还关押着一个人,一个带着096面具的男人。
他的四肢被锁链牢牢锁住,任凭他怎么摇晃脑袋都无法把面具摇下来。
“你看。”老人左手随手一招,一个青色的半透明人影从那人身上脱离,他指着那半透明的人型说到:“你给的这件遗物,我研究了好久才发现,它之所以能添加宿主人格,原来是改变了灵魂内星脉轮的转数,而且它——”
“等等等,我不想知道这些,我就想知道,如何在不影响一个人格的情况下,把另外一个给弄掉。”
老头意味深长的看着理查德。“查尔斯先生也用过这个遗物吗?那请问跟我说话的究竟是哪个人格呢?”
“带没带过你就不必管了,你需要知道的是,只要你把我的事情解决了,伊丽莎白多给你岛屿的百分之五。”理查德笑眯眯的看着他。
老人深深的看着面前的青年,过了几秒后呵呵呵呵笑了起来。
“我已经解析出遗物对于灵魂的改变,接下来,我就可以调剂药剂了,放心,在灵魂学识这方面,整个地海没有谁比刚特家族的族长更擅长。”
“很好,多久能做出来?”查尔斯的眼中带着迫切。
“实际上,为了表达我对我们之间合作的诚意,凝魂药剂我已经做好了,我知道您非常需要这个。”老人干枯的左手一抬,一瓶巴掌大小的玻璃品从他长袍袖口处,缓缓漂浮到理查德的面前,
随着理查德微微晃动一下,某种古铜色的掺杂着黑丝液体,在里面缓缓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