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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期过去后,慢慢便开始了狂风暴雨,狂风暴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萧晨终于是低吼一声,满足了。

完事后,萧梦瑶趴在萧晨的怀里,像个小女人一样。

萧梦瑶脸颊绯红,眼神中满是眷恋,微微仰头,轻声说道:“萧晨,这一刻,我等了好久。以前是我不懂珍惜,做了那么多错事,可你却一次次包容我。现在我才明白,你就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萧梦瑶微微停顿,手指轻轻在萧晨胸口画着圈,声音越发轻柔,带着一丝羞怯,“以后的日子,不管遇到什么,我都想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依偎在你怀里。”

萧梦瑶从萧晨怀里微微挣出,双眸含泪却强撑着一抹倔强笑意,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与决然:“萧晨,你知道吗?曾经我以为爱情不过是生活的调剂,肆意挥霍着你的真心。可如今,当我深陷这爱里,才惊觉过往的自己有多愚蠢。”

萧梦瑶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勇气,“但你今天和林仙儿那一出,是真的刺痛了我。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你当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所以我偏要缠着你,哪怕你心里有她,我也要在你身边扎根。我要让你知道,我萧梦瑶一旦认定了你,就算是刀山火海,也绝不回头。”

说到这儿,萧梦瑶双手紧紧揪住萧晨的衣襟,眼中燃烧着炽热又复杂的情感,“以后的日子,我会想尽办法让你只看得到我,只爱我一人,哪怕这是一场艰难无比的战斗,我也奉陪到底!”

萧晨身体微微一僵,眼神中瞬间闪过一抹极为复杂难辨的神色,那其中既有对萧梦瑶浓浓的愧疚,又饱含着对当下棘手现状深深的无奈。他缓缓抬起手,动作轻柔得如同生怕惊扰了什么,慢慢抚去萧梦瑶眼角那即将滚落的泪珠,声音低沉而又带着几分喑哑,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梦瑶,我…… 有些事,到如今,我必须毫无保留地跟你坦白了。”

话一出口,萧晨便别过头去,好似那接下来要说的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尖锐的芒刺,让他实在难以直面萧梦瑶的眼睛。

“你和林仙儿的事,是真的吗?”萧梦瑶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裹挟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急切劲儿,那语调里满是期待又害怕听到答案的复杂情绪,“我真的难以相信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我们一起度过的那些美好得如同梦幻般的时光,难道都是假的吗?”

此刻的萧梦瑶,双眼紧紧盯着萧晨,仿佛要从他的眼神里找到一丝否认的痕迹。

萧晨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吸得极深,像是要把周围所有的勇气都吸入体内,而后缓缓转回头,眼中满是痛苦的挣扎与纠结,他看着萧梦瑶,嘴唇微微颤抖,终是艰难地开口:“梦瑶,对不起,我之前对你说,我跟林仙儿只是表面上是一对情侣,那彻彻底底是骗你的。其实,我是真心实意地爱着她,她也同样深深地爱着我。我们俩是青梅竹马,从小就一起长大,她从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我。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相互陪伴,感情在岁月的滋养下愈发深厚。原本,我们就打算找个恰当的时机,大大方方地向所有人公布我们之间的恋情了。”

说到这儿,他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怅然,仿佛陷入了对往昔回忆的漩涡,“而且那个时候,你还不把我放在眼里啊,你的眼里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张楚轩呢。我想尽办法努力靠近你,可换来的大多时候都是你的冷漠和无视。在我一次又一次被你拒之门外,心灰意冷之时,林仙儿始终不离不弃地陪伴在我身边。她懂我每一个细微的情绪,理解我每一个深埋心底的想法,不知不觉中,我们的感情如同藤蔓,紧紧缠绕,越来越深,深到我自己都无法轻易割舍。”

萧梦瑶听到这些话,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只蜜蜂在耳边嗡嗡作响,她咬着下唇,那原本娇艳的下唇瞬间失去了血色,晶莹的泪水不受控制,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涌出。

此刻的她,心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那我到底算什么?在你心里,我到底扮演着一个怎样的角色?是你用来替代别人的影子,还是你寂寞无聊时随手拿来消遣的玩物?我付出了这么多感情,换来的难道就是这样一个残酷的答案?”

萧梦瑶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呜咽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

“不!”萧晨猛地伸出手,双手紧紧握住萧梦瑶的手,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的手嵌入自己的掌心,语气里满是焦急与诚恳,“你在我心里,从来、从来都不是这样不堪的存在。和你相处的日子,那些一起欢笑、一起分担烦恼的时光,那些实实在在的快乐与安心,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实无比的。你曾经也是热情开朗,像一团炽热的火焰,在我后来的生活里燃烧出一片绚烂的色彩,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记。只是我对林仙儿的感情,从儿时就已在心底种下了种子,经过这么多年的浇灌,早已根深蒂固,盘根错节。我如今陷入了两难的绝境,一边是多年相知相惜、刻骨铭心的挚爱,一边是与你相处过程中慢慢积累起来的深厚情谊,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两者之间做出抉择,这种痛苦,你能体会吗?”

萧晨的眼神中满是煎熬,声音也微微哽咽。

萧梦瑶哭得愈发伤心欲绝,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如走马灯般闪过,一会儿是和萧晨在一起的甜蜜瞬间,一会儿又是萧晨和林仙儿站在一起的画面。

过了许久,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只是还时不时地抽泣着,她抬起头,看着萧晨,眼神里虽然还有泪水,但却多了一丝坚定:“萧晨,我知道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从一开始,我错过了你,现在才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但我不想就这么放弃,我不管你跟林仙儿到底怎么样,我都认了。我还是决定义无反顾地跟在你身边,哪怕只能远远地看着你,只要能在你生活的边缘有一席之地,我也心甘情愿。”

萧晨听了萧梦瑶的话,他再次将萧梦瑶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遮风挡雨,哪怕前路依旧充满未知与荆棘。他在萧梦瑶耳边轻声说道:“梦瑶,你太傻了,你值得更好的,你不该承受这些。但我真的很感激你这份心意,我会好好考虑,努力不让你受到更多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