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敢只身赴约,便足以证明她毫无惧色!
换个角度而言,她既已主动找上门来与自己谈判,那就表明她们心中必然有所忌惮!
这,正是夏荷的底气所在。只因她手中,的确握有足以让她们投鼠忌器的“底牌”。
“不必如此激动,这不过是一场误会罢了!”果不其然,那女人很快便换了副语气。
对于女人这突如其来的态度转变,夏荷早有预料,因而脸上并未流露出丝毫异样。
“少来这套!你们若铁了心认定是我所为,那我认了便是。毕竟,他迟早会死在我手里!”夏荷的语气依旧咄咄逼人。
她岂会因女人的三言两语就轻易相信?夏荷心里清楚得很,女人今日特意叫她前来,绝非为了翻旧账。
“咱们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拐弯抹角了。你也知道我的真实目的,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我妹妹罢了。若我真想动手,又怎会等到今日?而且,我不是已经按照你的吩咐行事了吗?我手下的人,早已将你交代的事情悉数交给了警方,你们还有何顾虑?难不成,真要将我赶尽杀绝?”夏荷紧接着,语气强硬地盯着女人说道。
她没有丝毫退让之意,而女人则静静地凝视着夏荷,沉默良久。
她一直盯着夏荷,直到确认夏荷确实没有退让的打算后,才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我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必闹得如此僵化。毕竟,你我之间……”
女人说着,缓缓伸出手,右手轻轻搭在夏荷的手上,手指若有若无地轻轻摩挲着,那细腻的触感,仿佛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暧昧。
夏荷没有反抗,任由女人的手在自己手上游走。
随后,女人起身绕到夏荷身后,伸出双臂,轻轻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夏荷的肩头。
而后嘴唇慢慢地贴近夏荷的耳畔,声音低沉而魅惑,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夏荷耳垂上:“你呀,总是这么倔强……”
说着,女人的嘴唇竟缓缓滑过夏荷的耳垂,沿着脖颈的线条,一路向下,在夏荷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轻吻,舌尖时不时地轻轻舔舐,仿佛在品尝着世间最甜美的珍馐。
夏荷的身体因女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异样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她身形微颤,坐立难安,指尖如被无形丝线牵引,猛地攥住了面前女人的衣袖。
那一刻,慌乱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心跳在胸腔里疯狂敲击着不安的鼓点。
然而,女人却似对这一切浑然不觉,指尖如同灵动的蛇,带着几分挑逗与诱惑,在夏荷肌肤之上缓缓游走,留下一串串酥麻的电流。
她的唇瓣轻启,吐出的话语裹着丝丝缕缕的暧昧,缠绕在夏荷耳畔:“这世间,再无人能比我更懂你,你我的渴望,恰似藤蔓缠绕古树,彼此依偎,缺一不可。”
夏荷那短暂的慌乱,在女人这般肆意撩拨之下,竟如春雪遇暖阳,渐渐消融。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眼中闪烁着挣扎与渴望交织的光芒。
最终,那原本紧绷的身躯,竟不自觉地开始缓缓迎合,一场隐秘而炽热的暧昧,在这方寸之间悄然绽放……
“你那两个弟兄的下落,我有眉目了。”楚河迎着王观那隐隐带着敌意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笃定。
对于王观此人,楚河向来秉持着“敬而远之”的态度。
在他眼中,王观这人好大喜功,行事浮躁,也正因如此,楚河并不愿与他深交。
就拿那两个卧底的事来说,都过去好几天了,王观却丝毫没有要调查的意思。
虽说楚河当时不在现场,但从王伟那里,他也知晓了不少情况。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秦川那边传来了消息,两个卧底目前虽身处险境,但至少性命无虞。
只是,时间紧迫,每多耽搁一秒,他们就多一分危险,必须尽快想办法营救。
“怎么样?他们到底怎么样了?”王观一听有消息,顿时急了,眼睛瞪得老大,急切地追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不过我已经在想办法营救他们了。”楚河直截了当地说道。
他向来公私分明,对事不对人,即便对王观没什么好感,但若有机会,他定会全力营救那两个卧底。
“是不是秦川告诉你的?他是不是有办法救人?”王观情绪激动,言辞间满是猜忌,那咄咄逼人的语气,让楚河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观这话,针对性太强了,分明是把矛头直直指向了秦川。
“你别急着否认,有人亲眼看到你跟秦川见过面,除了他,还能有谁?”似乎生怕楚河会矢口否认,王观抢先一步,把楚河和秦川见面的事抖了出来。
楚河心中对王观愈发反感,但转念一想,王观这番话倒也给了他一个绝佳的契机。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告诉你消息的并非秦川,而是个冒充秦川的人,我正打算顺着这条线继续追查下去。”楚河看着王观,神色镇定地说道。
其实,这是他和秦川事先商量好的策略,故意放出“秦川可能是假”的风声,没想到王观这一闹,倒给了他们一个顺水推舟的好机会。
“假的?”王观听闻,眉头瞬间拧成了麻花,满心都是困惑与狐疑。
秦川怎么可能是假的?这消息简直像天方夜谭,让他难以置信。
他打心底里就不相信楚河的话,在他看来,秦川绝无可能是冒牌货。
倘若秦川真是假的,那楚河手中那些关于卧底的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要知道,他如今已清楚楚河此次归来所为何事,那些关键消息必然是秦川提供给楚河的,又怎会是假消息源?
“对,就是假的!”楚河的语气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虽说那人与秦川样貌极为相似,可只要仔细端详,还是能察觉出一些细微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