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万堂冷笑一声,眼神如刀般扫过洋商和金发碧眼的男子,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陈万堂的地盘,我的规矩,不容他人挑衅。你们若想在我的地盘上横行霸道,那便是痴人说梦。”
洋商的脸色变得难看,他原本以为凭借自己背后的势力,陈万堂怎么也得卖自己一个面子,能够轻易拿下这些翡翠。没想到刘玉禾如此强硬,陈万堂也站在了她这边。他心中暗骂,但表面上却不得不低头:“陈老爷,我们只是想做一笔生意,既然刘小姐不愿意,那我们也不强求。只是希望陈老爷不要因为我们之间的这点小误会,影响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都说语言是有魅力的,但神色更加能说明什么。
感觉到轻视的洋商的脸色愈发难看,但最终还是咬牙切齿地放狠话道:“今日之事,我们记住了。”说罢带着手下人不甘的离开。
“小姐,最近道上风刮的厉害,都在传我们夜枭幕后有个大老板,这道消息倒是越传越凶,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不少不同版本儿了,且都说夜枭背后老大名字里有个夜字枭字,现在道上什么称呼都有,但最霸气的还是夜主。”
小姐,码头这边有人走私!”章余整理了一下最近道上的消息,捡些主要的向刘玉禾汇报道。
“夜主!呵呵,还不错。”刘玉禾对走私更感兴趣,“走私?”
“对,走私,之前老三他们就是和别人勾结走私违禁品,我把他们处理了,没想到这又有人和外人勾结。”王茂也没想到那些人真是无孔不入,自己刚处理一批,他们又策反一批。
“查清楚了?是咱们自己人做的?为什么?”刘玉禾想不明白,无论是哪方面自己都是做的最好的,怎么还有人会为了,这些犯险。
王茂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小姐,您有所不知,这年头,很多人都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这些东西一旦沾上了就脱不开身,有些人为了这一口,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也得抽,这里面利润实在是太大了,让人难以抗拒。
而且,他们可能也觉得,只要小心一点,就不会被发现。”
“不过是贪心不足罢了。”尤一听出刘玉禾语气中的不解,泸市这行本就前途未卜,不想让她忧心这些道。
“我知道了,你们先去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不把背后之人解决掉,今天咱们处理一批,明日又冒出来一批,源源不断,无穷无尽。”刘玉禾的眉头微微蹙起,眼神中透着几分冷意。走私那种东西,一旦沾染,就如同毒蛇缠身,难以摆脱。而那些被利益蒙蔽双眼的人,哪能这么轻易放弃。“这事王茂你来解决,码头帮这边明面上不能易主,夜枭的人不能动,石磊你暗中帮衬。”
自从刘玉禾答应王伟的条件后,石磊的反应倒是没有什么反而对王婉母女多加照顾,而许洁倒是想闹也不敢闹,生生把自己给气病了,病好知道自己短时间是没有办法名正言顺当石夫人,也有些佛系了。
石磊这个前妹夫帮衬一下前舅哥,即使是被人发现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是石磊对前妻余情未了。
“知道了”
“知道了”
聊完近况,刘玉禾感觉水都凉掉,起身拿起衣服穿上。
无聊的缩在宾馆房间修炼,一连几天,心情莫名的有些萧索。
刘玉禾也不是为难自己的性子,一个人走在泸市灯火通明的大街上,看着汹涌的人潮,本来想感受些人气,谁知,越繁华、越寂寞。
刘玉禾有些发愣,前世自己一人在家等爸爸回来后,经常准备好酒好菜父女两畅享一通。
想到家里的弟弟妹妹,是不是也像当初自己等着家长回家一样。
不知不觉走到街角一处舞厅,抬腿走了进去,要了杯稍烈的酒,满桌的小菜,找了个角落独自享用。
不一会,舞厅门口开始陆续进来一些打扮时髦的男女,逐渐的座无虚席。
这时,发愣的刘玉禾耳边响起一道好听的声音,“不好意思,座位满了,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刘玉禾抬头,看了看男人双眼,以前的她就是从男人的双眼来分辨哪些是想要来搭讪的男人。她可没有时间陪那些男人玩狩猎游戏。
看到男人眼中没有那种淫靡的神色,再看了看周围确实是座无虚席,刘玉禾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心情不好?”吴世勋看到这么晚一个人在街上跟幽魂一样的刘玉禾有些不放心,跟着进了舞厅,看着游离这世间的人开口道。
刘玉禾轻笑一声道:“不装作不认识我了,吴大少真是好雅兴。”
食指轻轻敲打杯沿,随后拿起杯子,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人有时就是这样奇怪,喜欢在热闹的地方享受寂寞。
谁也没有打破这一现象,又点了些酒,两人随口聊了起来,没想到越聊越是有些投机,两人又点了些酒坐下胡侃。
刘玉禾醉醺醺的语无伦次
吴世勋也是喝的脸色微红,“你醉了?我想我们该走了?”
“走?走去哪里?”刘玉禾笑眯眯的迷糊道。
说着被吴世勋搀扶起,两人向街边走去……
寂静的街道停有一辆黑色老爷车,两人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前。
吴世勋并没有带其他人,只能亲自打开车门,将醉酒的刘玉禾放在后座。
刘玉禾第二天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自己这几天住的房间的床上,检查身上并无任何异样后,松了口气。暗骂自己该死,在外面竟然喝多,现在这具身体的酒量还没有当年的十分之一多。站在镜子前又有些玩笑的想道:难道自己这么没有魅力?把醉酒后的女人独自扔回酒店,他也真干的出来!
丢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起身收拾收拾,刘玉禾前脚刚出门,王伟光便过来了,看了刘玉禾一眼,欲言又止,觉得自己不应该管的太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