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人坐右侧,左侧坐了夜靖舟、秋岳澜、夜忆欢,夜拂夕。王妃一家不应宴饮,在自己的房内用膳。
夜凌锦开口:“府上是第一次进人,估计以后也没了,这也会是唯一一次纳人,别的府中都设宴,本宫也设一回。以后,素瓷仍是府内总管,但后院,由冷侧君冷彦祈总掌,碧云负责前院的奴婢及采买管理,其余一切如常。”
“本宫性子冷谈,平日里公务繁忙,更喜清静,你们那后院没什么景致,出来逛也可以,本宫也不拦着你们出府,你们若是出府,向冷侧君说即可,记得让门房记录好名册。但唯有几点,一、本宫的长明居,不得靠近半步,二、百里姝的药园,也不得入内。三、府中有几位贵人,更不要冲撞。否则,出了事,本宫也保不住你们。”夜凌锦语气冰冷。
五个人只好拱手:“谨遵公主之令。”
舞乐歌起,司乐坊的倌人献来舞蹈。
权潇耳语:“冷彦祈与宫若风真心不假,秦玉箫一直都是跟着其他四人一起做礼,应该是出身低没有自信,而苏绘书与楼又河,在听到你说允许出府时很是高兴,眼神都不一样了。”
夜凌锦点头。
权潇继续说:“你麾下大将楼又溪的那个弟弟,楼又河,我在边境见过。”
他用的是肯定语气。
一句话,翻起千层浪。
“我军中有次打了胜仗,父王高兴,就喝了几杯,虽说军中不许带舞乐,但还是有侍者随行的,因为夜北男子的眉眼比较温柔,有几位侍人的长相异于南凌人,当时我只觉得奇怪,便留意了一下。现在想来,就是楼又河的容貌。”
“我猜那次宴饮,应在摄政王毒发前不久。”
“确实,当夜,我父亲便中了寒云散之毒,我此时再想起那几个人,想要去抓时,早就已经出了我们军营里,不知所踪了,我也只是抓了几个奸细,可惜啊,平日里上战场的兄弟,竟然都是你们夜北的死士。”权潇道。
“别污蔑我!你怎么不说是南凌王室的死士啊。”不过夜凌锦明了:“应是楼又溪了。寒云散秘制出后,会被母帝赐给八大侯一些,楼又溪是雨燕族人,她若是想要,还是很容易的。”
权潇心情有些沉,一代王侯死于寒云散,着实有些窝囊!
权潇说:“只是像,并不能够完全确定。”
“夜北的男子虽然不能修灵,但这并不能代表就完全不会出现个别的情况,有的男子是可以的,那个人既然能混进军营,必然是有些功夫在身,你抽个时间,去刺探他一下不就行了。”夜凌锦建议。
比如她的大哥夜南风和从欢皇姨的王君,都是可以修灵的,不过很是有限就是了。
权潇点点头。
“刺探不出来也无妨,哪日他犯错落在我手,刑室会将一切审出来。”夜凌锦说,“不过若真是他,你的真正身份就会暴露,他一定见过你的脸。”
权潇倒坦然一笑:“那又如何?若真是楼又河,我必亲手杀之。”看向她,“杀了你的少郎,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