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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如血,余晖洒落在李家大院门口,独孤行控制的李霸天周身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宛如从地狱爬出的魔神。他浑身浴血,衣衫褴褛,碎布片被血水黏在身上,顺着衣角不断有鲜血滴落在脚下,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泊。

身后,是一条触目惊心的死亡之路。其他宗门弟子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散落着,断肢残臂随处可见,地面被鲜血染得通红,在夕阳映照下,散发着诡异的光芒。有的尸体被炸得面目全非,焦黑的肉块与泥土混在一起;有的身首异处,死不瞑目,空洞的双眼直勾勾地望着天空。

连震山等一众族长,此刻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们低着头,不敢与李霸天那血红的双眼对视,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连震山的额头布满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脚下的血污中。

李霸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扫视着周围的惨状,声音冰冷而又充满嘲讽:“才死几百个人?哼,这点冤魂和怨念,还不够给真君他老人家塞牙缝的。”

随即,李霸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渍,殷红的鲜血顺着下巴蜿蜒而下,在他满是血污的衣襟上又添一抹刺目红痕。他目光阴冷,看向一旁瑟瑟发抖的董鹤堂,问道:“李甜儿和李雨桐,绑好了吗?”

董鹤堂吓得浑身一哆嗦,差点直接跪下去,忙不迭点头,声音都带着哭腔:“早就绑好了,是我亲自带人去绑的。好家伙,那俩小妮子跟疯了似的,又哭又闹,哭得那叫一个失魂落魄。”

李霸天脸上扯出一抹扭曲的笑,那笑容比他周身的血腥气还要可怖几分:“哭?哭得越大声越好,才够味儿。”说罢,抬脚就朝着关押李甜儿和李雨桐的屋子走去,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一个血脚印,董鹤堂望着那一步步远去的背影,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上的冷汗不停地滚落 。

独孤行控制着李霸天,迈着不紧不慢的四方步走进内堂,好似他不是来面对两个被他逼入绝境的女子,而是在自家后花园闲庭信步。

昏暗的内堂里,李甜儿和李雨桐被粗绳五花大绑,高高吊在房梁上。绳子深深勒进她们的皮肉,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李甜儿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眼泪、鼻涕糊满了脸,嘴里不住地抽泣着,一声声“大伯,大伯”叫得人心颤,却唤不醒李霸天分毫怜悯。

反观李雨桐,她虽也狼狈不堪,眼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死死盯着李霸天,恨意仿佛要将他千刀万剐:“李霸天,我去你大爷的!你儿子李强奸对我们犯贱发浪,我就当他是个没教养的畜生。没想到你个老畜牲更不要脸,竟然也惦记我们的身子!你等着,我就是到了地下,也得去告我爹,让他做鬼都缠着你,叫你永世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独孤行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冷笑,目光如刀般在李甜儿和李雨桐身上肆意游走,开口嘲讽道:“地下?别天真了,地下哪有什么阎王爷,只有屎尿和蛆虫罢了。都什么时代了,还想着死后有报应?现在啊,得讲科学。”

他一边说着,一边围着两人缓缓踱步,眼神里满是审视与玩味。先是在李甜儿面前站定,歪着头,像品鉴一件物品似的打量着。李甜儿身形娇小,哭得梨花带雨,一张小脸满是惊恐与无助,还真有几分抖音上萝莉系coser的影子,小巧的鼻子一抽一抽的,粉嫩的嘴唇颤抖着,柔弱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可独孤行只是轻轻撇了撇嘴,眼里没有一丝温情。接着,他又慢悠悠晃到李雨桐跟前。李雨桐扎着单马尾,青涩稚嫩,尽管满脸怒容,可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和倔强的眼神,活脱脱就是个不服输的女高中生。她的校服被扯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粘在汗津津的脸上,更添几分楚楚可怜。

独孤行却失望地皱起了眉,脑海里浮现出那些他心仪的人高马大、风情万种的熟女形象。眼前这两个女孩,无论怎么看,都不是他的菜。他咂了咂嘴,满脸嫌弃,“啧,就这?真扫兴。”说罢,双手抱胸,站在原地,一脸不耐烦地看着两人,好似在琢磨接下来该如何处置这两个不合心意的“玩物” 。

