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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东来佛祖,殿中争执

话说,如来前来凌云渡面见了接引佛祖,从其口中了解,此次三灾乃是天地劫数。

又从接引口中得到一句箴语,言之以后自会应验,如来虽不得其解,但内心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他预感灵山依附天庭,可能也是定数。

不及多想,忙赶回了大雷音宝刹。

来到大殿,就见灵山一众弟子皆已聚齐,燃灯佛祖亦在殿内等候多时。

此时,如来高坐莲台,就听文殊率先问道,

“佛祖,不知对此三灾可有应付之法?”

如来闻之,双目看向文殊,开口道,

“文殊菩萨,你素以智慧见长,有何看法,且先说来听听。”

文殊一听,看了眼众人,出列行礼道,

“佛祖,依弟子之见,这三灾之劫,可从内外两方面着手应对。于内,当督促众弟子精研佛法,深入禅定,增强自身定力与修为根基,以内心之坚韧对抗灾劫之力。对外,可派遣部分法力高深者前往三界各处,探寻克制三灾之法宝与灵物,或寻求可相助之盟友,集各方之力,共御此难。”

话音刚落,就听一旁之普贤接口道,

“佛祖,听闻佛祖已派遣迦叶与阿难二人前往天庭,可有收获?”

“此番天庭一行,二人却有收获,顺便带来了一个让人震惊之消息,言之有人已私下投靠天庭…”

此语一出,殿内顿时引得一片哗然。

诸佛菩萨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讶与疑惑之色,已有人已在小声议论起来。

“不是吧,谁那么大胆,已悄悄投靠天庭?”

“哼,定是那等心性不定、贪图小利之辈。”

“做佛门叛徒,日后必遭因果报应,只是灵山恐要因此人陷入一场动荡与风波中了。”

“别那么悲观,灵山还有燃灯佛祖呢。”

一时间,殿内议论声此起彼伏,燃灯见状,眉头微皱,双手合十,轻咳一声,顿时殿内安静了下来。

燃灯脸色凝重,双眉微蹙,率先开口问道,

“敢问佛祖,不知是谁如此大胆,敢在此私自投靠天庭?”

见燃灯如此说,弥勒也按耐不住,抢先问道,

“佛祖,那人是谁?”

看官不知,当燃灯听闻有人私自投靠天庭时,内心非常震惊。他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灵山之稳定是重中之重。他内心虽对如来有所不满,但他知道如来是全心全意为佛教,所以在大是大非面前,与如来步调一致。燃灯对佛教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也付出了巨大心力,他可不愿看到未来佛教走向灭亡。

而弥勒作为佛教之未来佛,他也不愿看到佛教有任何差池与变故。

见如来不言语,弥勒嗖得站起身来,双目凌厉,扫视下殿中众人,厉声道,

“只要有我弥勒在,就决不允许有人暗自投靠天庭。到底是谁,有胆给我站出来。”

殿中众人皆被弥勒这气势所慑,一时噤若寒蝉。

此时,迦叶与阿难互视一眼,眼内尽是得意之色,目光不自觉看向观音,见其神色凝重,似在思索应对之策,二人心中不禁暗喜。

如来见弥勒如此,脸上顿时露出一丝欣慰之色,双手合十,开口道,

“弥勒尊者,心系佛教安危,在这等关键时刻还有此等担当,着实难得。我决定加封弥勒尊者为佛,又号东来佛祖。”

此言一出,不仅让殿中众人惊诧莫名,更让弥勒惊得张大嘴巴,一副不可置信样。

“佛祖,这,这。”

见弥勒如此,阿难忙上前高声道,

“请弥勒尊者上前授封。”

弥勒闻之,方才恍然大悟,忙定了定神,看了眼燃灯,见燃灯微微点头,似在示意他坦然接受。

弥勒见之,这才整理了一下衣袍,神色庄重地缓缓上前,脸上满是惊喜之色。

来到如来莲台前,弥勒朝如来深深行了一礼,双手合十,语气中带着几分激动与感恩道,

“多谢佛祖,弥勒定当铭记今日,以东来佛祖之名,倾尽所能,护我佛教。”

如来闻言,微笑着点头,抬手一挥,一道佛光从指尖射出,射入弥勒额头。

刹那间,弥勒额头顿现一颗红痣,周身佛光萦绕,隐隐散着别样之威严。

众人见之,忙齐身朝弥勒跪拜起来,口呼道,

“拜见东来佛祖,愿东来佛祖佛光普照,护佑我佛教昌盛,佛法永传。”

见此一幕,燃灯若有所思,随即又恍然大悟,双目深深看了眼如来,内心不由生出一丝敬佩,心中暗忖道,

“好一个如来,此刻加封弥勒,这招很绝。”

这时,如来目光才看向观音,开口道,

“观音尊者,你何故要投靠天庭?”

