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在赶往京城路上的顾巍臣,此时忍不住打一个喷嚏。
他的同窗见此情形关切询问:“没事吧?顾兄?”
顾巍臣偏头看一眼陈子昂,他摇了摇头。
“子昂兄不必担心,兴许是因为家中有人念叨吧,不仅有一句古话说的好,打一个喷嚏,有可能是家中的人在念叨,打两个喷嚏有可能是有人在骂你,而打第三个喷嚏是你要得风寒了。”
陈子昂听见顾巍臣这么一说,难免被他的这一番言论给整笑了:“我倒是头一次听说这个说法,从前到从来都没有听过这说法是从何来的?”
“我家娘子告诉给我的。”当顾巍臣提及到苏宝珍之际,他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丝炫耀。
陈子昂自然是听出来了,忍不住打趣了一番:“我听说顾兄好像才小别送婚没多久,想来顾兄应该是舍不得自家娘子的吧。”
顾巍臣点了点头,虽然说今天才离家,但是在现在都已经开始想念苏宝珍了。
不经意间他,又想到了那天夜色朦胧,他在苏宝珍额头上面落下的那一个吻。
“如今天已经快要黑了,咱们找一个客栈入住吧,明日再继续赶路,毕竟,我之前的时候倒是听人说过这个地方有山匪。”
顾巍臣点了点头,他们就走到了一个小镇子上,之后就在这个小镇子上找了一个客栈入住。
他站在了窗边看着集市上面人来人往,恍惚间,看到了一个和苏宝珍有几分相似的身形,思念宛如潮水般涌上了心头。
“宝珍,你会想念我吗?”
顾巍臣从始至终都没有料想得到居然有一次会喜欢上苏宝珍,早知曾经就不应该撂下那样的一番狠话,曾经的时候应该对苏宝珍好一些——现如今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来不及。
罢了,为苏宝珍争取诰命夫人的头衔才是最主要的!不然怎么能对得起苏宝珍!
黄昏时分,苏宝珍眼看集市上面的人陆陆续续归家,她偏头看一眼在旁边刺绣着的顾母:“娘亲,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好。”
顾母帮着苏宝珍收拾了一下药铺子,等收拾完了以后,两个人就从这个药铺子里面出来了。
苏宝珍在这时候就把这个药铺子的门给关上。
“这个药铺子是你租下来的吗?”顾母偏过头询问者苏宝珍。
苏宝珍摇了摇头。
“娘亲,这个药铺子不是我租下来的,这儿的这个掌柜的最近有事儿,所以就没在,过几日,娘亲你就能看到这个掌柜的,明日的时候娘亲你要不要再来?”
顾母愣了一下,转过头看向苏宝珍问:“你难道不觉得我惹人烦吗?”
苏宝珍整个人都懵了,为什么顾母会这么想,她寻思她今天好像也没做出什么令她误解的事来!
“不会!娘亲!你呀!莫要多想,我觉得娘亲愿意陪在我的身边,是我之辛。”
两个人说着说着都已经回到了家中,一回了家中就发现苏铁柱和苏石柱他们就在做饭。
“大哥二哥,你们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因为活都已经干完了,自然都回来了,你们今日回来的倒是有点晚了,可是路上出了什么事?”
“没有出什么样的事儿。”
苏宝珍又拿出了给苏铁柱和苏石柱他们买的东西,他们两人看到了苏宝珍给他俩买的衣裳,呆滞几秒。
“宝珍!你怎么给我俩买东西了?我俩又不缺这个衣裳,你应该多给自个儿买几身衣裳,咱们宝珍这么好看,不穿点好看的衣裳,实在是可惜了这副容貌!”
“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
苏宝珍被他们夸的有点不好意思。
而旁边的顾母附和道:“娘亲给你做衣裳。”
“好!”
苏宝珍只要一想到顾母给她做衣服穿,心里面就很甜蜜。
她默默在心里面下定了决心,就算是以后和顾巍臣和离,她也不会和顾母——
苏宝珍思绪翻涌之际,苏铁柱和苏石柱已经把饭菜都端到桌上。
“你们二人!快去洗洗手过来吃饭吧!”
“好。”
两人洗完了手,然后就坐到了饭桌上,苏老汉这时也从里屋走了出来。
一家人就和和乐乐吃了一顿饭。
夜深人静,苏宝珍突然听到了隔壁屋子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
该不会他们家里面着贼了吧,而隔壁屋子里面住着的人可是顾母!
一想到了这里,苏宝珍匆匆忙忙穿上了鞋,就往隔壁屋子跑。
本来想要敲门的,但是又怕里面真着急,因此就把门一推开,刚好就看到了顾母借照的月光正在缝着衣裳。
顾母和苏宝珍一时间四目相对,苏宝珍走到了顾母的跟前:“娘亲,你这是在作甚?”
“有点睡不着罢了。”
苏宝珍将她手里面的针线都给拿了过来,然后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娘,晚上要最好是不要做针线活,不然对眼睛有伤害!”
她又害怕顾母表面上点头,实际上在暗地里面又会搞针线活,又说了一下在暗光的地方用眼睛的危害性。
“有可能会变成一个瞎子?”
“是啊!”
苏宝珍点了点头。
“娘亲已经记得了,从今往后!娘亲在晚上的时候不会再做这样的一些事儿了!”
“好!”
“不过娘亲你在以往的时候这个睡眠不是挺好的吗?怎么今日却偏偏睡不着,难不成你是在想顾郎,你放心吧,顾郎会平安地抵达到京城的!”
顾母没想到苏宝珍这么容易就拆穿她的心思,不免有些惊讶。
这时,苏宝珍拿出了装有安神香的盒子,然后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安神香。
然后她又拿出了一个火折子,就把这个安神香给点燃了:“娘亲,这个安神香具有安神的这个效果,你现在躺下,看看会不会有睡意。”
顾母点了点头,听苏宝珍的话,然后就躺在了床上。
“时辰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苏宝珍嗯了一声,然后悄无声息离开了,她又轻轻的将门都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