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骂骂咧咧,屋内嗨歌肆起。
外面的邻居伤的伤死的死,里面陈灿抱着美女跳骚舞。
这种极致的反差对比。
似乎就是对门口这群不自量力的邻居们最好的回应。
一开始所有人心中程兵鼓舞的那一股子劲,也在一句一句的嗨曲中消散殆尽。
不少人都觉得。
大家今晚这场声势浩大的讨伐,就犹如一个个的小丑在为陈灿表演喜剧似的。
气吗?当然气!
但是再气连陈灿一根毛都摸不到,总不能把自己活活气死吧?
望着撞了那么久的大门一点损坏的迹象都没有。
又望着身边或死或伤的同伴。
每个人心中的委屈感和绝望感油然而生。
叫骂和怒吼的声音,逐渐被哭声所取代。
而堵住观察口的那几个人,也不自觉地放下了堵门的物件。
士气一旦完全消散,再想聚起来谈何容易。
楼道口的程兵望着这一幕,也是不由得垂眉叹气。
但是突然灵光一闪,好像并不是完完全全的绝路!
立马抬起头对着一群想要放弃的邻居吼道。
“他陈灿家门结实,难道他们家墙面就也那么结实吗?”
“我们直接直接砸墙,那不就直接可以进去了?!”
程兵的话顿时就像一颗炸弹在一波平静的湖水中炸开一般。
“卧槽!对啊!”
“我们特么干嘛只砸门,可以砸墙啊!”
“槽槽槽!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一个个都感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表情,迅速从地上爬起。
从周围房子里找来了各种锤子,榔头之类可以砸墙的工具。
几个大汉在手上吐了口唾沫,用着吃奶的劲开始轮番砸墙。
似乎是为了给自己鼓劲。
每砸一下就是一句口号。
“八十!”
“八十!”
屋里面的三人似乎也听到了外面砸墙的声音。
林一蕾似乎也反应过来,墙或许就是他们的突破口,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陈灿,我们家门虽然结实,墙要是被他们砸破了怎么办?”
陈灿笑着捏了捏她的蜜桃,悠然道。
“如果我告诉你们,我的墙全都被20cm的钛合金钢板全部做了包围,你们还怕么?”
“不光是墙,天花板和地板都是一样。”
“就算把炸药给他们,都拿这个房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孟倩本来也有些紧张,一听陈灿这么说,大眼珠子随即一亮。
“真的啊?主人你实在是太厉害了!爱死了都!”
根本控制不住的就抱着陈灿的脸开始亲了起来。
相比较孟倩的完全放得开,林一蕾似乎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
那句主人怎么都叫不出口,感觉太羞耻了。
门口已经换着三个壮汉开始砸墙,而且还换了不同的几个地方开始砸。
但是只是墙皮脱落,一点被砸穿的样子都没有出现。
几个人越砸越不对劲,越砸越不对劲。
按照经验来说,这么持续的砸,不说砸破正面墙。
怎么都能砸出一个口子吧,但是砸出来的只是一面黑。
“砰~”
“唉哟!我的手!”
随着一声金属碰撞的闷声响起,然后又是一个大汉惨叫声响起。
程兵发觉不对劲,上前来一看。
那个砸墙大汉的手已经被震出了一道血口。
程兵看着墙面,伸手一摸厚,立马忍不住叫骂起来。
“槽!这陈灿有病吧?竟然把钢板都塞墙里了,砸的破个der啊!”
众人一听,立马鼓足的气又感觉要萎了。
程兵冷眸一想,立马道。
“他能把四面墙装上钢板,总不能天花板也是钢板吧?”
“你们几个立马上楼去2504,对着地板砸!从上面砸出口子也是一样!”
几个人立马来了精神,答应一声呼呼的就往楼上跑。
很快楼上也传来一阵阵砸墙的声音。
只是十分钟过后,似乎并没有人下来报告地板被砸穿的喜讯。
一股猜测在程兵的心头骤起。
“槽?难道这货真把整个房子做成了一个铁王八?!”
果然没一会,那几个砸墙的大汉气喘吁吁的跑了下来。
“陈灿那狗日的,天花板也是拿钢板盖着的,根本砸不穿!”
现场顿时陷入了一阵死寂。
每个人心中的那股无奈感似乎已经无法遏制一般,只能颓然的坐在了地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有人不禁问道。
但是没有一个人回应这句话。
有几个人气不过,爬起身来一嘴的哭腔对着陈灿房子吼骂道。
“陈灿!你个贱人!贱人!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贱人!”
“你简直是没有人性,就是个畜生!竟然真的忍心看着我们所有领居在雪灾下送命!”
“你就真的这么铁石心肠吗?如果我们都饿死冻死了,你一个人活在小区里有意思吗?难道你就不孤独吗?”
“你这么自私,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
屋里的陈灿听着这一句句强盗理论的话,不禁嗤笑了起来。
“合着你们觊觎我的房子和物资,全部人在这做强盗,最后还变成是我的错了?”
“如今对我的房子无计可施,又开始玩道德绑架,啧啧啧,我还真不吃这一套!”
“再说了,你们所有人死不死关我屁事?说得好像你们不死对我就有好处一样。”
“更何况你们没吃没喝又不是我造成的,我是你们爹啊?要对你们负责?”
“我天天吃得饱住得暖,每晚还有美女一起睡,这样的生活你们觉得孤独吗,会没有意思吗?”
“我能享受到的一切你们都享受不到,这就是现实,气不气?诶!气死你们!”
“不过你们说的报应嘛...”
陈灿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可惜啊!我的报应你们肯定是看不到的!哈哈哈哈...”
陈灿的耻笑和一句句灵魂拷问,犹如一根根的钢钉,直戳每个人的心脏。
想反驳似乎又没有任何有利的话语去反驳。
刚刚怒吼的几个人,此时就像嗓子里卡着鱼刺一般。
话憋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一个个脸都被胀成了猪肝色。
陈灿调侃完,看了看外面的情况,所有人似乎都已经无计可施的样子。
随即抬头看了一下门上的观察口,遮挡的东西似乎也不见了。
“是时候该准备给他们上主菜了!”
陈灿一脸阴狠的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