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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啊?宫斗?我吗?(三十八)

第181章 啊?宫斗?我吗?(三十八)

如懿悠悠醒转,被半拖半扶地置于一旁,神色复杂,既有对皇上突然离世的震惊,也有突然昏迷的不解与迷茫。她觉得自己是这混乱中心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却不知终将飘向何方。

“御医!御医!皇上他…”富察琅嬅声音颤抖,迅速扫视四周,试图找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如懿身上:

“如懿,到底发生了什么?皇上为何突然...”皇后的话语未尽,但言下之意已十分明显,矛头直指如懿。

如懿愣了半晌,淡淡张口,半晌才挤出一句:

“臣妾…不知,臣妾百口莫辩。”

“百口莫辩?哼,怕是别有用心吧!”素日里看如懿不顺眼的高曦月与阿箬几乎同时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讥讽与挑衅。

解忧躲在暗处,整理了一下衣袖,确保没有一丝破绽,准备待会儿悄悄混入人群。

御医无奈地摇头,宣告皇上驾崩。她瞅准时机,从帷幕后快速闪出,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悲戚之色,站在摇摇欲坠、悲痛欲死的婉贵人陈婉茵身侧,完美混入背景。

“诸位,方才皇上要单独与庶人乌拉那拉·如懿谈话,本宫在殿外等候,结果皇上莫名暴毙,本宫...本宫...呜呜呜....”

此言一出,殿内一片哗然,所有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如懿身上,有的同情、有的愤怒,更多的则是猜疑与恐惧。

“如懿,你还有何话说?”富察琅嬅哀恸的面容略带扭曲,已然认定了如懿的罪名。

如懿只觉得此刻辩解无异于徒劳,却又不甘心背负这莫须有的罪名:

“庶人乌拉那拉氏...冤枉!”

人群外又是一阵喧闹,钮祜禄太后在福迦的搀扶下快步走入,众妃纷纷避让。富察琅嬅悲痛欲绝、拜倒在地:

“还请太后主持大局。”

“皇后,你还怀着身孕,不可过度操劳。素练,扶皇后坐下歇息。进忠,你去请诸位重臣,取出正大光明匾额后的密诏宣读。事关大清江山正统,不能有半分疏忽。”

素练扶着面色苍白的富察琅嬅坐好,为她奉上一杯热茶。进忠隐晦的跟解忧对了个眼神,匆匆领命而去。

如懿嘴角浮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少年郎心中真正的妻子是自己,想必密诏中废了富察琅嬅,立自己为后,立自己的永珹为下一任皇帝。届时自己成了唯一的皇太后,无需区分圣母皇太后与母后皇太后,东西宫唯我独尊,那是何等美妙。

虽说这一切都不是自己想要的,是少年郎强行送给自己的,但她为了不辜负少年郎的一番心意,也不好拒绝。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富察琅嬅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模样。

......

殿内啜泣声渐渐微弱下去,哭晕过去的陈婉茵早已被抬走,剩下的大多是想到自己渺茫的命运前途,悲从中来,有感而哭罢了。

富察琅嬅尽管面色苍白,眼神依旧温柔坚毅,她轻轻抚过隆起的腹部,心中默念,吾儿,无论前路如何,母亲必护你周全。

素练轻声道:

“娘娘且放宽心,皇上心中自有分寸。”

不多时,进忠引着一众前朝重臣步入大殿。这些平日里八面威风的臣子们神色各异,不过皆怀揣着对皇权更迭的敏感与敬畏。爱新觉罗·弘历骤然暴毙,藏于‘正大光明’匾额后的密诏已被取出,只待宣读,大殿内气氛瞬息间凝重。

军机大臣富察·傅恒,缓缓展开泛黄的圣旨,一字一顿,声音在大殿内回荡:

“朕寅绍丕基,抚绥方夏,践阼之初,即焚香默祷上天......自临御以来,仰荷昊苍垂佑,列圣贻庥,寰海昇平,重熙累洽......三代而下,由汉迄明,储贰一建,其弊百端,前鉴具在,我朝太祖、太宗、世祖俱未豫立储位,惟圣祖仁皇帝,曾以嫡立理密亲王为皇太子,后竟为宵小诱惑,兼患痼疾,不克只承,其时大臣中曾有以国本应行建立陈请者,仰蒙皇祖圣裁独断,训谕特颁,不复册立,迨传位皇考,十三年励精图治,内外肃清。

