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再打一个信号。”
雷霆在锁定他们,黑衣人无法淡定下来,发信号告诉总护法,可别真的一个雷暴打下来。
在他们又想打信号弹的时候,司空柔直接用冰封了他们手中那个,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信号弹的出口。怎么能让你们破坏我这绝无仅有的好法子,那是她好不容易动用早已生锈的脑袋想出来的法子。
不能让它胎死腹中。
“咦,怎么回事?”
“你搞什么?快点啊。” 头顶的威胁太震撼,是个人都害怕,万一真打下来,不是全军覆没吗?
“我扯了导火线,但是打不出去。” 这些都是特殊用料,特殊做法做成的信号弹,每一个都有不同的意义,更加不存在下雨淋湿,打不出这样的技术失误。
要不就是信号弹被动了手脚,要不就是灵异事情。
雷霆在耀武扬威,张着那张恐怖的大网嘴,却迟迟没有打下来。
打雷那人暂时无法分心在这一边,他既被两人围攻着,又要控制雷霆不能再往下打,他并不瞎,知道自己的雷霆正在锁定下面那一堆黑色同胞。
搞不懂为什么自己的雷霆会追着自己人,这个以后再慢慢研究,现在要集中精力杀了那两个碍眼之人先。
那两人一死,这里将没人能牵制他,到时轻而易举杀死对方所有人。
因为雷霆跟着司空柔跑,打雷老头的位置也在往这边方向挪,与雷老头打得不可开交的人,追着他也在往这个方向转移,天空的战场在移动。
这种情况有益于司族那些残兵残将修整包扎。
毒老头受伤太严重,整个人触目惊心,可以说没有人样,倒更像是一具死了几个月,身上肉腐烂了一半的那种,甚至皮肤还透出阵阵焦香味。
在场的人除了给他喂些丹药,洒点药粉,连基本的包扎都做不了,实在太恐怖,不知道怎么下手。
司旭拿着五长老给的药,找到一个懂医术的炼丹师族人,把所有药瓶子给了她。
司旭不懂医术,这些药瓶子在他手上不能发挥作用,“司诗妹妹,快看看这些丹药怎么用。”
一条腿无法动弹,肩膀上还有一个冒着血的洞口的司诗,正是一名炼丹师,也是师承在五长老门下的徒弟,她一眼就认出这些药瓶子的特殊图案,这是师父的所有物,“这,这......?”
“五长老给的,你告诉我,用哪一瓶给你止血和治腿。”
她的伤还能支撑,其他人未必能撑得住,让司旭把自己带到重伤人群那里,给他们先医治。
他们头顶飞来飞去的闪光似乎安静了下来,正是给他们上药的好时机,“我师父在哪里?毒老受伤太重,我无法上手,让我师父来。”
司旭:“......” 你师父那个样子,估计也无法上手,“五长老被人藏在一个安全的洞穴里,但是他受伤很重。”顿了顿,“驰长老呢?我去找驰长老,把两位长老快速送回族里?”
此时的司驰正蹲在五长老的面前,眼里的心疼溢于言表,“小五,你还撑得住吗?我马上带你和毒老先回族里。”
找了一大圈的司驰找不到五长老,只能狠下心来,先把毒老带回去,后者没时间了。在低空中飞过时,被眼尖的司千暑看到,他不认识司驰长老,但那身衣服还能认不出来吗?
他想找个帮手把两人挪回集中营,这里就他一个能动的,万一有残余敌人,他又打不过,他们仨个不得一并交待在这里?集中营虽然个个都是重伤之躯,起码人多安全一点,人多力量大嘛。
自己找了一大圈子,小五在这么明显的地方吗?自己好像有找过这里附近,难道眼花看不到?
“毒老怎么啦?先带我去看看。” 自己虽然不能动,但眼睛还有作用,指点用药还是可以的。
司驰不废话,把这里的三个人一并带走,回到了集中营那边。
毒老伤得很重,和自己一样是被雷劈的,从储物袋里拿出一个水袋,那是他清醒后,在他的手边放着的水袋,估计是救他的人留给他的。
“给他洗伤口。”
司诗拿过水袋,打开盖子,一股好闻的味道窜进她的鼻腔,情不自禁地凑近嗅嗅,“好闻,咦?还有灵气?”
灵气?五长老愣了下,躺着的身体动弹不得,手指敲了敲地面,“给我闻下。”
水难道不是普通的水吗?
五长老尝了一口,冰冰凉凉的,熟悉的灵气,熟悉的味道,“快,给毒老喝几口,小心点,一滴都不能浪费掉。”
手掌里闪现了一个黑色的药瓶,里面是一枚无色无味的丹药,“就着水给他喂下。”
“师父,这是......” 这是剧毒丹药,喂下去不怕毒老虚弱的身躯战胜不了毒性,更加速他生命的流逝吗?
“无防,快喂他。” 毒老再虚弱也是毒老,身体抗毒能力首屈一指,抗过毒性,丹药的灵气会增长式暴涨,收复这副快要剩白骨的身躯。
赌一把总好过他在回族地的路上死掉。
喂了丹药,又吩咐司诗,“水袋里的水,小心点,给毒老的伤口淋上再敷上药粉。” 特意再表明一滴都不能浪费。
毒老全身都是伤口,这个水袋的水不够啊,想了想,从自己储物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玲珑的“茶壶”,把水袋里的水倒进去,出水处出来的不是水流,而是水雾。
司语先用她的灵根水给毒老清洗干净,司诗再均匀地给他的伤口过一遍水雾,虽然她不懂师父为什么硬要用这个水袋的水来给毒老再清理一遍。
药粉是五长老的独家秘方,给毒老洒上后,再包扎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