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心中一惊,多年的战斗经验告诉他,有小鬼子盯上了他。
他毫不犹豫的侧身翻滚,躲到一块石头的后面。
林岳微微眯起眼睛,透过石头的缝隙,向子弹射来的方向看去,试图找出那头小鬼子的位置。
“滴答!”
冷汗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
突然,他发现对面屋顶的瓦片有一丝轻微的晃动。
凭借着丰富的经验,他立刻判断出鬼子就藏在那里。
林岳深吸一口气,将枪口缓缓抬起,透过瞄准镜,发现果然有一头鬼子隐藏在那里。
那头鬼子正趴在屋顶上,枪口还对着他刚才的位置。
林岳的眼神变得冰冷,他轻轻调整着呼吸,手指再次搭在扳机上。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子弹带着林岳的愤怒,精准地击中了那头鬼子的脑袋。
那头鬼子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从屋顶上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一头小鬼子上等兵,奖励毛瑟98K狙击步枪一支,装有可调节的八倍镜光学瞄准镜,子弹1000发,大洋5块。
并且触发5倍暴击,额外获得毛瑟98K狙击步枪5支,装有可调节的八倍镜光学瞄准镜,子弹5000发,大洋25块,已放入系统空间。】
林岳并没有在意系统提示音,在解决掉那头小鬼子后,他没有丝毫停顿,迅速将枪口转向了鬼子分队长。
此时,那头鬼子分队长,还在疯狂地指挥着剩余的鬼子、伪军反击。
而且,他为了更好地指挥战斗,竟然离开了原来的掩体,向前走了几步。
林岳心中一喜,“就是现在!”
他迅速起身、举枪、射击,动作一气呵成。
“砰!”
子弹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鬼子分队长的太阳穴。
鬼子分队长在子弹的强大的冲击力下,整个身子都斜着倒了下去,手中的武士刀也高高地飞起,“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叮!恭喜宿主,成功击杀一头鬼子军曹,奖励三八式步枪一支,捷克式轻机枪一挺,望远镜一架,九七式手雷十枚,各式子弹发,大洋20块,药品1箱,白菜100斤,大米100斤。
并且触发3倍暴击,额外获得三八式步枪3支,捷克式轻机枪3挺,望远镜3架,九七式手雷30枚,各式子弹发,大洋60块,药品3箱,白菜300斤,大米300斤。已放入系统空间。】
就在林岳爆装之际,顺溜这边,也在与敌人进行着激烈的战斗。
他的土打五不停地喷吐着火舌,每一颗子弹都带走一头敌人的性命。
但敌人的火力依旧很猛,他的弹药也逐渐见底。
就在他准备换弹夹的时候,一名鬼子端着刺刀,嚎叫着向他冲来。
顺溜面对冲过来的小鬼子,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畏惧。
他迅速将空弹夹卸下,顺手拿起身边的一块石头,朝着鬼子的脑袋砸去。
鬼子本能的一闪,顺溜趁机将新的弹夹装上,抬手就是一枪。
这一枪,正中那鬼子的心脏,鬼子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后便栽倒在地。
随着时间的推移,敌人越来越少,反抗也越来越微弱。
在林岳和顺溜以及民兵队的共同努力下,小鬼子和伪军们被打得节节败退。
村口的战场上,到处都是敌人的尸体和丢弃的武器。
就在最后的几头敌人即将被消灭的时候,民兵队长陈大海气喘吁吁地跑到顺溜身边,神色焦急道:
“顺溜,赶快回去救你姐!”
顺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姐姐那温柔的面容。
“姐!”
来不及多问,他转身就朝着家的方向狂奔而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姐姐千万不能出事,一定要赶在一切都来不及之前,救回姐姐!
林岳解决完最后几名负隅顽抗的敌人,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污渍,拔腿便朝顺溜家狂奔。
一路上,他的心跳如雷,满心都是不祥的预感。
他从民兵队长陈大海的口中得知,这伙儿鬼子伪军,其实是冲着他来的。
就在今天早晨,陈家村在镇上当汉奸的陈二狗回村,意外从几个长舌大妈的口中得知,顺溜救了一个八路军班长的消息。
陈二狗得知这一消息后,立刻马不停蹄地的回镇上,跟小鬼子汇报了此事。
没过多久,陈二狗就领着一个分队的小鬼子跟伪军,回到陈家村抓八路。
当林岳气喘吁吁地赶到顺溜家院子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猛地停下了脚步,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院子里,顺溜的姐夫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之中。
那把平日里用来切菜的菜刀,还紧紧地握在他的手中,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神中满是愤怒与不甘,死不瞑目。
“啊~”
屋内传来了顺溜那撕心裂肺的痛哭声。
那哭声就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进了林岳的心里。
林岳心脏猛地一缩,毫不犹豫地冲进屋内。
当他看清屋内的景象后,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顺溜的姐姐倒在屋内的床上,破碎的衣裳,凌乱地挂在她身上。
露出的皮肤上,布满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不忍直视。
林岳不用想也知道,这里发生了怎样的惨剧。
屋内,除了顺溜的姐姐,还有两头断了气的鬼子尸体。
他们的上半身被扎成了马蜂窝,鲜血从刀口处汩汩流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除了两头鬼子,还有一头伪军,此刻正被顺溜骑在身下。
顺溜双眼通红,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双拳不断的捶在那头伪军的面部。
每一拳落下,都伴随着沉闷的声响和飞溅的血沫。
伪军的脸早已被打得面目全非,鼻梁塌陷,嘴里的牙更是被打的一颗不剩,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此刻的顺溜,像是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仇恨之中,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疯狂地挥舞着拳头,一下又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顺溜才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停下了拳头。
他的双手血肉模糊,指关节处的皮肤已经破裂,鲜血顺着手臂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