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国见他态度诚恳,也不再多说,该讲的道理都已讲透,多说反倒显得啰嗦。
杨建国说道:“娄厂长,咱们开始治疗吧。”
娄半城连忙应道:“好,好,开始治疗。”
杨建国熟练地拿出银针,开始为娄半城针灸。这一次,针灸耗时比上次更长,杨建国全神贯注,每一针都精准无误地刺在穴位上。 治疗结束后,杨建国收拾好银针,准备告辞回门诊室。
这时,娄半城突然喊道:“建国,你等一下。”
杨建国一脸疑惑地看向娄半城,只见娄半城打开办公桌抽屉,拿出一个厚实的信封,递到杨建国面前,说道:“建国,这是给你的治疗费,别嫌少。”
杨建国瞧着信封的厚度,心里明白娄半城出手阔绰,给的肯定不是小数目。
但他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用了,娄厂长。我身为厂医,治病救人是我的职责所在,您不必额外给我治疗费。”
娄半城对杨建国的好感再度飙升,他越发觉得杨建国人品贵重,医德高尚,不贪财,也毫无傲气。他暗自思忖,要不是自家闺女年纪尚小,真想撮合两人。
娄半城强行把钱塞到杨建国手中,说道:“给你你就拿着,就当是我个人感谢你的心意。”
杨建国见娄半城态度坚决,也不再推辞,感谢道:“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了,多谢娄厂长的慷慨。要是您没别的事,我就先回门诊室了。”
娄半城摆了摆手,说道:“你去忙吧。”
杨建国从娄半城那里出来直接回了门诊室,丁秋楠对于娄半城再次找杨建国更加好奇了。
丁秋楠见杨建国回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建国哥,娄厂长怎么又来找你了?他就算真有病,也该去大医院啊,咋跑咱们这儿找你看病?咱们这门诊室,看个头疼脑热还行,其他大病可应付不来吧。”
杨建国笑着解释道:“你是不是忘了,我学的是中医。中医讲究一根银针治百病,很多病症,用银针针灸就能治疗。”
丁秋楠一拍脑门,不好意思地笑道:“哎呀,我把这茬给忘了,光想着咱们门诊室的简陋条件,都没往中医这方面想。
那娄厂长就算有什么病最佳选择也不应该是建国哥你吧?”
杨建国:“嗯,他确实是先去的医院,只不过医院也拿他的症状无可奈何,这才找到我,他这也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有枣没枣打一杆子,反正也不费什么。具体什么病就不和你说了。”
丁秋楠恍然大悟道:“我就说嘛,建国哥你也就在那个李二狗的事上露了一下医术,这娄厂长怎么也不会先找到你呀。对了建国哥我的糖和苹果呢?”
杨建国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浮现出一抹带着几分狡黠的坏笑:“秋楠妹子,你想不想尝尝进口糖?”
丁秋楠听到这话她好奇地问道:“建国哥,你哪儿来的进口糖呀?好吃吗?”那纯真的眼神里,闪烁着对新鲜事物的期待。
杨建国故意卖着关子,挑了挑眉,说道:“那肯定好吃,你到底想不想吃?”
丁秋楠迫不及待地说道:“要吃要吃,快给我。”她下意识地伸出手。
然而,杨建国并没有如她所愿拿出糖果,反而转身缓缓将门诊室的门轻轻关上。门合上的那一刻,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丁秋楠看着他的举动,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心中的疑惑愈发浓烈:“建国哥,你关门做什么呀?”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仿佛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一些超乎她想象的事情。
杨建国:“很快你就知道了。”说着,他不紧不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随后轻轻放入自己口中。
那一瞬间,丁秋楠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震惊与不解,她怎么也没想到杨建国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就在丁秋楠满心疑惑,不知所措时,杨建国已经走到她跟前。
他突然伸出双手,轻轻环抱住丁秋楠。丁秋楠只感觉自己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杨建国微微俯身,温柔地吻了下去,将口中的糖渡给了她。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门诊室里的空气也变得黏稠起来。 丁秋楠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杨建国所说的“进口糖”是这个意思。
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自己竟然被建国哥抱在怀里亲吻,这一切来得太突然,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她的脸颊瞬间变得滚烫,心也如同小鹿乱撞,砰砰直跳。 等杨建国缓缓放开她,丁秋楠依然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神有些迷离,满脑子都是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经过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丁秋楠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杨建国。但她深知杨建国已经结婚,这份感情只能深埋心底,她害怕一旦表露出来,会被杨建国视为不检点的女人。
然而,今天杨建国的举动,让她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她开始怀疑,难道自己喜欢的建国哥也对自己有同样的心意?
杨建国看着呆愣的丁秋楠,心中明白她此刻内心的波澜。他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消化这突如其来的情感冲击。
他之所以敢如此大胆地行动,是因为他早已察觉到丁秋楠对自己的那份特殊情感,从她平日里的眼神、举止中,他都能捕捉到那份藏在心底的喜欢。
过了好一会儿,丁秋楠才渐渐回过神来。她抬起头,满脸羞赧地瞪了杨建国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丝毫的愤怒,反而带着几分少女的娇羞与嗔怪。
这一眼,让杨建国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知道,自己和丁秋楠之间的窗户纸算是捅破了,事情有了实质性的进展。
丁秋楠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然后紧紧盯着杨建国问道:“建国哥,你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已经结婚了,这我知道。我也承认,我喜欢你,但我清楚我们之间不可能。你这样做,是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