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橙一开始还不明白靳九川为什么突然要她做荷包。
后来一想就明白了。
无非是因为项舒航说的那些话吃醋了呗。
姜橙对原主也有意见了,没事给项舒航做什么荷包,搞得她都被连累了。
姜橙终于赶在中秋节之前这天把荷包做了出来。
这天是中秋节,皇上在宫里举办了赏月宴。
将军府和靳九川都在被邀请之列。
靳九川碰到姜橙的第一句话仍旧是“我的荷包做好了吗?”
姜橙翻了个白眼,“你能消停一点儿吗?”
十天了,每天见面都是这句话做开场白,她都听腻了好嘛!
靳九川缓缓走过来,微凉的手握住她柔弱无骨的手,脑袋缓缓靠近,“所以,做好了没有。”
姜橙把做好的荷包又往袖子里藏了藏,眼神闪烁,“没有啊,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做好?”
靳九川眼眸微动,忽然一把将她藏在袖子里的荷包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姜橙想去拿已经晚了,索性说道:“给你做的荷包。”
靳九川白皙的手指摩挲着荷包,荷包本来想做成椭圆形的,结果做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多边形。
他摩挲着荷包上的图案说道:“这两只大鹅绣的栩栩如生,挺好的。”
虽然大鹅绣的胖的跟吹了气似的,但还是能看出来是鹅,已经很厉害不是吗?
小嘟嘟换上了一身蓝色锦袍,他一蹦一跳地跑过来,然后就听到了靳九川的话,顿时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
“没文化真可怕!”
“九叔叔,娘亲都说了这是鸳鸯,哪里是鹅了?”
“虽然我也觉得很像大鹅,但是不是哦,它是鸳鸯,一种跟鹅长的很像的动物。”
小嘟嘟一本正经地教起了靳九川。
靳九川的嘴角抽了抽,鸳鸯什么的,他也是见过的,跟大鹅长的像吗?
姜橙感觉自己的绣工遭到了鄙视,她面红耳赤地夺过荷包,“不要就算了!”
靳九川一把握住她的手,把荷包拿起来,“谁说我不要的?我还要天天挂着,因为这是你亲手给我绣的。”
他说着把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都摘了下来,把荷包挂了上去。
这个荷包就成了他身上唯一的装饰品。
其实是难看的。
就好比俊美如靳九川,他脸上突然长了个痘痘,又突兀又难看。
“你要带着这个荷包进宫?”姜橙问。
她可不希望自己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绣工被别人知道。
“我看还是摘下来吧,留着自己欣赏就行了。”
靳九川避开了她的手,“不摘。”
马车到了宫门口,靳九川把小嘟嘟抱下来,姜橙走在右侧。
他们上了软轿,轿子在宫里走着。
忽然,轿子停了下来。
原来,走到半路的时候遇到了一顶轿子,轿子紧赶慢赶始终保持着和他们并行的速度。并行就并行吧,可是经过一处小花园里的拱门的时候不能让两顶轿子并行。
两者各不相让,于是就害的两顶轿子卡在了这里。
“怎么回事?”
姜橙拨开帘子,问道。
轿夫怕因为刚才的争强好胜被怪罪,缩了缩脖子,“卡,卡住了。”
“卡住了?”姜橙走了下来,看向那顶轿子,只见一双纤纤玉手挑开了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