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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掌柜,报官处置。”这话一出,人群中自发让开了一条路让她过去。

林掌柜随即点了一个人去。

桑挽冷冷地扫向孙志平,嗤笑一声,“孝子?不找大夫过来给病人看看,放在这寒风里让人冻死?恐怕没病都成有病的了。”

这话一处,所有人都怀疑的看他,真正的孝子会让自己的母亲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吹寒风吗?

孙志平脸色一僵,嘴硬道:“你怎么知道我没给我娘请大夫看?你别转移话题,就是你们平安堂的药害得我娘变成这样,你们就是杀人犯,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那你倒是说说请的哪个大夫?说话要有证据,难不成凭你空口白牙就想诬陷我们?”

桑挽目光如炬,看得孙志平不敢直视,见他眼底慌乱,心下了然,看来还是有人忍不住动了手。

孙志平支支吾吾,就是不说是谁,只一个劲的转移话题,恶狠狠地威胁:“反正我娘就是用了你们平安堂的药才不好的,你们要是不给说法,我就去官府告你们!”

“发生了何事?”

有人见他穿着锦衣,目光冷冽,气势不凡,自发的让开一条路。

桑挽一愣,倒是没想到在这里会看见谢炙。

“嘉禾县主,你来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嘉禾县主这几个字一出,不少人都收敛了恶意。

谁不知道当初嘉禾县主给青州捐了那么多药材,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用得着为了这几两碎银以次充好?

不少人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

桑挽挑眉看向瑟瑟发抖孙志平,“这位大孝子说我们平安堂的药让他母亲的病情加重了。”

她特意将孝子二字咬得极重,不少不知道这个人的人都捂着嘴笑。

谢炙意味深长的看了孙志平一眼,“还真是大孝子,天气太热,让你老娘出来吹吹冷风?”

孙志平被吓得汗流浃背,“不管如何,反正就是他们平安堂的药才害得我娘变成这样的,杀人偿命,就算她是县主又如何。”

他越说条理越清晰,“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她是县主也不能抵消他们药堂害死我娘的事实。”

来找他的人说了,只要将事情闹大,让官府的人过来,就会再给他一百两银子。

京兆尹也很快来人了,为首的捕快走得威风凛凛。

沉声道:“是谁报的案?”

孙志平一个半大的男人立马哭得稀里哗啦,“大人,平安堂害人,将我娘害死了,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来找他的人还说了,等稍微胖一点的捕快过来,立马哭诉,什么都不要管。

果然,下一刻就听为首的捕快下命令,“将平安堂的所有人立马带回去审问。”

桑挽目光一凝,“京兆尹就是这么办案的?只听一面之词就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她看向站在一旁的男人,“谢指挥可曾知道这样法律?”

领头的捕快这才注意到旁边站着的男人,心里发虚,“参见谢指挥,属下这也是根据规矩办事。”

“规矩?我怎么不知道何时有这样的规矩,改日问问皇上,看看他知不知道这个规矩。”

他神色漠然,仅是看着就让人毛骨悚然,捕快只能硬着头皮道:“大人说笑了,不过这个是京兆尹的事情,就不劳大人你费心了。”

“呵,若是本指挥偏要管呢?”

十七站出来挡在他们二人之间,手握住剑鞘,只等一声令下就立刻拔剑。

他冷笑道:“好大的胆子,连京卫的谢指挥都敢质问。”

桑挽走到孙志平面前,他慌忙的挡在他母亲面前,怒声质问,“你想干什么!”

谢炙朝着十七使了个眼色,很快孙志平就被拖到一旁。

仔细看了一番,桑挽神色幽深,站起身道:“这位夫人不过是误使了两个想冲的药材,没什么事。”

“你说谎!分明就是你害我母亲!”

一旁的孙志平大喊着,试图唤起周围人的同情心,让他们一同讨伐桑挽。

可他注定想得太多,谁都不是傻子,孙志平要是真的是孝子,他的母亲何至于大冬天的躺在这里受冻。

桑挽随便指了指上京中有威望的一个大夫,“您老医术好,劳烦来看看这位夫人是不是吃了两种想冲的药才导致昏迷不醒的。”

老大夫上前来,仔细辨认了一番,才道:“县主说得不错,确实是屋用了两种药,这两种药极为隐秘,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

孙志平大喊:“你故意安排一个人来为你脱罪,不管怎么说,你就是害死我娘的杀人凶手。”

老大夫在上京中的威名颇盛,也是有脾气的,“我的人品不用多说,想必大家都知道,老夫问心无愧,随你们信不信。”

很多人常在他那里买药,自然是信的,这一下子就变成了讨伐孙志平的了。

京兆尹的人也不敢妄动,此时的局面非常不利于他们。

捕快只得咬牙说,“看来今日不过是场误会,小人就先带着人去忙其他事了。”

待人走后,桑挽沉声道:“今日朝平安堂扔石头打伤人,破坏药材的,原价赔偿,举报者分两百文银子。”

两百文虽然不多,但也比没有的好,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路人,得罪了就得罪了。

这边的事情解决完了之后,桑挽回头看去,早已没有了谢炙的影子。

……

贤妃正在摆弄着瓷器,漫不经心的问,“可是确定了?”

楚文熠点点头,“这件事儿臣已经让人传给陶希硕,以她的脾气,自然会在宴会上不留余力的给桑挽难堪,到时只需桑挽喝一点果酒,就能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谢炙几次三番跟他作对,看来已经不能再留了。

贤妃冷笑道:“让她悄无声息地死,本宫有的是法子,只是难消本宫的心头之恨!”

她心疼地问,“熠儿,如今没有银子支撑,你在朝中也是举步维艰的吧?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一大圈。”

楚文熠摇摇头,阴测测地道:“母妃,为了那至高无上的位置儿臣做什么都是值得的,等日后儿臣登基,定会将曾经阻碍我们的人一一杀了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