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从如愿阁回来后,连俏越琢磨越觉得如愿阁老板就是国师,就是她的男配嘛!
如果如愿阁老板就是国师,根据那本皇家八卦小说中描述的内容,他就应该是当今皇上同母异父,并且一出生便险些被溺亡的元卓!
难道没有名字,原来是见不得光。
彼时连俏的心中颇为感慨,皇家规矩剥夺了元卓生的权利,剥夺了元凤继承大统的权利。如今十多年过去,支持元凤的人与玉池国勾结,到最后为朝阳国出征的却是那个曾经差点被溺亡的男婴。
命运兜兜转转,元卓不幸,元凤不幸,如今宫里的元芷和元昊实在也算不得幸运。
连俏思虑再三,还是在第二天离开了状元府。既是担心元卓的伤势,也害怕要出征的人真是他。
从状元府到如愿阁的路程不算远,只是中途需要经过寻欢楼。
连俏对寻欢楼自然是不感兴趣的。毕竟姜跃、沐酒加上钟离都三个头牌了,还有一个能用颜值征服朝阳国第一美人的状元郎林晋,连俏觉得寻欢楼算什么?
有状元府里的男人好看?
有状元府的夜明珠闪亮?
有状元府的花好看?
根本比不上的好伐。
连俏本想目不斜视地从寻欢楼走过去,以此来显示自己十分地洁身自好。奈何余光忍不住朝旁边一瞥……
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
元卓?
只见他依旧是自身黑色斗篷,正在黑衣人的陪同下走进寻欢楼。
连俏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千万种想法。
几秒过后,她决定进去看看。
万一某人想不开堕落了,她也是不介意替他赎身的。虽然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但……不影响连俏想进去看看热闹啊!
因为是白天,寻欢楼还没有正式营业,只能断断续续听到几个小倌唱曲的声音。
连俏前脚刚踏进寻欢楼,后脚徐老板就慌了。“姑奶奶啊,您这是做什么来了?是姜跃和沐酒玩腻了?不是我说你,你也太花心了叭!”
连俏嘴角微抽,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我花心?来你这寻欢楼的女人有几个是对夫君专一的?你昧着良心开寻欢楼,整天赚的都是花心女子的钱,结果你还反过头说我花心?”
天理何在啊喂!
徐老板挑眉,“老夫人还不是承认自己花心了。”
“我花不花心先不说。就算我花心,你也不能当我面怼我啊!你这是得罪顾客,顾客是上帝,你得罪了上帝,上帝现在想举报你,小心我扫你的黄!”
徐老板虽然不知道上帝是个什么东西,但扫黄二字他是听得清清楚楚。轻叹了一声,他服软:“好好好,我不说了,那老夫人到底是来这儿做什么的?我剩下两个头牌绝对不能给你了!”
不然他还怎么开寻欢楼啊,状元府的规模都比寻欢楼像寻欢楼!
怼完了徐老板,连俏身心舒服。她嫌弃地看了徐老板一眼:“我才不要你的头牌呢,有姜跃沐酒好看?”
傲娇。
有时候被嫌弃也是一种放过与成全,徐老板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就过来转转。”
徐老板露出礼貌的微笑:“老夫人您自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