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
身上的威压兀地一松,游麦花欺身上来,手中早已将匕首搭在她的脖子上。
“再说谎?白镜鸿是你白家家主,你会不认识他?”
苏乐柠下意识愣住了,白家家主就是白镜鸿?
无奈,苏乐柠只能继续伪装下去。
“您误会了,我虽姓白,应该不是你们所说的那个白家人!”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差一点点,她就被窒息而死了!
见她不似说谎,游麦花的匕首松开了半寸,道:“那就说说,你是哪个白家?”
苏乐柠摇摇头,道:“我自小在赤灵樾长大,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养育我和哥哥的是一个白发老爷爷,他给我们起的名字。”
“有何证据?”
在她的逼问下,苏乐柠只能拿出白桑儿的海螺。
“白爷爷说,这个能证明我的身份。”
“哐当!”
游麦花的匕首突然松开,若不是苏乐柠及时收回脚此时扎的,就是她的脚背。
只见游麦花颤抖着双手接过她的海螺,轻轻地抚摸着,
突然,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血液滴在海螺上面,发出一阵绚丽的光芒。
“是他!真的是他的后辈!”
游麦花泪流满面,看向海螺有带着恨,也有带着思念。
她抱着海螺哭了许久,久到苏乐柠都觉得双腿发软。
“这海螺从何而来?”
“白爷爷说,我出生便有了。”
“那姓白的去哪儿了?”游麦花追问道。
苏乐柠摇摇头,揉了揉脖子,真疼!
“他长什么样的?”
她的话让苏乐柠愣了一愣,突然灵光一闪,将空间中她给苏无极画的肖像画拿了出来。
“不是他……”游麦花抱着画像呢喃着,带着无尽的失望,她双眼通红的看着苏乐柠,“你为何会在赤灵樾中?”
“白爷爷说我是被丢在一个树洞里的。”
不知是不是苏乐柠的一问三不知,游麦花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又回到她佝偻老妪的模样。
“你先暂且住这吧。”
说完,她将海螺交还给苏乐柠。
临到门口,她似是有意提醒道:“当年白镜鸿曾发文海捕拥有海螺之人。”
苏乐柠勾唇笑了起来,这个游麦花,看样子不像敌人!
“我明白了!”
她对着老妪的背影鞠了一躬,看来她得好好了解一下灵族的人员发布和家族板块占据地。
第二日一早,村长就垂头丧气地出现在游麦花院子里。
“你说什么?”游麦花激动地拍着桌子,看向报信的村长,“你说谁纳妾?”
“是大长老,他纳了四长老的庶出妹妹,还……还提了继室。”
此话一出,胡萍萍俩姐妹的脸顿时失去了血色。
她们没想到一向装作深情的爹爹会干出这种事,可连日来的异常却告诉她们,这事八九不离十!
“混账!”游麦花气得拍桌而起,“当年信誓旦旦后院不会有其他女人,如今老娘的宝贝女儿才走了三年,他敢!”
“不仅如此……”
村长的儿子游臻低垂着头,偷偷看了一眼两姐妹,道:“大长老还说,这个月是他大喜之日,萍萍和岚岚先在您这暂住几日。”
“嘭!”
游麦花更加气疯了,这是要她的外孙女给继室腾位置!
“带上家伙,给老娘端了他的大长老府!”
她召唤出自己的兵器——一对大剪刀。
可还没走出院子,就被几个妇人拦了下来。
“您还是先消消气,这一次除了说这个,还有一件事需要紧急处理。”
“给老娘松开!我要去剁了那畜生的子孙根,让他出尔反尔,言而无信!”
看着游麦花激动得无法冷静下来,村长给了旁边的妇人们一个眼神。
只见妇人们将她拦腰抱住。
从小院门口急匆匆跑来一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年轻妇女,上来就跪在游麦花面前。
“花奶奶,我求你救救我的乖乖啊!她被阴蝮蛇偷走了,呜呜呜……”
还在一脸怒意的游麦花顿时停了下来,看向那妇女,问道:“哪来的阴蝮蛇?”
村长这才将苏乐柠发现阴蝮蛇出没在灵族附近的消息告诉她。
想到他昨晚连夜赶去城里,却被轰了出来,村长的老脸越想越丢人,越想越气愤。
“昨晚我们就是因为这件事去找大长老,可那大长老还把我们轰了出来,说我们毁气氛,让我改日再过来!”
“他当真是这般说的?”
游麦花气得龇牙咧嘴,手中的匕首越发闪着骇人的红光!
村长点点头,他没说的是,那大长老还派人警告自己不要到处宣扬此事,等三日后度过他的新婚燕尔再汇报,还话里话外警告他们不可再往上报,惊扰了族长,别怪他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