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年纪较小的兄弟们,则纯粹是来看个热闹,嘻嘻哈哈地挤在一起,脸上洋溢着欢快的笑容。
这两个可爱的小宝宝十分乖巧,当被抱去清洗身体时,也只是在过水的瞬间象征性地嚎哭了一声,随后便安静下来,不再哭闹。
他们那精致的五官犹如精雕细琢而成,尤其是那双如黑葡萄一般圆溜溜的大眼睛,清澈明亮。
仿佛能够洞察人的内心世界,让人瞧上一眼心都要融化了。
此时,在场的几个兄弟都尚未有自己的子嗣,因此他们对这两个新生命充满了好奇与喜爱。
大家紧紧地围绕在孩子们身旁,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
在这一刻,兄弟之间还未曾出现什么大的矛盾冲突。
毕竟眼前这两个小小的孩子可是属于他们的下一代,又如此粉雕玉琢、惹人怜爱,自然更是难以生出丝毫恶感。
其中一人开口赞叹道:“大哥,这俩孩子可真是会长。”
其他人纷纷附和起来:“是是,瞧这皮肤白白净净的,多招人喜欢呐。”
还有人满怀憧憬地说道:“等我再过些年娶了福晋,一定要生像这样漂亮可爱的娃娃才行。”
话音刚落,引得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由于此次生下的是一对双胞胎,原本依照太医以及婉儿额娘富察氏的想法,是希望婉儿能够好生调养身子,坐足两个月的月子以恢复元气。
只有婉儿自己心中清楚,她早已服用过具有神奇功效的修复丹,身体状况已然无碍。
要说起婉儿这身子骨,那可真是强健得很。
生完孩子后,下地行走对她来说,没什么问题了。
照这种情况来看,坐一个月子本就有些难为婉儿了。
毕竟像她这样身体好的产妇,根本无需如此小心翼翼地调养。
好在,如今这天气既不寒冷又不过于炎热,恰到好处。
即便如此,反而觉得能坐一个月几日勉勉强强的事情了。
婉儿还是不大情愿像被囚禁一般,继续在这房间里多呆上整整一个月。
双月子什么的还是算了。经过她的据理力争,大家拿婉儿没有办法,只好同意了。
有几位经验丰富的嬷嬷和众多下人悉心伺候着,更有许多专门负责喂奶的奶嬷嬷帮忙照看孩子,使得婉儿完全不必亲自去哄娃、带娃。
但长时间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房间里,终究让婉儿感到憋闷。
好在这一个月以内,婉儿只需每日吃好喝好就行,倒也算轻松自在。
只是那月子餐着实太过清淡寡味,而且由于需要坐月子,她只能成天待在房间内无法外出透气。
不过总体而言,婉儿觉得还算过得去,至少坐月子这件事并未让她感到特别痛苦。
当然了,还有一点比较麻烦,那就是按照婉儿印象里面的传统习俗,坐月子期间是严禁洗澡洗头的。
起初听到这个规矩时,婉儿心里直犯嘀咕:“这么长时间不洗,那得多难受。”
不过后来她才发现,古人在这方面竟然有着不少巧妙的办法。
当婉儿第一次听说有一种叫做“干洗”的法子时,整个人都惊得合不拢嘴——原来真的有种方式,不需要经常用水就能保证全身清爽干净呀。
于是,在月子里每隔个两三天,嬷嬷们便会用这种独特的方法帮婉儿打理一番,所以她的身上丝毫没有异味散发出来。
当然了,虽说坐月子期间需要尽量少沾水,但也并非完全不碰水。
这不,咱们的婉儿在这段特殊时期里,嬷嬷们还是会时不时地用热水来擦拭一下身体。
不过呀,这头部就比较麻烦些,可不能像平时那样洗头,万一吹到风着了凉那可不得了。
所以,婉儿只能选择干洗这种方式,好歹能稍微清洁一下头皮。
说到擦洗身体,负责照顾婉儿的嬷嬷可是非常细心。
她每次都会先用滚烫的热水把毛巾彻底浸泡、消毒一番,然后再使劲儿将多余的水分给拧干。
这样一来,当热毛巾轻轻擦过婉儿娇嫩的肌肤时,既不会因为太湿而让婉儿感到不适,又能够恰到好处地带走身上的一些污垢和汗渍。
对于这样贴心周到的服务,婉儿心里别提有多满意了,直夸嬷嬷做得好。
好不容易熬完了这漫长的一个月,终于出了月子的婉儿,立马恢复了往日那个活泼开朗的模样。
如果真的让她整整一个月都油腻腻、脏兮兮、邋里邋遢的,那她非得抓狂不可。
说不定还没等到出月子,婉儿就要被自己逼疯掉了。
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现在的婉儿又可以恢复自由了。
婉儿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地度过了整个月子期。
虽然说她在这个特殊时期并没有遭受太多身体上的折磨与痛苦。
但由于传统习俗的限制,只有等到出了月子之后,她才能够尽情地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洗浴。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婉儿迫不及待地吩咐道:“青竹,快去给我准备些热水来,本福晋可要好好地洗一洗了。”
青竹心领神会地点点头,她深知自家福晋平日里就是个极其注重清洁卫生之人。
这整整一个月无法舒舒服服地洗漱沐浴,对于福晋来说肯定是一种极大的煎熬。
想到这里,青竹赶忙应承下来,转身去安排那些早已备好热水的仆从们依次进入房间。
不一会儿功夫,热气腾腾的浴桶便被放置在了合适的位置。
婉儿满心欢喜地踏入其中,感受着那温暖的水流包裹全身所带来的舒适感。
一旁的侍女将各种用于沐浴清洁的胰子,以及散发着淡淡芳香的香露递到婉儿手中。
婉儿坐在浴桶里,任由侍女轻轻地拿起一块胰子,仔细地涂抹在自己的肌肤之上,轻柔地揉搓着。
誓要将这一个月以来积累的污垢,统统洗净。
随着胰子泡沫的产生,一股清新宜人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
等沐浴后,青竹又取过一瓶香露,轻轻倾倒些许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