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不由多看了两眼。
好久没见,感觉钱法蓉更增几分靓丽。
穿着也很大胆,一条没过膝盖的长裙,光滑白皙的小腿露在外面。
“不冷啊,穿这么少?不会是……”何雨柱坏笑着调侃。
“我衣服刚刚做饭不小心弄湿了,换了条高中时候的裙子,有点小了。”钱法蓉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不小不小,正合适,好看!”何雨柱连忙恭维。
何雨柱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大大红包,递了过去。
“谢谢干哥哥!”钱法蓉也是嘴甜,接过后赶忙道谢。
笑的眉眼弯弯,煞是可爱,严重减龄,像极了纯洁的高中生。
“站门口干啥,赶紧进来!”钱守业腰上系着围裙,从屋里探出头来,看见两人在门口聊天赶紧让进去。
何雨柱换了鞋,快速进了厨房。
“我就是个厨子,你们给我做饭?
这不是瞧不起我专业吗?”何雨柱不满的嚷嚷了一句,把钱守业赶出了厨房。
“这孩子!”钱守业乐呵呵的坐到沙发上。
“爸,干哥哥第一次正式来家里,你怎么能让他做饭呢!”钱法蓉埋怨了一句,赶忙放下信封,进了厨房。
没一会儿,她也被赶了出来!
“那个,我看他做的挺好的。”钱法蓉见到父亲坏笑着看她,脸上有些挂不住,忙解释了一句。
两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都有点尴尬。
虽说要认干亲,但第一次来就让人做饭属实有点不礼貌了。
‘以后对他好点,补回来!’默默念叨了一小会儿,钱法蓉自我攻略成功后,心情好转,喜滋滋的打开大大红包。
“呀!这么多钱啊!”
钱守业看着里面的钱,眼神也古怪起来,心里不断的计算。
‘这次2000,上次1000。
他以前就是一厨子,不可能有这么多钱!
难道吃拿卡要了?
这才当领导多久?
这么多钱,得祸害多少人?!’
饭菜上桌,虽然钱家准备的食材多,但何雨柱只做了四个菜,他们人少多了也吃不完。
钱守业克制着骂人的冲动,脸上带着笑,夹菜吃饭。
菜刚入口,眼睛就亮了,不自觉点点头。
“哇……太好吃了,哥哥厉害!”钱法蓉一边夸赞一边吃。
父女两人都是第一次尝到何雨柱的手艺,一不小心就吃多了。
钱法蓉拍拍圆滚滚的肚皮,“这可比饭店的好吃多了,可惜吃不下了,吃不下了!”
“手艺确实不错。”钱守业也感慨了一句,停顿了一下,才命令道,“你跟我到书房来。”
看着钱守业面色忽然严肃,何雨柱不知道这个新“上司”要说啥,进了书房老老实实地坐着。
“我问问你,你哪来那么多钱?”
何雨柱本来还有些忐忑,一听这个问题,他立马放下了,马上把牵线交易的事情说了一遍。
“哦?四九城屋子紧缺,没想到还有人有这能耐,神不知鬼不觉的弄进来这么多布。”
“那我就不知道了,这李怀德也是鸡贼,直接把我扔一边,他们单独联系去了!
我也想好了,以后谁再问我说这事,我就一概说不知道,跟我没关系。”
“嗯,这样也好,省的麻烦,钱够花就行,没必要做的太过。”钱守业知道自己误会,但既然说了,那就干脆多提醒一点。
何雨柱也理解钱守业的想法,毕竟这个时代,你真是有钱也花不出去啊。
不是说花不掉,而是没必要,也不敢太扎眼。
事情说开了,亲也算是认下了,钱法蓉带着何雨柱就走了。
两人来到二进院,进门就看见有人正在施工,跟何雨柱预想的差不多。
悄悄把意识进入空间,里面也跟着发生了变化,他的空间更像是现实的映射,只要现实有的东西,空间里都能复制,空间也会随着现实的变化而变化。
何雨柱闭目沉思,他要弄一个带暗室的院子,存放东西更方便些,只是苦于没有可信任的劳动力!
……
与钱法蓉分开,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还没黑透。
而院子里人都面有菜色,着急忙慌的进进出出。
到了后院,见娄晓娥正双手交叉于胸口,皱眉在门口站着。
“柱子回来了!
你没吃席真是太明智了!
这阎老抠,把烂菜叶捡回来给大家伙做席面,这不都串稀了!”娄晓娥正不知道怎么办好,见何雨柱回来,赶紧巴拉巴拉的汇报。
“你没事吧?”何雨柱虽然看着娄晓娥不像是有事的样子,但免不了还是关心一句。
“我没事,我没吃。”
“老太太呢?”何雨柱放心不少,又想到老太太,那么大岁数,别再给送走喽。
“她也没事,你给她那么多钱,她吃好的吃惯了,看见闫家的菜就回屋了。”
“那就好!这次阎老抠要赔不少钱吧?”何雨柱想到闫富贵那肉疼的样,有点幸灾乐祸。
“对啊,我正愁不知道怎么罚他呢,让他赔钱,赔医药费!礼金都让他亏进去。叫他抠。”娄晓娥骂完还不解气,心中琢磨着怎么让闫富贵吃个更大的亏才好。
娄晓娥想了一会儿也没有想出好主意,直接去了闫家。
进门就见闫富贵栽歪在炕上,除了于莉这个新娘子坐在炕沿,其他人都倒下了。
“你们家赶紧找个人去买止泻药去。”
“小娥啊!”闫富贵知道答应了就要出钱,琢磨着怎么拒绝。
“什么小娥,我们不是朋友,叫我一……叫我大院管事!”娄晓娥本来想让叫一大妈,想着这样叫老了,吃着亏呢!临了改了。
“大院管事,你看我们家人都这样了,哪有力气去医院哦!”闫富贵如今也不计较了娄晓娥一个小辈对他吼了,省钱重要,赶忙卖惨。
娄晓娥一看,闫家人除了于莉也都脸色蜡黄,浑身虚弱,“于莉不是没事吗?让她去。”
“她是新媳妇,这怎么能行,绝对不行!”闫富贵音量陡然拔高,气的一骨碌从炕上坐了起来。
‘娄晓娥欺人太甚,这是瞧不起他闫富贵闫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