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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文倩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真的,”秦岸看向窗外的海面,“你看,今天的月亮真大,照在海面上真漂亮。”

“是啊。”文倩嘴上说着,可满含笑意的眼睛却看向了秦岸。

......

第二天,秦岸刚到回来队里不久,就接到了冯强的电话。

“喂,我找秦岸。”

“我就是。冯队,这么早打电话,是找到霍承业了吗?”

一听是冯强打过来的,刑侦队的其他人立刻围了过来。

“那个,秦岸,”冯强沉默了片刻,“我这个,愿赌服输,我向你郑重道歉,那辆车确实是在机床厂小区找到的。”

电话周围的其他人全都压低声音笑了起来。

程杰示意大家尽量安静,尽管他自己笑得最灿烂。

“霍承业呢?”秦岸没有理会他的道歉,继续问道,“有没有发现他的线索?”

“这个也有,”冯强继续说道,“我们在长途车站发现了他的踪迹,他买了去临市的车票。”

“临市有没有机场?”

“没有。”冯强回答。

“相较于临市,其实下河镇人员构成简单,更便于他躲避追杀。可他还是前往了临市,他一定是想继续转移,我怀疑他打算乘坐火车。”秦岸说道,“冯队,可以派人去火车站布控。”

这回冯强的态度好了许多,“我们确实去了火车站,但可惜晚了一步。不过,我们查到霍承业买了去定安市的车票。”

“定安?他回来了?”秦岸想了一下,“看来海东还有他放不下的东西。他这是想先到定安然后迂回回到海东。”

冯强继续说道,“火车已经发车一个小时,还有四个小时就会到达定安,你们提前做好准备。”

“好,辛苦了,冯队。”

“秦岸!”冯强说道,“我之前输给徐玉山都没服过他,但是对于你,我是真的服气。”

“冯队过奖了。”

“希望有机会再合作。”

“好!”

根据冯强提供的线索,程杰联系了安定警方,请求对方在火车站对霍承业进行监控。

由于想弄清楚霍承业返回海东市的原因。刑侦大队把对于霍承业的抓捕方案,改成了监控方案。

而秦岸等人也开始对霍承业在海东的关系进行了调查。

霍承业从小父母双亡,是他的哥哥把他带大。可几年前,霍承业的哥哥遭遇车祸不幸离世。

霍承业这个人比较努力,一直在跑运输,还自己努力考取了相关的特种运输资格证。

后来在成为运输部部长之后,随着他收入的增加,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在市中心买了房子。

这些都是之前调取走访得到的信息。

但霍承业失联之后重回海东市,这让秦岸觉得其中可能有疏漏。

于是他对霍承业的人际关系重新进行了梳理,而这一次他发现了一个之前没有注意到的情况。

那就是在霍承业的哥哥刚刚去世几年间,他和他的嫂子几乎断了往来,但近一年以来,他们的来往突然增多。

“难道是他和他的嫂子有了男女之情?”齐大杭推测道。

“我觉得不是,”马六安说道:“李元洲不是交代过吗,他这段时间一直是和陈妮娜在交往。”

“是啊,”李奎勇跟着分析,“再说了,他们之前一直没有联系,不可能突然就好上了。”

秦岸低头沉思一阵,突然开口:“霍承业的哥哥有没有孩子?奎勇、马六,你俩辛苦一趟,去查查。”

“好嘞,没问题。”

两个人刚离开,程杰和陈明走了进来。

两个人在大队长办公室聊了几句,陈明出来和秦岸打了个招呼,“秦队,忙什么呢?”

“还能忙什么,案子呗。你呢,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看见你,你又忙什么呢?”

陈明叹了口气,“郊野公园池塘发现一具尸体,经辨认这是一名经常在附近游荡的流浪汉。”

“这有什么好查的。”齐大杭接口道,“这种案子多半都是流浪汉急病猝死或者失足落水溺亡。”

“之前遇到的不少案子确实是这个情况,但是这个不一样。”陈明说道,“我们检查死者的时候,在他的右腹发现了一个新缝合的刀口,我们把缝合线拆开,竟然发现死者的肝不见了。”

“肝不见了?”每个人都有些震惊。

“死因是什么?”秦岸问道。

“失血过多。不过,由于泡水的时间太久了,尸体被破坏得很严重,很多线索都消失了。”

秦岸伸手说道,“把尸检报告我看下。”

陈明把手里的报告递给秦岸一份。

秦岸接过翻阅了一下,目光停下了一张照片上。

照片上是死者缝合口的照片,秦岸用手一指,“这个缝合很奇怪啊。”

“是的,”陈明点头,“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死者伤口的缝合线不是手术中常用的吸收线而是合成纤维线。”

他这么一说,其他人更加惊讶。

而秦岸却淡定的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因为这不是外科医生的缝线手法,这是皮匠的手法。”

“皮匠的手法?”这是陈明没有想到的,“你确定吗?”

“当然确定。”秦岸回忆了一下,“大概是十二年前吧,我办过一个类似的......”

“你说什么?”陈明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十二年前,你办过一个案子?十二年前你初中还没毕业呢吧!”

秦岸这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一走神疏忽了,把前世的案子讲出来了。

他赶紧解释,“啊,嘴瓢了。不是十二年前,我想说,是二年,我见过一个案例。”

“二年前?”陈明仍旧诧异,“不是应该说两年前吗?你这是什么语言习惯。”

“不是说了我嘴瓢了吗!”秦岸眉头一皱,“你能不能听重点!”

陈明低头思索道:“一个皮匠为什么要杀人取肝,难道是个什么邪恶仪式?”

秦岸又问道:“这个案子有人查吗?”

“有了,”陈明说道,“程队安排人查了。你就别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