此语一出,殿中众人皆惊,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观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一旁之文殊与普贤两人神色如旧,看来早已知道观音此举。

原来私底下,观音早已找过二人,将自己与天庭往来之缘由细细与他俩说了,也劝二人与自己一起,投靠天庭。

令观音意外的是,两人却拒绝了,还劝观音莫要行此等错事,就听文殊言道,

“我等五人一起来到西方,一起修习佛法。现在我等五人已是佛门中人,无论如何,再不能做背叛佛门之事,不然别人如何看待我等?观音尊者,我知你心情,那如来行事却有不妥,但他是灵山之主,若我是他,亦会如此,你能允许身旁潜藏有各种强大势力之存在?况且现在我等皆已入得佛门,当守佛门规矩,信我佛教义理,怎能因此种不满,就轻生投靠之意,望尊者三思。”

“是呀,尊者。我等在这佛教多年,历经风雨,齐心合力,共同度过各种磨难,此次尊者投靠天庭,我普贤亦不认同。”

见二人如此,观音却不以为然,反驳道,

“二位,如来此举太过伤人,我观音向佛之心未改,只是对如来此人不满而已。此次我下定决心投靠天庭,然佛门之身份永远不变。我也会借助天庭之力,让佛法能普照更多之地方,惠及更多之生灵。我也相信,佛法欲弘扬,离不开天庭之助力,不然只会充满荆棘与坎坷。”

“哎,尊者,我文殊还是奉劝一句,及早回头,莫要一错再错。你如今这投靠天庭之举,已然违背了我佛门之教义,即便你口口声声说向佛之心未改,可这般行径,又怎配得上佛门弟子之身份呢?”

这时,一旁之普贤也附和道,

“是呀,尊者,我等相识多年,深知你往日为佛教所做诸般之贡献,也知晓你一心想让佛法发扬光大,此次这般,我普贤不敢苟同。望尊者三思,切莫因一时之意气,毁了自己多年积累之功德。”

观音闻之,却微微摇头,神色坚定道,

“二位之好意我观音心领了,我意已决,既然二位不愿随我一起,那我等只能分道扬镳了。”

“尊者你?”

文殊听闻,一时气急,却也无可奈何。

普贤见此,满脸忧心忡忡,双手合十,再次规劝道,

“尊者,且不说佛门上下对尊者此举会何等失望与痛心,单说这天庭与我佛教,终究是不同路数,你以为能借其力,光大我佛法,却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来?还望尊者三思。”

“普贤,切莫再劝了,由她去吧。”

“这…”

观音听闻,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决然之色取代,回应道,

“二位,今日我并不后悔做出此番决定,他日定让你俩明白,我观音此举之正确。”

言罢,观音头也不回地回了住所不提。

看着观音离去之身影,文殊与普贤两人互看一眼,忍不住摇摇头,轻叹一声道,

“但愿如你今日所言这般。”

却说,见如来如此说,文殊与普贤两人脸色如旧,默默闭上了眼。

弥勒闻之,不敢相信自己眼睛,随即又恍然大悟,脑海里想到了观音三人来找自己那一幕,三人个个义愤填膺,心道,

“莫不是那时三人就有投靠天庭之心思?”

