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感觉自己已快要窒息,才不得已松开手。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很难办的。”
我揉着眉心苦笑不已。
“我知道。”
裴舞嘴角勾起笑意。
“你知不知道我有女朋友的?”
“我知道。”
裴舞又笑了笑:“但你觉得我会在乎吗?”
艹!
她的话简单直接,但却十分有效地勾起了我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一哥!”
伸手抓住她的手,正想将她拉起来上楼开房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
回过头,我看到小蛇带着呼呼出现在宴会厅门口,同行的还有谢子林。
艹!
激情被迫终止,我心里骂了一句,却也只能不得已起身迎了过去。
“我还以为你们来不了呢!”
我笑着递过去烟,招呼他们坐下。
之后又示意服务员将备好的酒菜重新再上一桌。
“唉!昨晚玩的太晚,导致起床太迟。”
小蛇脸色也不太好看,看样子昨晚被呼呼折腾的不轻。
“一哥,祝您心想事成,大展宏图!”
呼呼大大方方地向我打招呼,并双手递给我一个红包。
“还有我呢!”
谢子林也递过来一个厚实红包。
“谢谢你们了!”
我笑呵呵地收下红包后递给大熊,并示意二牛记下人情。
“谢少,怎么一个人来了?你的真心爱人呢?”
我随口问了一句。
“小柔知道一哥你不太喜欢她,所以才没来。”
谢子林解释道:“不过她托我跟一哥带话,说祝您生意兴隆,财源滚滚!”
“替我谢谢她。”
我对胡小柔的确有点成见,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现在我对她谈不上喜欢,但也绝没有那么讨厌。
兜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电话是赵子祥打来的。
“卓一兄弟,你要的机器已经准备好了。”
赵子祥笑呵呵地声音传来:“只要你一句话,机器随时都可以拉过来!”
“今天我这边有事情耽误了,不能亲自向你道贺,还请多多海涵!”
“赵总哪里的话!工作才是最重要的!等哪天你有空,我们再重新摆一桌酒!”
人来不来无所谓,反正礼到了就行。
我心里虽然这样想,但表面上的客套还是必须要有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
赵子祥也乐呵呵地答应下来。
“一哥,祝你事业大成,一帆风顺!”
等我挂断电话,谢子林立即倒了杯白酒,主动举杯向我道贺。
之后一口便将杯子里的白酒全喝光了。
“谢了!”
我此刻还保有几分清醒,倒也不差一杯白酒。
刚倒了一杯白酒准备喝的时候,裴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拉开椅子坐到我神旁边。
“他现在喝不了,我替他喝!”
也不等我同意,裴舞直接将我手里的白酒抢了过去,仰头一口喝得一滴都不剩。
“这位是?”
谢子林脸上出现错愕表情。
“她是……”
我有些不知如何介绍裴舞。
要说她是我朋友吧,我们早就发生了超友谊的关系,并且彼此心里仍有继续的意愿。
要说她是我女人吧,我们又并没有将事情挑明,而且我还有个正牌的女友。
我总不可能告诉他们,我跟裴舞是她知我长短,我知她深浅的‘好朋友’吧?
“我是他女人。”
裴舞则表现的比我想象中更要大方,竟直接宣誓主权。
“原来是嫂子……”
谢子林一脸恍然大悟状。
“当然,他不止我一个女人,我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谁知道裴舞又立即补充了一句令人震撼的话。
“一哥,你不愧是我的偶像!”
谢子林一脸佩服地望着我,朝我竖起拇指。
小蛇则嘿嘿怪笑,对身边的呼呼挤眉弄眼。
“别让他喝酒了,等下他还有正事要做!”
裴舞起身在我脸上香了一口,低声在我耳边道:“我先去开房等你!你赶紧搞定他们!”
艹!这妞也太直接了吧!不过我是真的喜欢!
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不过眼前小蛇和谢子林都刚来,我总不可能立马丢下他们吧?
“对了,一哥。”
小蛇抿了口白酒,焦眉烂眼地说道:“之前你不是让我查一下许国豪吗?”
“这家伙这几天都老实的很,基本上除了打理自己的生意外,就是跟另外几个堂主喝酒。”
“对了,这两天他还去过两次廖天九的场子,表面上看起来像是在赌钱。”
小蛇有些无奈地道:“至于他跟廖天九之间是否有勾结,目前还查不到什么。”
“这事不急。”
许国豪的把柄要是那么容易找到,那他就不配坐这么久的堂主椅子。
现在的我没实力也没空跟许国豪玩。
只有等拿下了西区龙湾,巩固了自己在义和的地位,并且赚到钱和收了大量小弟之后,我才有跟他平起平坐的资格。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
现在的我已不是当初的我,急躁的性子已逐渐被磨平,开始变得沉稳老练。
只是这些转变连我自己都还没有察觉。
接下来我陪着小蛇和谢子林又喝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他们才心满意足地去逛街。
期间裴舞发来短信,催促我赶紧上楼,并附带了房间号。
早已急不可耐的我跟大熊和二牛打了声招呼,急匆匆地直奔她所在的房间而去。
到了房间门口,我才刚刚伸手轻轻敲门。
房门瞬间打开,随后我被裴舞一把扯了进去。
“砰!”
房门关上,我被裴舞直接推到了门上。
“要不要先洗个澡……”
视线中的裴舞身无寸缕,身体的完美曲线在我面前展露无疑。
“完事再洗!”
裴舞似乎有些醉了,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便饿狼一样地扑了上来。
说实话,我从未试过跟如此疯狂且主动的女人激情四射,一时间也是心神动荡,不能自已。
战斗彻底打响,房间内各处都留下我们爱的痕迹。
狂暴中的我勇武异常,而裴舞也不遑多让,甚至还多次主动反击。
燕鸣莺叫的婉转之声从未间断,其间更混杂着我与裴舞的呼喊悲鸣之声。
在酒精与荷尔蒙的刺激下,我早已完全忘却时间,只知道向裴舞发动猛烈进攻。
直到筋疲力尽时候,我终于翻身下马。
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息,我昏昏沉沉地望着天花板,脑中一片空白。
裴舞则比我好了许多。
激战过后,她就这样当着我的面,起身走进了卫生间。
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音,我心里突然生出一个疑问。
我跟裴舞现在算是各取所需,还是我被她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