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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当日离开后,我便照姐姐说的接手了茶铺,起初倒是还算顺利,没出什么岔子。”

“可后来,檀姐夫辞官了,我那人渣爹知道我在管茶铺,便逼着我给他牵线搭桥,我不肯,他还把我娘抓回去!”

“最后那点勾连夹带的事暴露,他还想把我卖给人做妾,填他的窟窿……我好不容易才带着我娘逃出来,想到上京投奔姐姐,却不知上哪儿寻你……”

王妗说完这些,差点被自己的眼泪给呛到。

闻蝉抚着她后背顺气,接上她的话:“但你知他出身镇国公府,就想到谢宅碰碰运气,正好今日瞧见我了,是吗?”

“嗯嗯!”

王妗忙点头,身子一歪倒进她怀里,猫儿似的乱拱,“幸亏找到了姐姐,否则我真是无依无靠……”

闻蝉拍一拍这撒泼打滚的小姑娘,笑道:“放心,有我一口吃,便有你一口。对了,义母呢?”

王妗这才想起母亲,猛地坐起来,:“还在小客栈呢!”

闻蝉问了谢云章在哪儿,以为他在书房处理公务,便陪着王妗去接了她的母亲郑氏。

回来的马车上,简单说了自己找回生父的事。

“我是这样想的,还有一个月我便要出嫁了,你们若愿意陪我到伯府待嫁,自然再好不过;若不愿,便直接搬进我杨柳巷的宅子,权当是我的娘家了!”

郑氏素来是个软脾气的妇人,闻言只看向女儿。

王妗便道:“当然好了!只是不知那伯府,可容得下咱们?”

闻蝉道:“那当家主母是个极和善的,只一点,她有个女儿,今年十六,混世魔王一般的人物,怕是不愿与咱们好好相处。”

王妗道:“姐姐你不说便算了,既叫我知道有这么个人,我可得守在姐姐身边,免得叫她将你欺负了去!”

郑氏胆小,忙劝女儿:“毕竟人家是伯府,咱们若要去,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闻蝉宽慰郑氏,却和王妗好一通挤眉弄眼。

待回到杨柳巷,闻蝉给她们母女二人各自安置了厢房,缺的东西第二日再去采买,毕竟从伯府回来还是要住的。

王妗饱餐一顿又沐浴更衣,便抱着枕头敲主屋的门。

等了好一会儿。

屋门才从里头掀开一点。

她对上男人一张男人的脸。

“怎么是你啊?姐姐在屋里吗?”

“她睡了,”谢云章面不改色地扯谎,“有什么事吗?”

王妗总觉得有古怪。

这男人神神秘秘的,只露出一双眼睛半张脸。

“你们……不是还没成婚吗?你在里头做什么呢?”

屋内床帐里,美人身躯若隐若现。

闻蝉慌忙将丝枕扯了,寝衣裹上,唯恐王妗下一刻就要闯进来。

谢云章其实也不方便见人,门板将他身躯挡得严严实实。

他不答这小姑娘的话,只耐着性子问:“你究竟有什么事?”

王妗同他不熟,先前又骂过他。

弱弱举起怀中枕头,她如实道:“我今夜想跟姐姐一起睡。”

“不行。”

谢云章拒绝得果断,当即就要关门。

“欸——”却被小姑娘扒住了,“为什么不行啊?”

她是闻蝉的宝贝妹妹,谢云章生怕夹了她的手,只得卸了力,站直身子沉思片刻。

她年纪太小,又还未嫁人,再寻借口怕是也听不懂。

故而最后直白道:“因为今晚,她要跟我睡。”

“可是……”

再不给她多说的机会,门板“啪”一下摔上了。

“可是以前,姐姐都会把姐夫赶出去的……”

谢云章听了这句,眉头一挑,旋身回到榻前。

修长指节撩开帘帐,见闻蝉抱膝坐着,只问:

“怎么穿上了?”

膝头抵上榻沿,大手直接落下,将她寝衣剥落肩头。

香肩白皙又透着异样的粉,被王妗一打断,她身子还紧绷着,抱臂将衣裳堆在胸前。

“今日,妗儿和义母都在呢,我们……”

“那就小点声。”

她被人轻轻一推,乌发铺散枕席间,寝衣便似白芍药的花瓣,凌乱在身前盛开,显露粉白的花蕊。

她比从前任何一次都紧张,眨着眼,脸颊又热又烫。

男人将丝枕拉回来,重新垫回她腰下,将她身子微微抬起。

俯下身,又替她整理鬓发,“成婚前的一个月不能再见,你当真舍得?”

闻蝉摇头,下意识去抓他手臂。

虽不是舞刀弄枪的人,可他手臂有力得很,此刻青筋浮现,与女子无助攀附的柔荑对比鲜明。

一声呜咽没咬住,她慌忙捂唇。

又小声唤:“谢云章……”

“嗯。”

男人的唇落在她脸颊、颈侧,细细密密地吻,“以后不能把我赶出去。”

“什么?”

闻蝉神志稍许涣散,也没听见关门时王妗那句嘀咕,两条腿搭在他膝头,低低喘息着。

寝衣未褪,半遮半掩,好似红梅落雪地。

看得谢云章眼热,启唇叼住一边。

“答应我就行了。”

……

一个时辰后。

闻蝉抱着他,脸颊贴在他胸膛,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那双手在她腰后抚一下,她便蜷起膝弯,往人怀里躲。

“不要了……”

好累,分明躺着没动,却一丝力气都没了。

男人在她耳畔笑得愉悦:“起来,我把褥子换了。”

会错意,她更没脸见人,只管往他怀里窝。

谢云章便将她寝衣胡乱裹了,抱到妆台前,“坐一下。”

从柜中取来新的褥子,他似无心说了句:

“都浸透了,不换怎么睡?”

“你别说!”

闻蝉拳头都捏紧了,却拿人无可奈何,蚊子似的替自己分辩:“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精准无误,落入男人耳中。

他将换到一半的被褥一扔,转身蹲到她面前。

仰首,眸中多了认真和探究。

“哄我的,还是?”

哄他做什么。

说来真是惭愧,她成过三年的婚,却不知床笫间能有那么多花样,自己会失态成那样。

或许因为,是谢云章吧。

能安心袒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把自己交付给他,心里也是稳稳的。

闻蝉咬着唇好一会儿,直到男人得不到答复要起身,才俯身环住他颈项。

在他耳边小声却也认真说:“只对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