想到此,弥勒内心不寒而栗,目光不自觉又看向观音身旁之文殊与普贤,见二人如此,心下不由一紧。

当下也顾不上许多,双手合十,语气带着几分严肃质问起二人来,

“文殊、普贤二位菩萨,我记起此前你俩与观音一同前来寻我,因佛祖加封不公,当时你们三人个个义愤填膺,如今想来,莫不是那时就已暗藏了投靠天庭之心思?若真是如此,那你俩可着也实辜负了佛祖之信任,也枉费了佛教对你俩之栽培。”

此语一出,顿时又在殿内掀起一片哗然。

文殊与普贤二人闻之,脸色微红,文殊不再淡定,就见其睁开眼,深深看了眼弥勒,开口道,

“哼哼,那时我等三人前来拜会不假,只因觉得佛祖加封不公,欲找你一起去佛祖面前理论一番,却被你拒绝了。你之心思,以为我等不知,无非仗着未来佛之身份,不屑与我等为伍罢了。”

这时,一旁之普贤脸色微变,忙扯了扯文殊之衣袖,示意其噤声。

文殊见之,却一把甩开普贤之手,似是满腹怨气,继续说道,

“普贤,你莫要拦我,今日我便要把这话说个明白。弥勒,你以为你是佛教未来佛,真很了不起,我文殊第一个就看不起。别以为天天一副哈哈大笑之模样,在我文殊看来,就觉得极其虚伪。如今观音投靠天庭,你倒怀疑起我二人来了,真是可笑至极。”

“文殊你…”

弥勒闻言,一时被气得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强忍着怒气说道,

“文殊,你怎可如此胡言乱语,我弥勒向来一心为佛教,所行之事皆问心无愧,那平日里的笑也不过是秉持乐观豁达之态,盼着能让教内氛围更融洽些,怎就成了虚伪?至于对你二人有所怀疑,也是因你二人与观音平时过往甚密,我问上几句也是为了佛教安稳,你却这般恶语相向,实在有失菩萨风范!”

“呵呵,是嘛,这么说来,我还是错怪你了?”

文殊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

弥勒气得咬牙切齿,胸膛不住起伏。

此时,殿中其他众人皆不敢多言,怕碰触霉头,燃灯满脸凝重,刚欲发作,就听如来声音响起,听得出来,声音透着威严,

“够了!莫要再吵了,此刻不是争吵时候。”

文殊和弥勒听闻,这才冷哼一声,各自扭过头去,不再言语。

这时,如来眼神看向燃灯,缓缓开口道,

“燃灯佛祖,此般情形,你有何看法?”

燃灯闻言,双手合十,微微颔首,宝相庄严,目光深邃似能洞悉往昔未来,沉默片刻言道,“弥勒与文殊,你俩皆属灵山大能者,如刚才这般,成何体统?”

两人闻之,皆面露愧色,一语不发。

燃灯神情顿了顿,看了眼两人,继续言道,

“观音尊者投靠天庭一事,也是事出有因,刚才我观天机,才知是天道定数。”

此言一出,殿中众人除如来外,皆露出惊讶之色,交头接耳,又议论纷纷。

观音闻言,亦是惊诧不已,睁大双眼,看向燃灯。

“佛祖,这,这怎么可能,观音投靠天庭竟是天道使然?”

药师闻之,眉头轻皱,一脸疑惑,开口问道。

“是呀,佛祖。观音此举明显是背叛,难道背叛也是天道定数了?弟子不理解。”

“是呀,弟子也不理解。”

一时间,殿中附和之声此起彼伏,诸多菩萨、罗汉皆面露质疑之色。

燃灯却依旧气定神闲,他轻轻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随后才缓缓言道,

“所谓背叛,不过是依着我等狭隘心思所下之定义罢了。我且问大家,佛教存在之意义是什么?”

众人听闻,尽皆面面相觑,不明白燃灯佛祖为何有此一问?

这时,就见药师双手合十,站起身来,朗声道,

“佛祖,在弟子看来,佛教存在之意义是普渡众生,护佑苍生,让众生脱离苦海,免受轮回之厄。可观音尊者此般行径,却似背离了我佛之初衷。”

“药师,观音尊者此举,你如何判定已脱离我佛之初衷呢,就是因为投靠了天庭?”

“佛祖,难道不是吗?天庭与我佛教行事理念本就不同,她这般融入其中,又如何能保证不被天庭之繁文缛节、等级制度所左右,还能坚守我佛之念广发善心,去救苦救难吗?”

“药师之语不无道理。观音尊者,你来与大家说说,你加入天庭之初衷吧?”

言罢,燃灯目光平和地看向观音,殿中众人也纷纷将视线聚焦到观音身上,静待其语。

欲知观音会如何言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