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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后炮说完,就哼着小曲独自离开了,那小周看着他得意的样子,不禁啐了一口,鄙夷道:“自己都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成家,在老子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

马厚泡将马车停好之后,在偏院拿了点东西,然后就回家了,因为他家里还有个年迈的老父亲,所以常回家看看。

马厚泡是刺史焦作的专职马夫,所以待遇还是可以的,能从府里带些饭菜回去。

在偏院拿了饭菜以后,他便出了院子,直接回家了。但是他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马厚泡刚刚进门,就有人从身后跟了上来,等他反应过来时,一只手已经搭在了他的肩上。

“你…你是什么人?”马厚泡有些紧张的说着。

那人道:“别紧张,就是想让你跟我走一趟。”

“我凭什么跟你们走,你们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我可要告官了。”

“告官?”那人一声冷笑,说道:“你有胆量就试试,看我手中的剑快,还是你喊的快。”

马厚泡看了看他手里的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立马就怂了。

“壮士饶命!”马厚泡立即哀求道:“我家里还有个老父亲,你们就放过我吧!”

“只要你跟我们走一趟,我们保你和你的父亲都相安无事,如若不然……”

那人说着,拿起手中的剑,在马厚泡面前晃了晃,吓得马厚泡赶紧道:“我走…我跟你们走!”

“早该如此,害老子费这么多口舌。”那人说着便要带着马厚泡走。

“能不能让我给老爹拿点饭菜进去?”

“这个就不用劳烦你了。”那人说着,然后把马厚泡手里的饭菜拿了过来,交给另外一人,然后示意他给带进去。

杨义刚刚吃完饭,就有人来禀报,说是把焦作的马夫给带回来了,他立马擦擦嘴,然后就出去了。

“大人,这就是焦作的马夫。”

马厚泡听到这些人直接叫刺史大人的大名,心中惊疑不定,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如此胆大包天,不过给他的感觉就是,眼前这群人很牛皮,根本没把刺史大人放在眼里。

“你叫什么名字?”杨义看着马夫问道。

“小…小的叫马厚泡。”马厚泡战战兢兢的说道。

马后炮!好一个响亮而牛皮的名字,跟那个曹日本有得一拼,实在佩服佩服!

“马…后炮,你是焦作的马夫,可知道我今日为何把你带过来?”

“不…不知道!”

“不知道?”杨义紧紧的盯着马后炮:“那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问你,最近,你的马车有没有在街道上撞到过人?”

“没…没有!”马后炮双眼闪烁不定,不敢直视杨义,说起话也是结结巴巴的。

“马后炮,我能把你带到这里来,就能让你立马消失,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所以,我劝你还是老实的交代。”杨义威胁道。

马后炮脸色苍白,双腿抖得厉害,就差没有尿出来了。

“是……是,几天前,我的马车撞到了一个小孩,然后…我当时吓得六神无主,又害怕被抓到官府,所以就赶紧驾着马车逃走了。”

杨义点点头:“那到底是谁,让你说是我的马车的?”

“额……”马后炮惊讶的眼前这人,这么说来他就是营州司马杨义了,马后炮一脸为难之色,他一个小人物,一个司马,一个刺史,哪一个他都惹不起。

“你不用说我也知道,一定是你们青州的刺史焦作,对吧!”杨义直言道。

“杨司马,你就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马夫而已,其它的事情也不是我能说做就做的。”马后炮求饶道。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我再给你一次说话的机会,你自己看着办。”

马后炮腿一软,跪倒在地上,抓着杨义的脚,说道:“杨司马,都是焦刺史,是他让我这么做的,他说你劫了他的粮草,还打了他的人,现在又在他的地盘,以救济灾民为由,收买人心,所以他早就怀恨在心了,那个小孩也是他让我撞死的,想借机来诋毁你的名声。”

马后炮一口气就把事情全盘托出了,不过他把责任都推到了刺史焦作身上,没错,话是焦作让他说的,可是小孩却是因为他的马车太快,来不及避让,才把小孩当场撞死的,这个他没有跟杨义提及,也许这就是人的私心所在吧。

杨义看了一眼马后炮,如果这样的话,那事情就说的通了,可是这里是青州,焦作又是青州刺史,想要搞倒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这时,门外有护卫进来禀报,说府外来了一群官兵。

杨义狐疑,立即出去查看情况,他倒是想看看,又是谁这么兴师动众。

杨义出了府门,见外面一排排官兵,身着铠甲,手执武器,一副要战个你死我活的模样。

为首的是一位中年年,此时他骑在马上,捏着他的胡须,那双小眼睛眯着,只留了一条缝,好像藐视着眼前的一切。

见杨义出来,他旁边的那人低声说道:“大人,那人就是营州司马杨义,就是他夺了咱们的粮草,还打了咱们的人。”

原来为首那人便是刺史焦作,至于他为什么会知道马后炮被抓走,这还要从马后炮的父亲说起,他的父亲原来也是刺史焦作的马夫,对焦作更是唯命是从,可以说跟着焦作什么事情都做,后来生了一场病,体质就弱了,因此才由儿子给自己接班,继续给焦作当马夫。

当马后炮被抓走时,那些人跟他儿子说的话,他在屋里都一五一十的听到了,杨义的人给他送饭菜进来,他躺在床上,装作一副病虚体弱的样子,等人前脚刚走,他后脚就跑去刺史府透漏消息去了。

焦作看着杨义不过二十出头,却如此刚毅沉稳,身上还有一股让人不敢的气场,不过除了惊奇之外,焦作心中更多的是怒火,自己活了大半辈子了,从一个小官,做到现在的一州刺史,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居然在这小子面前,接二连三的摔跟头,这笔账无论如何,他也要找杨义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