雍正元年,皇考即亲书朕名,贮于乾清宫正大光明扁额之上,又另书密缄,常以自随。朕缵绍鸿业......此皆仰赖皇祖、皇考贻谋燕翼,用能启佑后人,绥兹多福,朕钦承家法,践阼后欲立嫡.......夫建储一事,三代以后建立嫡嗣,旧制相沿,具载史册,若以此等历代踵行名正言顺之事为非,则朕亦非读书稽古之人矣,设名分未定,或致如前史夜半宫中出片纸之语,其流弊更不可言。

方今纲纪肃清,宫府一体,历代权奸妇寺诸秕政,绝无其事,断不致因储位未早宣示,致滋他虑,我子孙果能效法祖宗,及朕之敬天勤民,敕几亲政,即不明诏立储,实可万年无弊,然此言即朕自问,亦不敢自以为是,千万世后,必有以为非者,且今其平心观我祖宗及朕所行,与国家之得实益,政治之享太平与否可耳。

......曾于圣母皇太后前奏及归政之事,彼时蒙圣母谆谕,以朕躬膺付托之重天下臣民所系望。次晨,朕即以圣母所谕默奏上帝,若能长奉慈宁,寿跻颐庆......立皇二子永琏为皇太子,用昭付托......”

这密诏又长又无聊,解忧听得昏昏欲睡,内心默念老娘可真牛逼,这玩意儿都能伪造得分毫不差。

前面的都是废话,众人除解忧外都提着一颗心脏,就等着最后那个名字。及至‘立皇二子永琏为皇太子’几个字一出,大家脸上多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倒也没掀起什么波澜——如懿例外。

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嘟起红唇,嘴角微颤,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富察琅嬅心中早有预感,但此刻尘埃落定,仍觉一股暖流涌遍全身,眼眶又湿润了几分,却也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不!这不可能!”如懿猛地站起,声音尖锐,打破了大殿内的沉寂。她不顾一切地冲向那宣读密诏的富察·傅恒,却被几排侍卫拦下,“你们弄错了!密诏定是被人动了手脚!皇上心中所立,乃是我与永珹!”

众臣面面相觑、神色复杂,怀疑这个被废的乌拉那拉氏可能是伤心疯了。进忠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心中疯狂嘲笑如懿终是太过天真。

老成持重的张廷玉最先反应过来,轻咳一声,示意侍卫将如懿带离,以免扰乱朝纲。

如懿被强行拖拽,衣裙凌乱、发丝散落,依旧不甘心地嘶吼着:

“你们会后悔的!我乃皇上心中真正的妻子!永珹才是真龙天子!皇上亲口说过,要立我为后,立永珹为太子!”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冰冷的殿门轰然关闭的声音。

“本宫怀疑,庶人乌拉那拉氏,与先帝的死有关。”富察琅嬅整理好表情,看向自己的胞弟傅恒。

“微臣定当彻查此事,请皇太后放心。”

......

被囚禁于翊坤宫的如懿挣扎无果,只能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滑落。她回想起与少年郎的点点滴滴,心中既有甜蜜也有苦涩。她不明白,为何少年时的誓言,到头来却化作了一场空。

“墙头马上遥相顾,一见知君即断肠。弘历哥哥,那年你我如兄弟一般,你说我是你心中唯一的妻子,却为何要背叛我们的诺言,将一切都给了富察琅嬅那个虚伪恶毒的女人...”

