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你....你这是铁了心要逼我们娘仨去死啊!”白寡妇被戳破了心思,吓得后退两步,面色不甘地说道。
“逼你?!养他们到这么大,我何大清问心无愧!”
“你可以死缠烂打,拖着我不去离婚,但我以后,绝不会再给你一分钱!”
“等我把工作一辞,两间房子也会收回去!到时候,你们可就得露宿街头了!”
“但你要是现在就和我去街道办离婚,这些钱里面,我那一半儿可以给你!”
“你去买个工位,日子总还是能过下去!至于我的工位....你想都不要想!你那俩儿子但凡有一丁点儿做厨子的天分,早被我安排进后厨了!”何大清平静地说道,嘴角的弧度比AK都难压。
就在何大清转身要离开病房的时候,不出所料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离!现在就离!”
...
一个小时后。
何大清和白静走出街道办,一个一身轻松,一个心事重重。
中年吴彦祖潇洒离去,辞职,卖工位,开介绍信,买火车票,一气呵成。
“正好,回去还能给雨水和柱子包顿饺子吃!”
......
四九城,95号四合院儿。
2月8就是春节了,家家户户都忙着准备过冬用的年货。
何家的地窖里堆满了各家各户的白菜萝卜,却唯独没有聋老太太家的。
“柱子,婶子刚来院儿里没多久,不明白这里的规矩。我看大伙儿的白菜都能放,怎么我家的不行?”秦嫣诧异地问道。
看着眼前这位风韵犹存的秦婶,傻柱偷偷咽了口唾沫,把晚上YY的对象又具象化了几分。
就在他打算松口让人家放一半儿的时候,许大茂跑了过来。
“柱爷!你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有些个老绝户,那可是自带霉运的!你家地窖里可摆着十来户人家的菜呢!这要是进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那多膈应人啊!”
“就和那癞蛤蟆似的,毒不死人,但它恶心人呀!”许大茂高声说道,生怕某些躲在角落听墙角的人听不见似的。
果不其然,秦嫣闻言面露尴尬之色,可躲在抄手游廊的易中海却气得一蹦三尺高。
“额....柱子!我知道我家那位得罪过你,可....可我家老太太咋办?她本来就年纪大了,这冬天要是没有菜吃,这可咋整......”秦嫣扯虎皮拉大旗。
傻猪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口说道:“老太太吃不了两口!到时候我给她单独送点儿就是了!”
“可.....”
见二人还要继续掰扯,许大茂拉上何雨柱走溜:“哎呀,柱爷,你又不是活菩萨,你管那么多干嘛!那白菜放外边儿又不是不能吃,蔫儿巴点儿,吃起来还软和些!”
“哎!......”秦嫣见两人跑了,气得跺了跺脚,转身回了后院。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自从嫁给易中海之后,在院儿里做点啥事儿总是不顺。
另外一边,许大茂和傻柱路过了阎埠贵的‘摊位’。
“柱子!今年写啥对联呀?”阎埠贵笑着问道。
“奥.....阎叔,你这儿有没有招桃花的春联,给我来一幅,保佑我今年相亲顺顺利利,不出一月就娶个漂亮媳妇儿进门的那种。”何雨柱大大咧咧地说道。
一旁的许大茂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愧疚之色。
“额....这....你....先让我琢磨琢磨!”阎埠贵嘴角一抽,但还是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灵光一现,有了!”
“桃花含笑迎佳偶,喜鹊登枝报喜音!横批——喜结良缘!”阎埠贵搓着大拇指和食指,笑眯眯地说道,“咳咳!!!”
何雨柱见状,大大方方的掏出五毛钱过去!
“呦呵!柱子你办事儿是真局气啊!你就瞧好吧!保准阎叔帮你把春联写得漂漂亮亮的!”阎埠贵拍着胸脯笑着道。
毛笔沾了沾墨水,行云流水地游走在鲜红的纸张上。
春联很快就写好了!
何雨柱乐呵呵地接过,表情十分满意,但却没有急着离开。
他把上联递给身旁的许大茂,空出右手一摊。
“柱子,你....你这是啥意思?”
“噢,忘了和您说了,从今年开始,我家地窖开始收租金了,正好一年五毛钱!”何雨柱面色平静地说道。
“什....什么???!”
“柱....柱子,阎叔先前可没听说呀!”阎埠贵捂紧裤兜说道,脸色十分难看。
“诶~~!现在您不就知道了吗?我这也是才想到的,和您一样,灵光一现!”何雨柱似笑非笑地说道。
他可不是从前的傻柱了,正所谓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长期和阎解成、许大茂混在一块儿,难免吃亿堑长亿智!
心眼儿也渐渐多了起来。
他也要学阎解成,攒下每一分钱,留着将来娶媳妇儿用。
因为这小子现在三句话不离结婚生娃养娃的‘昂贵’,把何雨柱都给整得危机感十足。
许大茂更是时常教育他‘钱是给别人看的,不是给别人花的!’。
所以他现在丝毫没有因为身怀六千多块存款,花钱就变得大手大脚。
“阎叔,我不是刚给了你五毛钱吗?怎么?你那裤兜儿漏了?”
“不不不....没漏...没漏!”
“那您这是,今年不打算租了?”何雨柱追问道。
“....哎呀,造孽啊....租!”
阎埠贵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苦着脸把钱还给了傻柱。
一分钱没挣到,还亏了笔墨纸张、力气和才华!
被‘白嫖’的感觉着实不好受,阎埠贵看着何雨柱美滋滋离去的背影,越想越气,竟是连摊也没心情摆了!
一进家门,阎埠贵一番捶胸顿足过后,回到了他曾经被气昏一次的炕上。
“该死!傻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机灵了!?这感觉怎么....怎么和老大这么像呢?”阎埠贵皱眉不解道。
杨瑞华见到如此熟悉的一幕,忙跑来关心道:“当家的!要不....你换一边儿躺?!”
“不成!这便宜必须得占回来!我不能就这么吃亏咯!”
“瑞华!这没半个月就要过年了,你去找解成,他一个人过,还不如和咱一块儿过年呢!”阎埠贵红着眼吩咐道,仿佛下一刻就要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