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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遂宁回部队时遇到了钟鑫。

见他脸色不对,钟鑫直接跟着周遂宁回了家。

钟鑫进屋熟门熟路地找地方坐下,自己倒了水,说道:“说说吧,又怎么了?是不是又跟李冬雪有关?”

周遂宁不说话,背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脑海里回忆李冬雪的背影,想要多回味一会儿。

钟鑫见不得他这个死样子,踢了他一下,“别装死,有啥就说,有个男人样儿。”

周遂宁睁开眼,眼底神色复杂,“我今天看见冬雪了。”

“高兴坏了吧?”钟鑫揶揄。

周遂宁笑得很满足,“嗯,又可以撑好久了。”

钟鑫听得心酸,正想安慰几句,就听他继续道:“只是她身边有个碍眼的存在。哥,你不知道,我差点就冲下去结果了他。”

钟鑫一听,又踹了他一脚。“这几年你是白过了吧,好的不学学那些土匪行径。还结果了他,你记着,你是兵,是人民的守护者,不是土匪头子。周遂宁,别以为你现在当了团长就能为所欲为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对得起你的这身军装。”

钟鑫一点儿没把他的话当玩笑。

这四年周遂宁是怎么过来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不说他那些出生入死的英勇事迹了,毕竟看他盒子里的功勋章和现在的高位就能窥之大概。

钟鑫最担心的就是他的心理问题,他对李冬雪的执着。

可能是在情最浓时分开,周遂宁一直没走出来。

为了复仇,他选择放下感情,但是,感情却没放过他!

从为了得到封家的支持跟封灿订婚开始,周遂宁就处于一种自我厌弃状态。

那之后,他没再敢联系李冬雪。

钟鑫一度以为他已经放下,然而,从第一次重伤濒死,他发着高烧一直唤着李冬雪的名字。

到后来每次出任务都要重新写一份遗书给李冬雪,再到得知李冬雪和人处对象时恨不得杀人的架势。

钟鑫就知道,周遂宁这辈子栽了。

那名叫爱情的毒,没有解药!

周遂宁咬了咬唇,散发着成熟魅力的英俊脸庞此刻表情异常痛苦,“哥,我真的很想她,哪怕只是抱抱她也好。四年了,还要多久我才能如愿?这条路太长了,我怎么有种看不到尽头的感觉?”

钟鑫看着他眼角一滴泪滑落,这被徒手取子弹都未流泪的铁骨汉子,竟然…

钟鑫走过去将他的头抱进怀里,“哭吧,哭了这场,就好好给我振作起来,大仇未报,现在,还不是时候。”

怀抱里的人渐渐颤抖起来,不一会儿,钟鑫衣服湿了。

封灿下午被军区医院叫回去做手术了。

累了一半下午,走进家门就瘫倒沙发椅上。

二舅妈叶琴从厨房出来,看了一眼封灿,冷淡地打了声招呼。

封灿妈听见声音从楼上下来,见女儿这样累,心疼坏了,忙让帮工张妈给她盛碗银耳莲子羹。

封灿摆摆手,“别管我,又累又烦。”

今天李冬雪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那个女人现在是彻底长开了,脸蛋儿身材无一不完美,让身为女人的都有点抵挡不住。

还有她身上种气质,淡漠疏离,眼光流转间,那散发出的冷意让封灿感到熟悉。 是了,周遂宁偶尔也会有这样的目光。

封灿皱了皱眉,她不允许他们之间还存在任何形式的牵扯。

“医院那边怎么回事儿,抓着你一个人使劲儿地折腾。不行就让你外公去跟他们说说。”

封灿妈不愿意女儿受累,作为院长的老父亲就是她们的后台。

封灿烦她乱出主意,“妈,那是我的本职工作,病人都躺手术台上了,不是我说不去就能不去的。”

“那让周遂宁去打个招呼?或者早点儿结婚,最好婚假产假一起休,你这段时间太累了,都瘦了。”

封灿又羞又恼,正要开口,门口传来一声嗤笑。

“还结婚,订婚都四年了,也没见那软饭团长上门几次。咱们封家没落到这个地步吧?被人软饭硬吃,还得上门去男方家催婚?小姑,这封家的脸皮,可要被你们母女俩轮着踩没了。”

只见一个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走进来,他一手揣裤兜里,另一只手臂搭着外套,懒懒散散吊儿郎当。

这正是封家老二的儿子封长留。

封灿最听不得别人骂周遂宁吃软饭,在她心里,他永远都是小时候那个骄傲的周遂宁,她更听不得别人骂她妈妈。

“封长留你这话听起来可真酸,自己没本事,混了这么多年还只是个营长。

眼见别人升高位,眼红嫉妒人之常情,我们也没谁瞧不起你呀。

你要是自己好好反省,找找自身原因,我还敬你是我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屎盆子往我和我妈身上扣。这是打量我是没爹的孩子,好欺负呢。”

封长留被这一连串讥讽说得心火直冒,回忆起别人讥讽他的话,话里话外将他和周遂宁比较,说他连一个吃软饭的都比不上。还说什么封家就是倒贴,上赶着嫁闺女,周遂宁御女有方,让白家封家联手给他铺路……

下楼打算劝架的叶琴见儿子气得脸都憋红了,忙要上前助阵。

她不满小姑子一家很久了,就不说小姑子未婚生子这些个陈年旧事。

只说现在,她不知道为何公爹一定要撮合封灿和周遂宁,也不想管。

只是这几年儿子因为周遂宁而产生的压力,所受的委屈,她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试想一下,当初连看都不屑看一眼的人,现在居然爬到了自己头上,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家族的支持,这搁谁谁受得了?

然而没等叶琴上前,封长留却是惹不住了,讥笑道:“我羡慕嫉妒,自我反省?封灿,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你这种插足别人婚姻,拆散别人夫妻的人怎么没想过反省?哦,你以为当年的事儿你们靠手段靠关系压下去就没人知道了?哼,你说都四年了,你和周遂宁这婚还能结成吗?可别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封灿气得狠了,跑过去就要挠封长留,“你给我住嘴,什么叫我插足?那个乡野村妇,如何配得上遂宁哥哥,我只是让一切回到正轨。我们只等宋家倒台就会结婚,马上结婚。”

封灿一着急,就把外公私下安抚她的话说了出来。

封长留一把推开封灿,“哈!原来如此,原来还在等宋家倒台。可凭什么?凭什么他周遂宁求娶封家女人,不仅要给他资源铺路,还要帮他报仇,凭什么?凭什么要牺牲我的利益去成全他?”

叶琴听着心酸,上前一把抱住儿子哭。

长留可是封家唯一一个在军队闯事业的孩子,家里给周遂宁铺路的行为,确实伤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