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娶了我妈,自然就是我爸了!不过,您要是不喜欢,我也可以喊叔。”赵二理所当然的道。
“不不不!你就这么喊!”
“爸!”(本段禁止评论!)
“好好好!你刚才说你要回昌平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四九城,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这样吧,爸给你在咱院儿里租个房子,外院还有好几间空的倒座房,你先住着!”易中海活了四十多年,头一回被人喊爹,心情十分激动,大手一挥就把赵二的事儿给定下了。
“成!那我听爸的!”
“诶~~哈哈哈哈!!......我易中海也有儿子啦!......”
聋老太太看到这一幕,终究没有开口阻止,毕竟她的晚年有人保障,易中海的晚年可没什么保障。
不过赵二说到底还是农村户口,以探亲的名义最多在四九城待上一个月,要想把这养老人留在眼跟前儿,还是得想办法搞个正式工作名额!
或许是因为得了一个便宜儿子,易中海心情大好,当天下午就出了院。
四人一同去了交道口街道办,花了三块钱,把秦远山两口子隔壁的一间倒座房给租了下来。
这下赵二在四九城也算是暂时有了落脚的地方。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赵二和秦远山两口子还成了暂时的邻居关系。
昨天,赵二刚进院儿,屁股都没坐热就陪着易中海去了医院,但这一次,他总算认出隔壁住的是谁了!
‘这不是他们秦家屯的人吗?’
‘秦远山?李婉云?他们也来城里探亲了?!’
‘不对!这小子身上穿着工作服呢!这衣服和易中海平时穿的一模一样!’
‘现在这情况,轧钢厂不可能招农村户口的临时工,难不成......’
赵二越想越震惊,他忍不住在脑海里回忆昨天四合院儿里的场景。
很快,他回想起了半年前在乡下偶遇贾东旭的时候。
‘原来还真是他!我说昨天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呢!搞了半天,我和吴德当初都让这小子给糊弄了!’
‘那他手里,会不会还有工位?’
‘也不知道易中海舍不舍得给我花这个钱。’
赵二没敢直接找易中海询问秦远山工作的事情,更没敢找其他邻居打听,他选择让老妈秦嫣向中院的大妈旁敲侧击。
结果自然十分轻松地得知了真相。
他不知道的是,不用他考虑,易中海最近也在为这事儿犯愁。
自从有了枕边人,他的生活又重新变得有滋有味儿起来。
结婚第二天晚上,就好好的泄了一把火。
但在他眼中酣畅淋漓的运动,在秦嫣眼里就是雷声大雨点小了。
每次她刚来一点感觉,易中海这边就完事儿了。
她也只能自己起床擦一擦接着睡觉,顺便口头夸赞两句‘你已经很厉害了!小小的也很可爱。’。
因为最近隔壁要保胎,晚上八点也不闹腾了,所以易中海现在睡得格外香甜。
原本他还想给隔壁上上眼药的,但奈何他实力有限,一天一次对他这个年纪来说已经有点勉强了。然而,身体被掏空的同时,他的钱包也没跟着长大,因为赵二正处于最能吃的年纪!
聋老太太和他两个人的定量,可不够四个成年人吃的。
这样一来,每个月省下来的二十块钱,又花在了买粮食上,这让易中海顿觉压力山大。
要想一次性解决这种困境,最理想的方案自然是给赵二买个工位,但他手里微薄的存款根本不够。
一想到前些日子平白送给隔壁的一百块钱,他差点又被气得住院。
就在易中海纠结之际,刘海中这里,已经率先行动了起来。
咚咚咚!!!
此时,贾东旭刚享受完踩背按摩。
听见有人敲门,他半眯着眼,拖长语调慢悠悠地说:“棒梗,去瞅瞅谁来了。”
棒梗噔噔噔跑了出去。
吱嘎~~
房门从内打开,只见刘海中两手空空地走了进来。
他扫了一眼屋内的场景,一屁股坐下就开始埋怨起来,根本没拿自己当外人:“咳咳!东旭啊,你说你也真是的,手里有多余的工位,怎么不事先和我通个气儿呢!......”
“停停停!咱俩家非亲非故的,没这规矩!而且,这事儿都已经过去了!老刘你还是说正事儿吧!”贾东旭慵懒地挥手打断,依旧没有起身的意思。
因为他看得出来,刘海中这次上门根本没诚意。
说到底,还是他这个小小班组组长的分量不够重,刘海中压根看不上眼。
“我......”这一声老刘,彻底绝了刘海中摆长辈谱的心思,于是他也不再废话,“我这次来呢,就是想问问你手里还有没有多余的工位,要是有的话,我想买下来!”
“你看看,这么聊天不就爽利多了吗?!”贾东旭晃晃悠悠伸了个懒腰,终于翻身坐了起来,“有啊!老刘你打算出多少钱!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看在都是邻居的份儿上,我给你一次优先出价的机会!”
“你,这......”刘海中闻言顿时语塞,原本准备讨价还价的剧本直接用不上了!
现在一个第三轧钢厂正式工的工位,黑市已经炒到了八九百,但依旧有价无市。
刘海中原本打算花五百买下来,毕竟他的大儿子后面买三转一响,给彩礼,结婚,还要花很多钱!
再多,他刘海中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毕竟他干的是抡大锤的活,虽然工资不低,但消耗大,天天都要吃鸡蛋。而且他还需要时常帮衬个别生活困难的徒弟。
这么些年下来,也就攒了两千来块钱,反正比易中海和阎埠贵差远了。
至于结果嘛,自然是铩羽而归了。
待得刘海中前脚离开贾家,阎埠贵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消息,后脚就跑了过来。
“东旭!看样子,你和老刘聊得不怎么投机?”阎埠贵笑眯眯地说着,抬手就把一瓶汾酒摆到了桌上。
贾东旭见状,眼皮都没跳一下,伸手就把酒瓶子拿了过去。
打开一闻,忙给阎埠贵比了一个大拇哥!
“呦!这真是难为老阎你了!居然还能闻到一股酒味儿!”贾东旭的语气有些意外。
“嘿嘿!瞧你这话说得!这是拿来送礼的酒,我能糊弄人嘛?!”阎埠贵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只是下一刻又猛然僵在了脸上。
“嗯!这散白确实正宗!老阎,这汾酒的瓶儿不好找吧?”贾东旭似笑非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