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君正盯着女人,看的有些痴呆,没想到女人再次后退,他随着脚步惯性压了上去。
原本双手想揽住女人的腰,怕她受伤,没想到捂住柔软且有弹性的球体。
听到女人的叫声,伞君一怔,下意识松开了捂住球体的手。
花一梦双手狠狠推了男人一把,伞君不由得后退两步,但一只手还紧紧环住女人的腰。
花一梦的猛推让伞君后退两步,携带着女人一起退到电梯口。
一拉一扯,一退一进,像极了电梯间的舞者。
“哎吆...”
花一梦脚步一歪,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腿部一软,慢慢向下滑去。
伞君猛然惊醒,另一只手再次环住女人的腰,胳膊一抬轻轻抱起女人,着急的问道:
“怎么了?”
花一梦脸色苍白,额头冒出层层汗珠,脚踝传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紧蹙眉头。
“放开我,死变态,死瘟神...”
花一梦只骂出一句话,忍不住浑身一颤,伸出手去摸脚踝。
伞君看女人脸上很痛苦的样子,知道自己又闯祸了,按下电梯键,抱着女人走出了电梯。
“快放开我,你是鬼吗?走路没声音,还横冲直撞的?”
花一梦双手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嘴里没好气的骂着。
伞君不管不顾,手指按在指纹锁上,门“吱呀”一声打开,伞君单手抱着女人,轻轻转动门把手。
闪身进入屋里,合上门顺手打开灯。
他径直抱着女人走到床边,轻轻把她放到床上,蹲下身紧张的问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扭到脚了?”
“啪”的一声响,伞君话音刚落,右脸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他一怔,不解的眼神望向女人愤怒的桃花眼。
花一梦甩出一巴掌,仍然不解气,举起手再次甩了过去。
却被伞君大手紧紧握住手腕,男人眼神变得凛冽,声音带着低沉:
“为什么打我?你这个女人就那么喜欢打男人?”
伞君说完咻地站起身,一只大手捏住女人下巴微微上扬。
花一梦还在气头上,伸出的手被男人握住,她双脚刚挨地,还未站起身,下巴就被男人死死掐住。
男人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肩胛骨,用力之大,让花一梦忍不住闷哼一声。
她那对桃花眼怒目圆睁,凝视着眼神凛冽的伞君,语气变得尖锐:
“放开我死变态,每次见到你就没好事,你不是瘟神是什么?急匆匆向电梯闯,你着急投胎啊?”
花一梦越说越激动,她遇到伞君五次,次次都有事发生,她感觉男人就是刻意为之,要么就是她跟男人八字犯冲。
伞君听到这话,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但仍捏着她的下巴,咬牙切齿道:
“我是瘟神?那你是什么?专会打男人的八婆?我走路是投胎?那你呢?你走路也不长眼睛吗?”
男人说完嘴角上扬,手紧又大了一些,眼神再次一凛:
“还是你对我感兴趣?故意投怀送抱?然后再倒打一耙?”
花一梦懒得跟男人掰扯,鼻音冷笑一声,举起手想要再次打过来。
“我对你感兴趣?我就是对一只狗感兴趣,也不会对你这个死变态感兴趣?”
伞君早有预感,未等到女人的手甩过来,大手轻轻一推,女人瞬间倒在床上,他高大伟岸的身躯顺势压了上去。
“好,很好,既然我还不如狗,那我就干些不如狗的事...”
伞君说完,一只大手紧握住花一梦的两只小手,向身下一压,纹丝不动。
他掏出手机,点开相机,然后俯下头对着女人的胸口贴了上去。
手机咔嚓咔嚓一通猛拍,他抬起头,又换了几个姿势,皆是一顿狂拍。
花一梦惊恐看着男人的骚操作,懵呆了,她的怒气冲进脑海。
那对桃花眼蓄着泪,头一歪对着伞君的胳膊狠狠咬了下去。
伞君拍完照片,一只手滑动屏幕正在查看杰作,右胳膊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关闭手机,扭回头,女人正死死咬着他的胳膊,伞君一动不动,任由女人的牙齿咬着他不放。
一股腥咸的味道,从牙齿传进女人的口腔,她慢慢松开嘴,小白牙上一片血迹。
女人喘着粗气,鼻翼大开大合,微闭双眼,好像是咬累了,更好像是解恨了。
“还咬吗?来继续?你除了会打男人,原来还会咬男人啊?”
伞君忽然发现女人疯起来更迷人。
女人外表看起来柔柔弱弱,清纯萌动的样子,原来骨子里野的很,带着兽性。
“小母狗,你知道我此刻想干什么吗?”
花一梦不说话,直直躺着,任由男人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死死压在她身上。
“你不说,那我告诉你,我想干你...”
听到男人这句话,花一梦一怔,咻地睁开眼睛,不可思议凝视着男人闪着光的眸。
“我想让你看看,是你打人厉害,咬人厉害,还是我干你的时候厉害...”
伞君看着女人哆嗦着红唇,平日里迷人的桃花眼,此刻带着凶光,他冷笑两声:
“要不要把刚刚拍的照片,发给你男朋友,你猜,他会相信你是无辜的?还是会相信我是被你勾引的?”
花一梦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他从男人的眸子里看出了异样的光。
她在冶夫家里也曾经看到过,那样变幻的眼神,她不想赌,也不敢再赌。
不管是报警还是让贰泽炎知道这些事,她都未必能片叶不沾身,脱身的干干净净。
在冶夫家里,她尝尽了男人从爱变成私欲时,折磨女人的种种手段。
在山上,她依然看到了人性的冷漠,自私之心。
在冶枣凉军身上,她看到了,欲望可以让人癫狂到哪种地步。
唯有贰泽炎,让她原本对男人失去信心的心,又活了过来。
从认识贰泽炎已有月余,男人给她太多的温暖,以及关怀安全感。
想到贰泽炎,花一梦眼神慢慢舒缓,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她很明白,想要化解太强硬的物体,只能用柔来克刚,思虑至此,她微微一笑说:
“你不会那样做,因为你不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