另一边,富察琅嬅荣升皇太后,心中虽对先帝的死有波澜,但永琏年幼,她不但需垂帘听政,还怀着先帝的遗腹子,理所当然的要开始谋划未来。成为皇太后并非终点,而是新的起点。她和身后的富察家必须巩固地位,确保永琏顺利登基,更要防范那些心怀不轨之人。

是夜月华如水,富察琅嬅应付完几名大臣与母家族人,独自坐在窗前。她腹中胎儿在解忧的保护下很是稳固,眼下精神尚可,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遥遥望向翊坤宫的方位。

如懿啊如懿,你我相识一场,今日之局,非我所愿。怪只怪你心生不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那便休怪哀家无情。

国不可一日无君,次日,富察琅嬅又见了好几拨人,安排永琏继位的各项琐事。她精力不济,还找来太皇太后钮祜禄氏坐镇,高曦月和解忧相助。四个人都忙得找不着北,连勾心斗角的精力都没有了。

“启禀太皇太后娘娘,先帝的纯妃苏氏尚在钟粹宫抱病禁足,还请您示下。”

“由着皇太后处置吧。”太皇太后揉着眉心,神情倦怠,“哀家有些累了。”

“燕月,奉茶。”解忧喊了一声,又恭维了太皇太后两句,递上一杯温度刚好的清茶,“还请您保重身子,切勿太过悲伤操劳。”

后者懒懒应了一声,接过茶杯,小口小口啜着。

及至午时,富察琅嬅累得不行,想搞点饭前娱乐节目放松放松,随便寻个借口要召见如懿。

太皇太后已经回慈宁宫午休了,高曦月和解忧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坐下来准备看乐子。

如懿被押至皇后寝宫,满脸狼狈,瞪大的眼中燃烧着不甘的火焰,还在维持着人淡如菊的面纱。

富察琅嬅端坐高位,神色平静,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如懿,你可知罪?”

如懿抬起头,目光直视富察琅嬅,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笑意:

“我何罪之有?不过是败给了你的算计与手段罢了。”

富察琅嬅轻轻摇头,莹润的面庞上竟带起了一丝怜悯:

“如懿,你错就错在,不该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皇上的心意,岂是你我能轻易揣测的?”从前她把如懿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如今先帝暴毙,她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之一,对从前的事情,忽而就看开了些。虽说先帝的爱情归属还是心中的隐痛,但眼下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她已然没有仇恨的力气了。

权力,是女人最好的止痛药。

如懿闻言,险些维持不住淡漠轻蔑的表情,怒极反笑:

“不属于我的?若非你从中作梗,今日坐上那皇太后之位的人,该是我!永珹才是正统!我是皇上心中唯一的妻子,从始至终都是。”

富察琅嬅站起身,缓缓走到如懿面前,目光冷冽:

“庶人乌拉那拉氏,口出狂言、行为无状,曾以朱砂做局谋害皇嗣,在冷宫烧纸毒害太皇太后,用沾染秽物的坐垫使先帝染病,与前来祈福的出家人不清不楚,更是当着先帝的面与罪人凌云彻私通,与先帝的驾崩脱不开干系,桩桩件件,铁证如山。先帝顾及少时情谊不同你计较,哀家可容不下你。”

言罢,富察琅嬅轻抬手,示意侍从呈上两样东西——一条白绫,一杯毒酒。她望着如懿,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绝:

“念在你我姐妹一场,你自行选择吧。”

如懿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她自诩为皇上的唯一真爱,从未想过自己能有如此下场。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娴贵妃,你怎可轻易处死?”如懿声音颤抖,眼中满是绝望愤怒。

富察琅嬅微微一笑,心情舒畅:

“如懿,你已被先帝废为庶人,更是断发诅咒先帝。哀家想要处置你一个戴罪的庶人,容不得旁人置喙。这是你的命。你若识趣,自行了断,还能留个全尸。否则,只怕会受尽折磨。”

如懿望着那白绫与毒酒,想起曾贵为贵妃、享尽荣华,与少年郎两心相许的日子,忽然笑了笑,抚摸着自己的护甲:

“富察琅嬅,我真替你感到悲哀。一个女子,从始至终得不到丈夫的爱,纵使你的儿子成了皇帝,你成了全天下最尊贵、最有权势的女人又如何?你面对的只有冷冰冰的宫墙,你永远体会不到我与弘历哥哥墙头马上遥相顾的感情。从选福晋那日开始,他心中的妻子只有我乌拉那拉·如懿一个,从来不是你富察琅嬅。我只求死后,能与弘历哥哥合葬,生同寝死同穴,好过你立于万人之巅,享无边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