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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趣?你们夫妻间的情趣就是叫男模一起玩儿?这么野?

但这话,郭越泽只敢在心里吐槽,面上是一个字都不敢说。

“小嫂子不知道你回来了吧?”

顾北言摇头,“不知道。”

原本是想在这边挑一匹马,到时候带她来骑的。

没想到会直接在这里遇上。

顾北言本想骑马在马场来个偶遇的,却不想他换完衣服出来,还没上马,便听到一阵惊慌失措的尖叫声。

“这声音,是小嫂……”

郭越泽一个子字还没出口,顾北言已经翻身上马,如一道白色的光冲了出去。

他手握缰绳,沉稳冷静,两条修长有力的腿钳制住马儿的双肋,策马扬鞭,犹如一束白光,朝着声音的方向飞驰而去。

这个马场虽然是第一次来,但从五岁起,许南笙就不需要别人帮忙,可以独立骑马了。

但今天这个马,她刚骑上去便跟发了疯一般不听使唤地横冲直撞,她唯一能做的是坐稳,攥紧手里的缰绳。

能驯服便驯服,不能驯服便只能找合适的机会脱身。

从最开始的慌张到如今的淡定,许南笙也不知道自己在马上骑了几圈了。

握着缰绳的手已经有些开始发疼,掌心火辣辣的。

下一秒,她听到身后有疾驰的马蹄声,离自己越来越近。

许南笙想利用手里的缰绳让马儿让出道来,马儿却像发疯一样猝不及防地掉头,若不是她反应迅速,险些直接从马背上摔下去。

看着快速倒退的草地,许南笙咬着牙,决定冒险跳下去试试。

要是反应快,及时躲开,说不定只是皮外伤。

可就在她准备跳的前一秒,一抹高大的白色身影从远处朝着她的方向策马而来。

许南笙看见马背上的人是顾北言时,心底顿时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

酸意涌上鼻尖,眼眶立刻红了起来,一层水雾遮挡住视线,朦朦胧胧的。

她用力眨了下,抬手快速擦掉,重新归于镇定。

顾北言离她只有几米的距离,朝她伸手。

修长孔武有力的手臂由远及近,她握着缰绳,在两匹马擦肩而过的时候伸出右手回握住他的手。

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眨眼的功夫,她被顾北言拉到他的白马上。

身侧宽阔温暖的胸膛给她极强的踏实安全的感觉,那股久违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淡淡烟草的味道包裹住她。

许南笙红着眼抬眸,红唇轻抿,就这么看着他也不说话,但眼底满是委屈,看得顾北言心头一紧。

他伸手回抱住她,嗓音温柔缱绻,带着心疼。

“夫人受惊了,抱歉,我来晚了。”

一瞬间,压在心口的委屈变得汹涌再难以克制,许南笙将脸埋进他的怀里,像个小孩一样哭得很大声。

马背上,顾北言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搂着许南笙轻拍背部,眼睫微垂看向一旁的郭越泽。

“我去看过了,那马被人喂了酒,味道很淡,得张开马嘴才闻得到。”

不远处,马已经被马场的工作人员打了镇静剂安静地躺在地上,有人掰开他的嘴在嗅。

马最怕的就是醋和酒,一旦闻到这两个味道便会发疯不听使唤。

“查监控,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十分钟后,顾北言帮她掌心上了药,马场经理送来监控录屏,是梁雪晴。

那是在许南笙选完马后侧身到旁边接电话的空档,给马儿喂下了酒。

顾北言眼眸森然,愠色浓郁,低沉的嗓音压着怒气,轻轻撩开许南笙额角的发丝开口。

“想怎么做都可以。”

许南笙神色冷峻,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远处的黑马,眸色沉了下来。

“后天顾家家宴,我和你一起去。”

戚悦皱着眉有些担忧。

“今天闹成这样了,顾宏宇还能带她去家宴吗?”

许南笙笃定开口,“会。”

她和小叔结婚,大伯送了不少,龚觅双两口子估计也是知道了这点,才会接纳梁雪晴。

今天这事顶多是让顾宏宇不痛快,自尊心受损,但他在顾家向来没有话语权,带不带梁雪晴,自然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如果没猜错的话,龚觅双不仅会逼他暂时原谅梁雪晴,甚至会在家宴上订下婚期,以此来敲打大伯提醒他有所表示。

但毕竟是顾家家宴,许南笙也怕顾北言会说她不懂事不识大体不顾大局。

可她抬头看向他,问他可以吗的时候,他眉眼含笑,尽是宠溺,语气笃定,似乎还带了丝欣喜。

“当然。”

他当然欣喜,曾经的小公主众星捧月,随心所欲,因为个泥点子,整日被精神操控,身上的锐气每日愈减,都快不是他认识的小公主了。

对上他灼灼的眼神,难以消弭的炙热在脸颊泛滥,许南笙不觉吞咽下口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兴许真的是对他的身体上瘾,又或许是因为分别多日,看着白马上策马奔腾的人影,许南笙心底竟不自觉蠢蠢欲动起来。

下一秒,白马停在跟前,他再次向她伸出手。

她毫不犹豫地抬手,坐在他的身前,和他一同在白马上奔驰。

他高大的身影将纤腰细骨的许南笙包裹在怀中,那股冷冽的气息太过具有侵略性,穿过空气,钻入毛孔,混入血液之中,和她融为一体。

顾北言只觉心脏鼓噪,血脉偾张,身体的每一次不经意接触,那股子清甜的味道就蚀骨一分。

而胸腔下那颗强壮的心脏也因为她发丝的芬芳而急不可耐,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破胸腔而出,喉结不安地上下滚动。

再难以忍耐,顾北言俯下身,在她耳畔低语。

“夫人,我们回家吧,我怕我克制不住。”

灼热的气息抚过耳廓,低磁性感的嗓音钻入耳窝,太过暧昧亲密的距离,许南笙感觉脊背酥麻,好似有股电流从耳廓出发,以光速蹿遍四肢百骸。

那股子积压身体里许久的火气瞬间死灰复燃,许南笙生平第一次深刻体会到了急不可耐这个词的含义。

许南笙抬眸,阳光落在唇瓣上,透着诱人的光泽,媚眼如丝。

只对视瞬间,顾北言便读懂了她眼底的急迫和躁动,进而身体的血液也随之沸腾,欢呼,心跳声喧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