独孤行单手托着腮,食指轻轻敲击着脸颊,眯着眼在原地踱步,片刻后,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显然是有了主意。随即,他操控李霸天的左眼陡然发出诡异的紫黑色光芒,光芒之中,一条粗壮的梦魇长鞭蜿蜒而出,鞭身布满狰狞的倒刺,紫黑色的雾气如毒蛇般缠绕其上,时不时有细碎的闪电在雾气中跳跃、闪烁。

李霸天嘴角扯出一抹扭曲的笑,手臂猛地一挥,“啪”的一声脆响,一道裹挟着闪电的鞭花瞬间爆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小辈无礼,该打!”他狂笑着,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让人毛骨悚然。

长鞭如一条灵动的毒蛇,带着呼呼风声,狠狠抽在李甜儿和李雨桐身上。每一鞭落下,都在她们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深深的血痕,鞭上的倒刺撕开皮肉,鲜血飞溅而出。李甜儿本就柔弱,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瞬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在半空中痛苦地扭动着,泪水、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流淌。

李雨桐也疼得脸色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可她性子倔强,即便疼得浑身颤抖,嘴里依旧骂骂咧咧:“李霸天,你个狗东西,有本事就杀了我,姑奶奶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回应她的,只有更加猛烈的鞭笞。长鞭一下又一下抽在她身上,打得她的单马尾都散开了,头发凌乱地遮住了脸,只能透过发丝看到她因痛苦而扭曲的面容。

门外,连震山和董鹤堂听得浑身一颤。连震山咽了咽口水,声音颤抖地说:“没想到李霸天竟然好这口,这癖好也太……”董鹤堂脸色铁青,忍不住接话:“可这鞭子也太狠了,这哪是人能承受的?尼玛,就是头牛都扛不住这么打啊。”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惧,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在心里暗自祈祷这场血腥的折磨能早点结束 。

李甜儿和李雨桐在那紫黑色梦魇长鞭的抽打下,像两只断线的风筝,被打得在空中飞来飞去。鲜血四溅,凄厉的惨叫在屋内回荡。

月华真君那带着嘲讽的声音在独孤行脑海中响起:“瞧瞧你,这点手段也太小儿科了,纯度太低!你就该施展全力,把她们抽成肉酱才痛快!”

独孤行控制着李霸天,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语气嘲讽地回应道:“你懂什么怜香惜玉?这两个小妮子虽然不合我心意,但这么轻易弄死了,多没意思。慢慢折磨才有趣。”

随着时间的流逝,半个小时过去了,李甜儿和李雨桐早已皮开肉绽,原本娇美的容颜满是血污,气息奄奄,几乎没了动静。

李霸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厌烦,挥了挥手,“行了,把她们放下来。”手下的人赶忙上前,将两人从绳子上解下,她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像两滩烂泥。

李霸天转身,让人拿来干净的衣服换上,整理好衣衫,脸上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冷冷地说道:“暂且留她们一条狗命,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料理。走吧,去吃接风宴!”说罢,大踏步朝着门外走去,留下屋内一片狼藉和两个生死不知的可怜女子。连震山和董鹤堂急忙小跑着跟在后面,大气都不敢出,心中暗暗庆幸这血腥的一幕暂时结束了。

晚八点,夜幕如墨,繁星点点。连雾山隐世宗门大祠堂的凉亭内,灯火通明,各家主齐聚一堂。凉亭雕梁画栋,四周挂着喜庆的红灯笼,微风拂过,灯笼轻轻晃动,映出一片暖黄光晕。

亭内摆着一张古朴厚重的雕花圆桌,桌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热气腾腾。珍稀的山菌炖着鲜嫩的野鹿肉,汤汁浓稠,香气扑鼻;清蒸的灵鱼,鱼身被精致地划开几刀,点缀着翠绿的葱丝和嫣红的枸杞,卖相极佳;还有用百年人参和珍贵草药熬制的汤羹,每一口都透着浓郁的药香与鲜香。

