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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反了你了,你这么跟长辈说话?”闫富贵被说的哑口,准备拿易中海那一套说事。

“有你这样的长辈吗?

结婚办酒席你给全院人下毒,明明有钱还不赔。

上医院买止泻药,为了省钱你不买自家人的,你这是要干什么?

你不这么抠,能出这样的事吗?”于莉也是个厉害角色,母亲生病期间,家里去黑市换粮食都是她一个人去。

邻里之间难免发生点口角,那也都是她上,早就锻炼出来了。

何雨柱在边上看的直呼过瘾,他发现这于莉的口才比上一世好多了。

他不知道的是,上一世于莉也是在三个大爷的管理下,有了道德枷锁。

这一世不同,她进院就看见娄晓娥的飒爽英姿,也知道何雨柱跟娄晓娥有事,本能的以为何雨柱就喜欢这样的,她再也不用演乖乖女了,再也不用压抑本性了。

“你要离婚也行,把10块钱彩礼还回来。”闫富贵退而求其次,让了一步,反正他儿子已经是太监了,还要养个不能用的儿媳妇干啥,不如换钱实在。

“那是彩礼,我凭什么还?”于莉当然不想给,毕竟她也吃亏了。

“你都没跟我儿子圆房就想离婚,凭什么不还?”闫富贵也生气了,他打算不亏钱,就这么算了。

哪想到于莉根本想白嫖他家彩礼,那他可不干。

“那能怪我吗?

还不是因为你抠的?

我一黄花大闺女,不明不白成了二婚,我还没找你们家要赔偿呢!”

两人谁也不让步,最终闫富贵干脆跑了,会也不开了。

于莉不屑的冷哼一声,然后得意的昂着头,炫耀着。

“那这事就先这样,拉肚的赔偿还差50,等我什么时候收上来,什么时候发给大家,大家要是急着要就去找闫富贵。

散会!”

娄晓娥临了还不忘记提醒大家要钱。

何雨柱忽然发现,这女人啊,天生就腹黑。

“何厂长,方便吗?去我姐家坐坐好吗?”秦京茹见大会结束,赶紧邀请何雨柱。

“行!”何雨柱想到工作的事,还没验收成果呢,就同意了。

……

贾家,秦淮如正在炕上趴着,生闷气。

何雨柱扫了一眼,也不知道咋回事,没多问。

秦京茹赶紧给何雨柱倒水,笑容灿烂的道,“何厂长,谢谢你给我要的工作!我明天能请你饭吗?”

秦淮如此刻这个气啊,‘明明是我给找的工作,你请何雨柱吃饭算怎么回事?

还偏偏赶在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找何雨柱过来,是让他看我笑话吗?

早知道你这么不听话,就不给何厂长介绍了。’

“呵呵,你怎么知道我给你找的啊?

万一猜错了是你姐帮你要的呢!”何雨柱故意调笑了一句。

目光还偷偷瞥着炕上的秦淮如,想看看她的反应。

秦京茹一副大聪明的样子,“我姐就是个普通员工,她怎么可能给我要来工作。

总之谢谢你,你要是不想去吃饭,看电影也行。我听人说,你们城里人喜欢去看电影。”

“呵呵,这你还真说错了,你姐是真的帮你要工作去了。

只是没要来,正好被我遇到了,顺手帮了一把而已。

不算大事!”何雨柱看秦淮如浑身都在颤抖,估计是气着了。

他虽然不知道后面秦淮如跟李怀德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他俩都是同一种人,不吃亏。

秦淮如心里的怒气瞬间就消了,‘还得是柱子,人品就是好!

哎!就是人品太好了!

要不是看他昨晚连秦京茹这个黄花大闺女的投怀送抱都拒绝了,我还用去找李怀德吗!’

秦京茹听了何雨柱的解释,心中更高兴,‘幸亏没听我姐忽悠,要不就上当了。还是柱子对我最好。’

“那我也要谢谢你,我姐心是好的,就是能力有限,最终还是要靠你帮我。”秦京茹说完,两个大眼睛水汪汪的盯着何雨柱看。

“嗯,不用客气,我不一定有时间,到时候再看,我先走了,呆久了,怕人说闲话,对你们姐俩名声不好!”何雨柱受不了秦京茹那勾人的眼神,戏也看的差不多了,起身就走。

秦淮如趴在炕上,扭头正见秦京茹恋恋不舍的扒着门缝看,心里火气又上来了,只是苦于无处发泄。

照实说,她的名声肯定毁了,秦京茹还不一定相信,只能憋屈着,“京茹,姐痔疮发了,要不你给姐拿2块钱,姐去医院看看?”

秦京茹撇撇嘴,“就个小痔疮,有什么,烧点热水烫烫就好了。”

“姐的比较严重,火辣辣的疼,姐给你介绍了那么好一个对象,你就这么回报姐的?”秦淮如忍着怒气指责。

“我这钱是何厂长给我的饭钱,我给你5毛吧。”秦京茹犹豫了一下,最后肉疼的拿出5毛钱。

秦淮如咬着牙从床上起来,感觉自己要憋屈死了。

秦京茹的工作,表面上是李怀德给何雨柱面子,实际上,李怀德转头就从她后面讨回去了。

她付出了这么多,就换来5毛钱。

何雨柱啥也没付出,你却要请他吃饭,看电影!

秦淮如含泪把5毛钱接了过去,一瘸一拐的向门外走去。

想到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又回头嘱咐了一句,“你帮我给小当和槐花弄点吃的。”

秦京茹本在为失去5毛而心疼,那可是何厂长特意给她的,没想到秦淮如不光要钱,还想让她干活,瞬间就不愿意了,“那我今天的伙食费就不交了!”

秦淮如一个踉跄险些跌倒,疼的倒抽冷气,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只是她不敢回头,忍着往前走。

……

医院。

医生检查完,好奇的问,“你这是怎么弄的?虽然不深,但还伤的还挺重的。”

“我,我是工厂干活的时候,不小心被铁杵刺的。”这是秦淮如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但真正说出来,还是有点难为情。

“哦,那你这还挺幸运的,没扎偏!”

秦淮如出了医院门,手里攥着药膏,默默抹了抹眼泪,忍着疼,慢慢往回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