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虎想了想,假装信服的模样道:“张校尉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哦!”
“哎呀!不说这些了,我肚子饿坏了,赶紧给我弄先吃的去。”张越揽着甘虎的肩膀,往吃饭的地方去了。
甘虎道:“你还没给我说战况的事呢?”
“急什么?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先吃点东西,再慢慢跟你说。”
营州城府衙里,魏严正在办公,突然听到有人禀报,说是张越张校尉回来了,于是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让人带他去找张越,这府衙还没出,张越和甘虎就径直往这里走来。
张越看见魏严正朝他们走来,于是笑着说道:“魏先生,你这大早上的准备要去哪?”
魏严一看,原来是张越,他加快步伐上前道:“张校尉,你这是得胜归来了?大人没有和你一起回来?”
张越笑道:“魏先生说的极是,这次阿成邪被大人打得落花流水,我军斩敌三万,缴获战马千余匹,阿成邪带着残余部队仓惶北撤,大人现在应该到黑山岭了,他说要去见慕族长,让我先回营州城跟魏先生禀报战况。”
“好呀!”魏严听到打了场大胜仗,激动的一拍手掌,赶紧拉着张越给他讲述战斗细节。
张越心里一阵无语,刚刚费了好些口舌,才跟甘虎说了一通,这会又被魏严拉着,要自己讲述战斗过程,张越实在有些不愿意,不过也不好拂了他的意,于是便跟他一五一十的说着昨晚的战斗过程。
张越已经说第二遍了,说的滚瓜烂熟,绘声绘色,还增添了几分传奇色彩,中间还穿插了一些波澜曲折,把杨义和自己说的如何的神,如何的猛,让人听了不得不为之激动喝彩。
甘虎已经听第二遍了,总感觉剧情跟第一次有些不一样,也是插嘴道:“张校尉,你不是说...”
张越瞪了他一眼道:“你别打岔,是你说还是我说,要不你来说。”
甘虎立即打住,客气的说道:“你说,当然是你说!”
魏严在一旁听着也是春光满面,笑意盎然,捋着他的胡须,神情颇为自在得意。
红日高升,光芒万丈,习习微风吹在人身上,略有些凉意。
杨义骑在马上,神采飞扬,春光满面,他身后有八千山岳族青壮之士跟随着,他看了一眼身后的队伍,心中满是期待。
杨义想着,自己在营州的每一步都走的艰难曲折,不过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最终他还是成功收服了山岳族人,至此以后实力增强不少,光从山岳族三万多青壮中就挑选出一万五千兵员,战马一万多匹,可是军队总要人养活,杨义不可能一口把青壮之士全拉到军队里,其余青壮之士还要作为主要的劳动力,带领山岳族里的妇人进行农业耕种。
虽然挑选了一万五千人马,可是这次杨义只带走了九千人,其中有六千被杨又兴挑走,成为了虎豹骑,至此虎豹骑已经增加到七千兵马,这些人马暂时留在山岳族,由杨又兴进行指挥训练。
这次跟杨义回营州城的还有一位山岳族人,那便是段天秀,杨义十分看重他的军事才能,于是把他一起带回了营州城,杨义准备让他统领除了铁鹰卫、陷阵营、陌刀队以及虎豹骑之外的归义军,虽然这些士兵能力与四大精锐想比逊色一点,可是这也要看将领的能力,段天秀做过山岳族的训练头领,所以杨义希望他能挑起这个重担,将这些士兵的潜能挖掘出来。
九千人马浩浩荡荡的朝着营州城进发,犹如一条长蛇,逶迤前行,天空中掠过几只大鹰,以为是只大蛇,原以为可以饱餐一顿时,飞近一看,顿时吓得展翅高飞。
不多时,一座魏巍如山的城池出现在视野里,杨义笑着对身边的段天秀道:“天秀!前面就是营州城了。”
段天秀看着威武壮观的营州城,感叹道:“多年不见,营州城似乎比以前更加雄伟壮观了。”
杨义说道:“走!进了营州城,我请你们喝酒。”说完,马鞭一挥,向着营州城飞驰而去。
营州城比起往常更加热闹了,因为大家都知道城里的老大杨司马,最近把胡贼打得仓惶而逃,还损失了三万人马,领头的还是让人人得而诛之的贼首阿成邪,这下打了大胜战,哪能不欢喜不高兴。
除此之外,听说山岳族人也是归顺了杨老大,活生生给营州增加了一万多人新生力军,这下子,营州城的实力瞬间爆表,人们的安全感也提高了不少,直接刺激人民百姓更加安居乐业,提高了生产的积极性。
杨义最近也是忙得不可开交,自从回到银行走城以后,一向提倡节俭的魏严,主动为杨义办起来庆功宴,杨义自然没有反对,而且那晚,他跟几位手下大将喝得伶仃大醉,从未有过的痛快舒畅,这也是杨义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醉酒,甚至不知道当晚是怎么回去的,至于有没有洗澡,估计也只有苏妙儿和管莹莹两位夫人知道了。
这几日,杨义一直待在军营,军官摆了庆功宴,自然也要好好犒劳全军将士,要不然实在寒军心,同时进行了表彰大会,对于那些表现突出,斩敌多的将士予以提拔或者金钱嘉奖,以鼓励士兵奋勇杀敌。
活着的人得到了奖励,光荣牺牲的人也不能被忘记,杨义建立了一座纪念碑,将他们的名字一一刻在上面,铭记他们的功德,有些有家室的士兵,杨义将家属请到军营,当着全军士兵的面,给予厚重的抚恤金,家属哭的稀里哗啦的,一是为失去的亲人悲伤,二是感谢杨老大的关怀。
这一系列的举动,俘获了全军将士的效忠之心,士气高昂,为杨义马首是瞻,包括刚刚加入归义军的山岳族人,杨义的义举他们都看在眼里,决定死心塌地的跟随杨义奋勇杀敌,创立不世功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