各家主纷纷站起身,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举杯向李霸天道贺:“恭贺李老英雄讨伐天魔独孤行,立下这不世之功!”声音此起彼伏,在凉亭内回荡。

独孤行控制的李霸天却满脸不悦,看着桌上的菜,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突然,他“啪”的一声把筷子狠狠摔在桌上,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众人浑身一颤,原本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微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就这些破菜也想糊弄我?我看你们是不把我当回事!”李霸天扯着嗓子怒吼,声音在夜空中格外刺耳。他双目圆睁,恶狠狠地扫视着众人,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

连震山和董鹤堂满脸惊愕,蛊毒门新门主吴梅毒也一脸纳闷,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连震山小心翼翼地开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李老英雄,这菜肴可都是我们精心准备的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无一不是珍稀食材,哪有一丝怠慢啊?”

董鹤堂也赶忙附和,点头哈腰道:“是啊是啊,为了准备这接风宴,我们可费了不少心思,特意请了门中厨艺最好的大厨,就盼着能让您满意。”

吴梅毒微微皱眉,拱手说道:“李前辈,这桌菜在咱们宗门,可是顶级的规格了,不知是哪里不合您心意,还望明示。

李霸天依旧满脸怒容,狠狠瞪着众人,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还要老子把话点得那么透?老子要吃的人肉,是那些天骄的肉!尤其是天骄帮里那些天骄的肉!”他的声音如同闷雷,在凉亭内回荡,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脸上露出无奈又尴尬的神情。连震山硬着头皮上前,小心翼翼地解释道:“李老英雄,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啊。自从您家老五绑架了双子学院的两个天骄后,这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在天骄们中间传开了。现在他们都传言连雾山有鬼,一个个吓得要命,根本不愿意往这儿来。我们就是想绑,也找不到人啊!要怪,还真得怪您家老五那事儿办得太张扬了。”

董鹤堂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赔着笑脸说:“是啊是啊,我们也头疼得很。为了这事儿,我们派了不少人手出去,四处打探天骄的消息,可就是连个影子都找不着。那些天骄现在都跟惊弓之鸟似的,躲得远远的。”

蛊毒门新门主吴梅毒皱着眉头,补充道:“李前辈,这事儿我们真尽力了。您也知道,那些天骄背后都有势力,现在他们对咱们连雾山防备得紧,我们根本没办法下手。”

李霸天听着众人的解释,脸色越发难看,双眼冒火,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桌上的碗筷都跟着跳了起来。“废物!一群废物!连几个天骄都搞不定,要你们有什么用!”他咆哮着,一脚踢开身边的凳子,转身在凉亭里来回踱步,嘴里还不停地咒骂着。

众人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心里暗暗叫苦,不知道该如何才能平息李霸天的怒火,凉亭内的气氛紧张得仿佛能拧出水来。

在这紧张压抑的氛围中,吴梅毒之子吴淋悄悄靠近父亲,附在他耳边,轻声耳语:“爹,你还记得四年前你绑来养蛊、泡在药缸里的那个天骄吗?”

吴梅毒微微一怔,脸上露出思索的神情,随即眼睛一亮,可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小声回应道:“倒也不是不行,只不过那蛊人在缸里泡得半死不活的,肉都腌绿了,这样的肉,能给人吃吗?”

吴淋又在父亲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声音低得旁人根本听不清。吴梅毒听着儿子的话,脸上露出心疼又纠结的表情,嘴里还小声抱怨着:“唉,真折腾人,这不是没办法嘛。”

最终,吴梅毒轻轻叹了口气,无奈地挥了挥手,对吴淋说道:“行吧行吧,那你去拿吧,看看能不能应付过去。”吴淋得到父亲的许可,赶紧转身快步离开凉亭,朝着存放那蛊人的地方跑去。

而此时凉亭内,李霸天依旧黑着脸,来回踱步,时不时发出几声冷哼,连震山、董鹤堂等人则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心中默默祈祷着吴淋拿来的东西能让李霸天满意,好让这场风波尽快平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