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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休了你,你好再去勾引旁的男人?你以为我好糊弄是吗?

休你,那哪里够?

哪里有勾栏妓馆好,无数的男人让你勾引,这个腻了,直接换。也省的你整日费那么多心思了。

拖出去。”

“不要,王若嫣,你不能卖了我。不能!你不怕遭报应吗?”

王若嫣嗤笑一声,“报应?我从不信报应。把她嘴给我塞上,拖出去。”

楚瑶在窗前看书,就见秋月快步进门。

“小姐,花灼然求见。”

花灼然?

楚瑶一怔,忙道:“快请去花厅,我这就来。”

上次一别,楚瑶再无花灼然消息,也不知她近来可好。

楚瑶合上书,快步来了花厅。

就见人已经到了,楚瑶忙上前,拉过她的手。

“灼然,真的是你。”

花灼然忙起身,眼底星光点点,“知道您离了侯府,早该来看您的,只是知道您忙,无事也不敢来打扰。瞧我,也不知该称呼您什么好,您不介意,我叫您楚小姐吧。”

楚瑶牵着她的手,两人缓缓坐下,“你我年纪差不多,别一口一个您,听得别扭。就叫我瑶儿吧,听着也亲近。好歹我们相识一场,你又帮过我的大忙。”

花灼然垂下眸子,心中无限感慨,“我哪里能帮你什么,总归是你为我做了太多,灼然一直对你感恩于心。

我知道瑶儿有本事,真的就让你做到了,侯府被抄家那一日,我远远瞧着了。

哎,侯府那些人也算罪有应得。

前些日子,我路过城北,竟无意中瞧见世子,若不是有人唤他的名字,我险些认不出来。

往日的谦谦公子,如今沦落到在街边卖烤红薯,头发乱蓬蓬,破衣烂衫,比个市井小贩都不如。”

“可是瞧见李氏了?”

“瞧见了,她如今倒是能干了,洗衣、做饭、打扫都是亲力亲为。”

“她身子还算硬朗?”

“瞧着还行,从前日日吃补药,还动不动头疼脑热,身子不爽利,如今侯府倒了,她倒是也不金贵娇气了。”

“通哥和广哥呢?他们如何了?”

“我没见到,只听说,通哥给屠户做帮徒,做那些杀猪卖肉之事,广哥好像在酒肆当小二。”

这是没了陶姨娘和才哥可以使唤、替他们赚银子,他们自己只能靠自己养活自己了。

他们要是早有这觉悟,不把陶姨娘卖了,好歹还有陶姨娘母子帮衬。

人不能太贪心,贪心不足,最后的结果就是悔不当初。

“我听闻老夫人把陶姨娘卖了,卖给一个财主做妾,真是作孽。才哥都那样大了,她竟然狠心将才哥娘卖了。”

花灼然想到此处,一阵唏嘘,“多亏瑶儿相帮,我才能安然出了侯府,要不然,侯府一倒,老夫人和世子指不定要把我卖到哪里呢?

瑶儿大恩,灼然没齿难忘。”

若不是楚瑶提点她,她真就以为侯府就是她的归宿。

现在想来,她当时真是差点昏了头了。

楚瑶淡笑着,“灼然何必如此见外。是我把你推到世子面前,自然要对你负责,又怎会任你受磋磨?”

“瑶儿的恩情,灼然铭记在心。”花灼然想到来意,顿了顿,才说道,“瑶儿,我今日来寻你,是想同你说一件事。”

“何事?”

“事关侯府二小姐,程怡。”

“怡姐?”楚瑶挑眉,“她不是嫁去荣府做姨娘了吗,她怎么了?”

“昨日二小姐被荣府卖去春香楼了。”

“春香楼?怎么会这样。”

楚瑶心中一震,想不到荣府竟然把程怡卖去妓馆,堂堂荣府又不缺银子,怎会如此作践程怡?

她看向花灼然,有些难以置信。

花灼然垂下眸子,有些难为情道,“千真万确,二小姐确实被卖进春香楼。

你知道的,我从前就在春香楼。

不怕瑶儿笑话,我出了侯府,本想寻个本分老实的人嫁了,也算安安稳稳过完此生。

只是后来,从前一个小姐妹寻到我这里,说是春香楼的妈妈突发恶疾,无法继续经营。

加上,这两年春香楼生意不好,她就想着要把春香楼关了,把姑娘们统统卖去南边。

那些姐妹各个心中惴惴不安,又不想离开熟悉的京城,谁知道妈妈会把她们卖去哪里?于是商量了,找到我这里。

她们知道我是从侯府出去的,想着我多少有些银钱,于是恳求我能接手春香楼,她们也能有条活路。

我考虑了两天,又同妈妈询了价,最后也就接手了春香楼。

昨个,荣府将程怡捆了送去春香楼,我瞧见二小姐时,着实吃了一惊。我也没做多想,就让人花一百两银子买下了她。”

楚瑶唇角勾起冷笑。

程怡当初相中荣诚,一门心思要嫁他,就算做妾也心甘情愿。

甚至不惜同侯府决裂,也要嫁去荣府。

她当时大言不惭,说凭着腹中孩子,日后定会受荣府看重。

这可倒是好,哪里是看重,简直连个低贱婢子都不如。

婢子尚且不会落到这般下场。

可她这才几个月,就被发卖去勾栏之地。

当初,她为妾的彩礼银子是一百两,如今,卖身银子还是一百两。

这区区一百两,还真是讽刺得很。

程怡有今日,全是她咎由自取。

楚瑶不想理会她,更不想管她。

自作孽不可活。

就听花灼然道:“二小姐大喊大叫,说想见你。她说有重要的话同你说。我问她是什么,她也不肯说。但是一定要见你。”

“她有话同我说?”

楚瑶挑眉,眸光一冷,她能有什么话?

无非是想让她救她,替她赎身罢了,还能有什么。

楚瑶却对她仁至义尽,也不想再见她,于是冷冷道,“麻烦告诉她,我不会帮她,让她好自为之。”

“好。”花灼然思虑片刻,还是开口道,“只是二小姐让我一定转达你,她说她又做梦了。”

“梦?”楚瑶眸光一震。

“是,二小姐这样说的。我问她什么梦,她不肯同我说,只是一定要我务必转告你,说你肯定想知道。她说,只要我把话带到,你一定会答应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