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段时间,张欣然内心对夏子晴的怀疑如同春日里疯长的野草,怎么也抑制不住。回想起出事那天,很多细节都已在记忆中变得模糊不清,可零碎的记忆却像鬼魅一般,始终萦绕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无数次,张欣然在夜深人静时,反复思索着最终受益者是谁?每一次回忆都加深了她对夏子晴的怀疑。终于,在一个看似平常却又暗藏波澜的午后,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手指微微颤抖着拨通了夏子晴的电话。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张欣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尽量平静地说道:“子晴,我突然想起出事当天,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水味。”电话那头的夏子晴,原本正悠闲地翻着杂志,听到这话,手中的杂志瞬间滑落,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心虚感如同汹涌的潮水,迅速涌上心头。她的心跳陡然加快,握着电话的手也不自觉地收紧,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她强装镇定,用略显慌乱的语气简单应付了几句,便匆匆挂断了电话,仿佛再多说一秒,就会被张欣然看穿内心的秘密。
夏子晴心急如焚,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她一刻也不敢耽搁,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家中。一进家门,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直奔放置香水的地方。她手忙脚乱地将所有香水一股脑儿收起来,动作慌乱而急促,仿佛这些香水是什么致命的罪证,一旦被发现,就会让她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而此时,心思缜密的张欣然早就悄悄跟在夏子晴后面,像一只潜伏的猎豹,等待着最佳时机。等夏子晴离开后,她小心翼翼地走进夏子晴的房间,每一步都走得极为谨慎,生怕惊动了周围的空气。就在这时,一件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张欣然感觉自己的眼睛渐渐有了一丝光亮,原本模糊得如同迷雾的世界竟慢慢清晰了一点。她定睛一看,发现夏子晴把所有香水都拿走了,心中顿时豁然开朗,夏子晴这般心虚的举动,无疑是不打自招,伤害自己的人肯定就是她!张欣然暗暗攥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神中满是坚定,她在心底发誓,一定要找出确凿的证据,亲手将这个伤害自己的人揪出来。
另一边,林益翔正贴心地送宝莲回家。一路上,宝莲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和林益翔愉快地交谈着,两人的欢声笑语回荡在街道上。可当他们刚到张家门口,张母看到林益翔的那一刻,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眼神里满是冷漠与嫌弃,连个最基本的招呼都不打,就好像林益翔是携带病菌的不受欢迎的瘟神。林益翔敏锐地察觉到张母的态度,心中虽有些不悦,但他并没有退缩,反而严肃地看着张母,郑重其事地警告道:“张阿姨,你最好对宝莲好一点,她极有可能是高静的女儿。”这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张母的心中激起千层浪。
张母听到这话,犹如被一道闪电击中,脑袋里“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愣住了。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仿佛失去了焦距,脑海中迅速闪过多年前的画面,瞬间联想到宝莲或许就是高静和张国昌当年所生的私生女妍妍。这个念头一旦在她脑海中形成,就像一颗深深扎根的种子,再也挥之不去,她的内心开始泛起各种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担忧,还有一丝隐隐的不安。
与此同时,张国昌来到苍峰建设找高静。他大踏步走进高静的办公室,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神情,眼神闪躲,似乎不敢直视高静的眼睛。他开口说道:“高静,是林小婉让我来的。”高静一看到张国昌,眉头瞬间皱成一个“川”字,心中积压多年的厌恶之情如同火山喷发一般,难以抑制。她冷冷地说道:“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说着,便毫不犹豫地下了逐客令,语气中的决绝让张国昌的身子微微一僵。
没过多久,林小婉和高德邦匆匆赶到。林小婉跑得气喘吁吁,顾不上喘口气,就急切地对高静说:“妈,我刚刚看见宝莲手上戴着和你一模一样的戒指,说不定宝莲就是妍妍!”高静听到这话,眼睛瞬间瞪大,仿佛两颗明亮的星星,脸上满是震惊与激动。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满心的情绪哽住了喉咙。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外跑,脚步急切而慌乱,连外套都忘记拿。她在外面好不容易追上了张国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将他拉回了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高静满脸怒容,双眼直直地盯着张国昌,那目光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质问道:“宝莲到底是不是妍妍?你给我说实话!”张国昌被高静的气势震慑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躲避着她的目光。他的眼神游移不定,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双手不自觉地在身侧握紧又松开。犹豫片刻后,终于无奈地点点头,声音低沉地承认道:“宝莲就是妍妍。”众人得知真相后,心急如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他们一起马不停蹄地赶到张家,想要见宝莲,心中都怀揣着对真相的渴望和对宝莲的关心。然而,张母却一脸淡定地告诉大家:“宝莲出去了,不在家。”
高静一听这话,立刻怀疑是张母故意藏起了宝莲,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指责。她看着张母和张国昌,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严肃地说:“如果真的是你们藏起了宝莲,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们!”那声音虽然极力克制,却依然充满了威慑力,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压抑,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