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啊!?”
敖烈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又看了一眼天幕中敖闰。
他已经接受了九月所说的,越出来越晚的越丑。
越出来越晚越怪,越来越诡异的设定了。
敖烈已经在心底想象出了一位满脸胡茬,虎背熊腰晒张飞的黑脸大汉。
穿着奇怪一个裙子,涂着大红色口红,踩着不合脚高跟鞋出场,诡异男女孩。
可不曾想敖闰竟是如此之魅,还如此美?!
根本不像和敖顺,敖钦是一家子。
敖烈的心里,连同九月,杨戬,红孩儿等其他人不由的都升起了一个疑惑。
为何敖闰和敖广长得都如此完美。
一个极其漂亮,极其魅惑,一个极其帅气,极其有气质。
难道敖闰和敖光才是一家的。
敖顺,敖钦这两个长得很冒昧家伙,其实是在别的地方捡的。
他们不约而同抬头,又看了天幕里的两位,紧接着立马嫌弃的低下头。
越思考,就越觉得他们俩像是被捡来的。
而且这种可能性极大!
西游世界。
大雷音寺内。
一向淡定自若的如来佛祖,此刻嘴角竟剧烈抽搐起来。
他心中忽然多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好似这天幕还有什么东西在暗暗与他作对。
方才他刚说过,下一位龙王的长相定会更加怪异,可没想到话音刚落。
敖闰那惊为天人的美貌便赫然出现在天幕之上,惊艳了无数人。
突然间。
如来佛祖捂住胸口,感受到一股香火之力正在急速流失,他的心疼得滴血。
“可恶的人族啊!”如来佛祖的声音充满愤怒,如同雷鸣般震响在周围的三千僧众耳朵生疼。
“吾教你们吃斋念佛,减少贪嗔痴,将钱财全部捐于寺庙,以求内心宁静。”
“可你们却只是看到西海龙王稍微长得有一些美貌,有些神性,竟然就将信仰之力与香火贡献给他!”
如来佛祖语气中充满了不满和失望,“这些人族真是迂腐不堪,难以教化!”
“看来,还得让人将真经传给他们,才能让他们明白佛教的高尚与伟大!”
西游人界。
聚集在一起的百姓,原本谩骂西海龙王的他们,看到敖闰妩媚又美丽的容颜。
变脸了。
刘村长原本愤恨的脸露出迷离神色,急忙摇了摇头,想不好的想法驱逐出去。
那可是神明要从心里尊敬的。
他缓缓朝众人说:“这个西海龙王,可能有天大的苦衷,不然肯定不会背叛投靠他人的。”
“我觉得,拜拜她也不错。”
众百姓闻言,纷纷点头,齐声说道:“颜之有理,西海龙王不是可能,是一定加肯定有苦衷。”
东海龙宫。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水流细微的流动声在偌大龙宫轻轻回荡。
闭嘴敖顺与敖钦死死盯着着天幕中的敖闰,鼻腔内不断的传出粗气,胸膛都在剧烈起伏。
他们俩很气!
很气!!
要是只有大哥,长得英俊也就罢了,有丑的陪伴自己,心里会好受很多。
忽然。
敖顺与敖钦又感受到信仰之力和香火之力在减少。
更崩溃了!!
敖顺与敖钦眼眶微红,朝天幕怒吼着:“为什么?!”
“为什么!?”
“只有俺俩丑!!”
二者语气都有些哽咽,丑就算了,还在诸天万界播放,播放就算了,还让百姓看到。
敖顺与敖钦这俩可怜龙,抽泣着,都快哭了。
突然。
猴子声音响起,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天幕上,其他龙王我好像要往死打敖丙(耀祖)。”
敖闰,敖顺,敖钦咯噔一下,立马解释:“怎么可能?我们怎么会真的对乖乖的大侄子动狠手?”
他仨生怕因为天幕中的事情,这位爱子的哥哥,从而牵连现实中的他们。
敖广轻哼一声,抬头去看。
【天幕里。】
【敖顺卷起身躯,脊背上的锋利根根竖起,旋转着身体犹如一个陀螺向敖丙猛的撞去。】
【敖丙一愣,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叔叔竟然真的会对自己动手。】
【仓促之间举起双锤,紧紧地护在身前,试图抵挡住敖顺的攻势。】
【两者相撞的瞬间,发出了一阵铿锵之声,火花四溅,烧的周围一片光亮。】
【敖丙一用力双锤的余力,震得敖顺倒飞出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稳稳落地,可却以一个诡异的姿势趴在地上。】
【脸上却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恼怒与挫败,反而阴森森地笑着,目光紧紧地盯着敖丙竟还多了一丝欣慰。】
【侄儿,二叔陪你玩玩!】
【话音刚落,敖顺身形一闪,瞬间拉近了与敖丙的距离。】
【敖丙见状,急忙向后退去,可敖顺却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刺出手中的短刃,直取敖丙的双眼。】
【敖丙的反应极快,双迅速挥动双锤,准确夹住了攻击而来的短刃。】
【与此同时,他体内的寒冰之力猛然发动,一股刺骨的寒气顺着双锤蔓延而出。】
【瞬间将敖顺的短刃和他的手牢牢冻住。】
【敖顺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愕与不甘。】
【他猛地往后拽,试图挣脱那被寒冰牢牢冻住的短刃和手,可这冰却异常结实。】
【任凭他如何用力,竟然扯不开分毫。】
这一幕可看惊了,诸天万界的高手。
封神世界。
朝歌城。
都说帝辛好色,可他在敖闰化形时,众人惊叹敖闰的美貌。
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反而十分之平静。
可帝辛看到,在朝歌城吐着龙吼能把木龙随意吼碎的敖顺。
堂堂北海之王,还是亿万生灵海里的主子。
竟然连一块冰冻都挣脱不开。
还是三岁奶娃娃使用的冰冻法术。
而且他还像一个新兵蛋子似的,手被冻住了,竟还满脸惊骇,还满脸惊慌失措。
帝辛腾地一下站起来,越想越觉不对。
作为能匹敌圣人的人皇,战力以及眼力都是极好。
帝辛走来走去,沉思片刻,道:“这场战斗里十分,有一百分,一千分的不对劲。”
可他暂时还是想不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劲:“我还是仔细再看看,好好分析…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