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逸飞骑着自行车回了轧钢厂,到了办公室拿了点东西,让刘光天送自己回家了,难得的不用去开会,都交代给下面的副厂长了,贾逸飞感觉十分安逸。
回了家之后,贾逸飞将陆瑶从中院叫了回来,神秘兮兮的关上了门。
陆瑶美眸瞪了他一眼:
“大白天的,你也太心急了吧,就这一次啊!”说罢开始脱衣服。
“哎哎哎,你干什么啊!”贾逸飞慌忙拦住她,赶紧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褐色铁罐。
“呀!咖啡!”陆瑶知道自己误会了,赶紧又穿上衣服,抱着铁罐爱不释手。
贾逸飞坐下笑着说:
“就知道你能喜欢,特意拿回来给你的!”
陆瑶在贾逸飞脸颊上亲了一口,迫不及待的打开包装,还是全新的,真空锡纸密封,陆瑶深吸了一口,淡淡的咖啡味让她怀念起之前的时光。
“你从哪弄来的?之前这一罐最少都得卖三块五,现在估计十块钱你都买不到。”
“哦,这是从大资……你别管了,喝你的就得了!”贾逸飞差点说漏了嘴。
“哼!”陆瑶娇哼一声,当然知道贾逸飞这是什么意思,跟自己经历一样罢了。
“你给我冲杯咖啡尝尝。”
陆瑶点点头,说道:
“行,这得先用纱布包裹咖啡粉,置于钢盅锅子中煮沸,我弄好了叫你。”
“这么费事?我还以为直接冲泡就可以了呢!”贾逸飞有些无语。
陆瑶偷笑说:
“既然有咖啡就别浪费,这样做出来口感也不一样,一会你尝尝!”
“行吧……”
贾逸飞闲来无事,打开身边的一个小包裹,从中拿出一个杯子在手里把玩。
“哈哈,媳妇你看看,这杯子上面的鸡还没有我画的好看,也太丑了!”
陆瑶开始也没当回事,四处找纱布准备弄咖啡呢,听见贾逸飞说话,转过头一看,怀里的咖啡罐直接掉在地上。
“逸飞,你……你把这东西给我看看。”
贾逸飞随手将杯子扔了过来,陆瑶脑袋都要炸了,不敢用手接,生怕掉地上,用衣服兜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看见杯子安然无恙,没好气的说:
“你就不能等我过去取啊!”
“不就是个杯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是看着好玩,在他们处理之前偷偷拿回来准备喝酒用的。”贾逸飞满是无所谓的说。
陆瑶没有答话,将这个杯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朝着贾逸飞说:
“还当酒杯,你知道这是什么吗,真不知道你这运气怎么这么好!”
贾逸飞一听来了兴趣,难道还真是古董?赶紧蹬腿起来问道:
“媳妇,这到底是什么啊,你也知道,我对古玩实在是一窍不通。”
陆瑶坐在贾逸飞怀里,手里拿着杯子给贾逸飞讲解。
“你也知道我们家是什么情况,我爸对古玩很感兴趣,所以我也耳濡目染的了解过一些,这件东西叫明成化斗彩鸡缸杯,你看它杯敞口微撇,口下渐敛,平底,卧足……”
“杯体小巧,轮廓线柔韧,直中隐曲,曲中显直,呈现出端庄婉丽、清雅隽秀的风韵,足底边一周无釉。底心青花双方栏内楷书‘大明成化年制’双行六字款,绝对错不了!”
贾逸飞脑子嗡嗡的,听了陆瑶的讲解才反应过来,他虽然没见过,但是听说过啊,14年拍了2.8亿港元的是不是就是这东西……
陆瑶回头看见贾逸飞目瞪口呆的样子感觉好笑,打趣道:
“鸡缸杯给你,你再扔一遍?”
贾逸飞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小心翼翼的接过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突然又想起来什么,问道:
“媳妇,你说带两只拎手的葫芦瓶有价值吗?”
“拎手?”陆瑶没明白他的意思,想了一下说,“你说的不会是绶带耳吧?”
贾逸飞回忆了一下,点点头:
“应该是,瓶身上用青花绘海水纹,红彩绘龙纹,怎么样,有价值吗?”
“工艺你看着怎么样,复杂吗?还有底,写着什么?”
贾逸飞不好意思的说:
“六字三行篆书,我看不懂,不过工艺挺复杂的。”
陆瑶想了想,在自己的印象里还真有一件东西和贾逸飞说的相近。
“你不会问的是乾隆青花海水红彩龙纹八吉祥如意耳葫芦瓶吧?如果是真的,那就不能单单用价值衡量了。”
贾逸飞听见这话后悔的肠子都青了,不停的在地上跺着脚,不过细想想也就算了,那东西不小,不像杯子,被别人看见说私藏那可不得了。
隔了一天,秦京如拎着两个大包进了四合院,这次的衣服拿的不少,看样子准备常住。
“姐,姨,我来了!”
刚过中院门秦京如就喊了起来,推开门发现只有贾张氏在家。
“姨,他们人呢?”
“上班了呗,这还没到下班点呢。”
“也对!”
秦京如从包里拎出几串干辣椒,大蒜也掏出来一堆。
“京如,你来就来呗,拿什么东西啊!”
“没事姨,都是咱自己家种的,我给你挂起来。”
秦京如来了就干活,很是勤快,擦到屋里柜子的时候,疑惑的说:
“姨,柜子里怎么还贴喜字啊?”
贾张氏笑着手:
“你这孩子多久没过来了,逸飞结婚了,外面不方便贴,我就在柜子里贴上几个,也是图个喜庆。”
“啥?我哥结婚了!”
秦京如一时间接受不了,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正巧这时候秦淮如买菜回来了,看见秦京如在那哭,疑惑的看着贾张氏。
“妈,她这是咋了?”
贾张氏还纳闷呢,不过转瞬就想明白了。
“嗨,京如不知道逸飞结婚了,我刚才告诉她之后就这样了。”
秦淮如无语的看着自己妹妹,将她扶起来说:
“你这丫头,逸飞结婚是好事,你哭什么啊!”
秦京如抽泣着说:
“姐,都怪你,你不说好好帮我跟哥说说吗,我还想嫁给他呢,现在他结婚了,我怎么办啊!你看我衣服什么的都拿来了……”
秦淮如给她倒了杯热水。
“这事你能怨谁,一声不响的就过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声,再说了,你这一走就这么长时间,谁知道你怎么想的。”
秦京如一听哭的更大声了:
“呜……都怪我爸,说没出嫁的娘们得矜持,再加上屯里现在天天开大会,我才耽误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