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别怕,你就躲在我身后,一定要注意安全。”凌风强压下内心深处的不安,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试图安慰惊恐万分的妻子,而他的目光却始终紧紧锁定在那幅诡异的画上,不敢有丝毫懈怠。“这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古怪,看似像是有人恶作剧,可又似乎在向我们传递着某种隐晦信息,实在令人费解。”
马雨昕紧紧躲在凌风身后,声音带着哭腔,满是恐惧与无助:“老公,这画太邪门了,咱们是不是不该来凌风微微皱眉,一边全神贯注地仔细观察鬼画的每一个细节,一边回应道:“既然已经来了,那就安下心来。这村子背后肯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这幅鬼画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他敏锐地注意到,鬼画周围有一些杂乱模糊的暗红色手印,大小类似于六七岁孩童的手掌,再凝神细看,又觉得这些手印仿佛是某种神秘的标记符号,只是一时之间难以辨认出其中的含义。
就在两人专注于研究墙壁上的鬼画,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交谈之际,前方黑暗中突然闪过一个矮小身影。“什么人!”凌风大喝一声,来不及多想,拉着马雨昕就朝着那身影的方向追了上去。两人脚下生风,如两道白色幻影般迅速穿过狭窄小巷,那身影在前方若隐若现,隐隐约约能看出是个孩童模样。
“老公,那身影好像是个女孩子吧!”马雨昕经过凌风的安抚,惊恐的情绪逐渐有所缓和,她眸中充满疑惑地说道。
“不管是什么,一定要追上!我倒要看看这冷不丁跑出来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凌风眼神坚定如铁,丝毫没有放慢脚步,心中充满了对真相的执着探寻。
当他们追到巷道拐角处时,那女孩童的身影却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凌风警觉地停下脚步,将马雨昕牢牢护在身后,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然而,周围除了寂静得让人毛骨悚然的房屋和弥漫的雾气,什么都没有,仿佛那女孩童从未出现过一般。
“奇怪,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呢?不应该啊?”马雨昕的声音依旧带着些恐惧,但已不再如刚开始那般惊慌失措,她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张望着拐弯处的情况,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凌风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缓缓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查看地面,试图从这看似寻常的地面上找到一些线索。许久,他缓缓站起身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神色凝重地说道:“地面没有脚印,这孩子仿佛是凭空消失了……莫非,她是……”
未等他把话说完,一阵阴森刺骨的冷风吹过,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无数冤魂在黑暗中哭泣,那声音凄厉而哀怨,让人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马雨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紧紧抱住凌风,带着哭腔说道:“老公,我怕……咱们要不还是回去吧。”
凌风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温柔而坚定地安慰道:“别怕,老婆。越是在这种时候,我们就越不能退缩。其实,这和入塔试炼没什么本质区别的,同样真实,同样凶险。你就把这里当成另一个试炼场地,有我在,谁也伤不了你。至于这诡异孩子的出现绝非偶然,背后一定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咱们小心行事,说不定很快就能揭开风门村的真相。”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鼓起勇气继续前行时,四周突然传来一阵阴森惊悚的瘆人笑声,那笑声飘忽不定,在寂静的村子上空里回荡,仿佛无数尖锐的细针,直直地刺向人的耳膜,刺得人浑身难受,毛骨悚然……又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隐藏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让他们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形的牢笼之中,无处可逃。
夜色如墨,浓稠得仿佛要将世间万物全然吞噬,不留一丝痕迹。凌风与马雨昕紧紧相依,四周的空气仿若被恐惧深度冰封,压抑得人胸口仿若压着一座无形的巨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奋力冲破一层坚韧而无形的屏障,艰难异常。
就在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死寂氛围中,一阵诡异瘆人的女童嬉笑声毫无预警地轰然炸响。那笑声尖锐且扭曲,仿佛从万丈深渊的最底层挣扎着攀爬而出,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幽幽回音:“嘻嘻嘻,找到你们咯……”这笑声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紧接一波,无情地要将他们淹没在恐惧的无底深渊之中。
凌风心中猛地一凛,在这危机四伏的诡异境地,他深知绝不能自乱阵脚。一边轻声安抚着瑟瑟发抖的马雨昕,一边迅速探出神识,凭借多年艰苦修炼所铸就的强大探知能力,试图精准捕捉那笑声的源头。然而,令凌风大跌眼镜的是神识在这里竟然无法探出来分毫,让他原本皱起的眉头更加凝成了疙瘩。而那笑声犹如狡黠的精灵,飘忽不定,时而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同时席卷而来,时而又近在咫尺,仿佛贴着耳边阴森低语,让人根本难以确定其确切方位。
紧接着,又是一阵女童清脆却透着邪异的笑声:“躲猫猫,躲猫猫,永远都跑不掉……”这笑声带着莫名的韵律,仿佛携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使得整个空间弥漫着愈发浓郁的恐怖气息。凌风的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透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豆大的冷汗顺着他的脊背悄然滑落。
马雨昕的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如纸,娇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下意识地拼命往凌风身边紧紧靠去,仿佛只有在他身旁,才能寻得那如黑暗中微弱烛光般的安全感。就在这令人绝望的死寂时刻,一阵带着浓烈湿气的阴风“嗖”地呼啸而过,宛似一把锐利的冰刀,狠狠刮得人头皮发麻。那诡异的女童笑声,再次如惊雷般在耳畔炸响,好似无数尖锐的钢针,恶狠狠地刺进两人的耳膜,让人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