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锡林连着被拒绝了两次,心态还是很好。
薛非想了一下,回答了那个问题:“今天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天。”
“那为何……”
“她漂亮。”
薄锡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不止连小姐一个人。”
薛非看了薄锡林一眼,“你管我。”
薄锡林:“……”
连俏表面一本正经,内心差点没绷住。
一个私下里把事情事无巨细地给你解释一遍又一遍,出了门便惜字如金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男人……既欠揍又可爱。
薄家子嗣单薄,薄锡林便是薄家独子。一个十五六岁便跟着长辈出席各种商界、政界活动的男人,薄锡林早已练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
唯独薛非让薄锡林感到了挫败,这天聊不下去。
轻叹了一声,薄锡林还是说了几句官方话。“薛爷,以后各方面工作还希望你多多配合。”
薛非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只道:“薛某从不乱来,回去还有些事,先走一步。”
“薛爷慢走。”
最后一个来,第一个走。
时泰望着他的背影吹了个口哨,“就他还不乱来?笑死爷了。整个平溪就他最浪。”
薛非走了以后,宴会上的气氛似乎都变得轻松了些。
薄锡林和尚荣华简单聊了几句,随即便聊到了薛尚两家的婚事上。
尚荣华能怎么办,只能打马虎眼:“儿孙自有儿孙福,随他们去吧。再说现在时代不一样,包办婚姻容易耽误孩子们一辈子的幸福。”
薄锡林轻笑了一声,“话也不能这么说,我看薛爷和连小姐不就挺好的?一个姓薛,一个姓了二十年的尚。这婚约也算是阴差阳错对上了。”
尚荣华有苦说不出,只能随意敷衍过去。
旁边的尚真真握紧了拳头,指尖都快掐进掌心里去。
为什么尚葭葭什么都要和她抢?享了二十年的福还不够吗,还要抢她看上的男人?
贱人。
……
自宴会之后,连俏就再没有看到薛非。
她跟着王老板在香满路铺子里学习识别香料,学习制香,日子充实而有趣。
薛非虽然人不在,却让另一个男人陆陆续续给她送了好几件旗袍。白色的含蓄唯美,黄色的明艳鲜亮,黑色的神秘曼妙,粉色的娇嫩俏皮。
这送了一件又一件,旗袍都快成为连俏的日常服饰。
薛非平日里神龙不见摆尾,就连张诚也不知道他的具体行踪。
尚真真派人一直跟踪连俏,连续跟了半个月连薛非的影子都没看到。
她既着急又欣慰,“这么久两人也没见一面,想必连俏和薛爷也不过是逢场作戏!”
丫鬟桃红俨然已经成了尚真真的心腹:“小姐,听人说薛爷都把玫瑰别墅买回来了,要我说这样的男人才配得上小姐呢!”
尚真真的眸中终于带了笑意。“那是自然,买了玫瑰别墅也没让连俏住,说明了什么?说明薛爷对她不过是玩玩而已。玫瑰别墅还空置着,日夜等待着它真正的女主人。连俏不过是不知道哪里捡来的野种,她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