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头怒吼着,手中的破空大剑疯狂劈砍,刀锋所过之处,海水被斩出真空裂痕。
然而,大长老兰汐千珏的实力远在他之上,四十五星的威压让鬼头的攻势显得苍白无力。
“区区四十三星,也敢在此放肆?”大长老冷笑一声,身形骤然加速,如鬼魅般闪至鬼头身前,一掌拍出!
“轰——!”
鬼头胸口瞬间凹陷,骨骼尽碎,鲜血狂喷而出。他踉跄后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
话音未落,大长老的第二击已至!
“砰!”
鬼头的头颅被一掌拍碎,鲜血与脑浆迸溅,他的无头尸体摇晃了一下,随即重重栽入海中。
另一边,鱻父浑身浴血,独眼中燃烧着最后的疯狂。
水后兰汐千月的海神之光贯穿了他的胸膛,他的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
“兰汐千月……我说过,我就算死,也要拉你陪葬!”
鱻父狞笑一声,体内的星力疯狂涌动,周身血管寸寸爆裂,鲜血化作猩红雾气环绕着他——他准备自爆!
水后眼神一冷,迅速后撤,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想自爆?你没这个机会!”
大长老的身影如闪电般掠至,一掌按在鱻父的天灵盖上,浩瀚的星力瞬间封锁了他体内的能量流动!
“你……!”鱻父目眦欲裂,却已无力挣脱。
“轰——!”
一声巨响,鱻父的身躯在原地炸成一团血雾,血肉横飞,却未能伤及水后分毫。
鬼车族的溃败——绝望的终局
“王……死了?!”
“鬼头大人也战死了!”
“完了……全完了!”
鬼车族残存的战士们目睹这一幕,瞬间军心崩溃,战意全无。
他们疯狂逃窜,却被鲛人族战士无情追杀,惨叫声此起彼伏。
水后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银发在海风中飘扬,宛如一尊无情的海神。
长弓花柔“和他们拼了?我们没有退路!”
“鬼车族人在拼命抵抗!”一名鲛人族战士高喊道。
大长老兰汐千珏目光阴冷,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困兽之斗罢了。”
他抬手一挥,下令道:“通知守在南边的六长老、十长老,让他们故意打开一个缺口,放这群丧家之犬逃亡!等他们分散,再逐个击破!”
“是!”一名鲛人族男子迅速离去,前去传令。
很快,鬼车族人发现南边的包围圈似乎出现了松动。
“南边的兄弟已经胜利!快跟上,从南边进攻!”有人高喊。
原本死战的鬼车族人见状,纷纷朝着南边涌去,企图逃出生天。
长弓花柔察觉到不对劲,怒吼道:“别上当!这是陷阱!”
但话音刚落,一把利刃直接贯穿心口,抬首望去,是兰汐望舒。
兰汐望舒怒问道“他人呢?”
长弓花柔没有回答,她的红唇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舌尖轻佻地拨弄着那颗泛着幽蓝光芒的鲛珠。珠光映照在她黝黑的肌肤上,将那张妖艳的脸庞衬得愈发诡谲。
“你...!”她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带着颤抖的怒意。海风突然变得刺骨,卷起他银白色的长发在空中狂舞。
“看啊,多美的鲛珠。”她轻笑着,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四十三星强者的精华,也就这样...”
兰汐望舒的身形猛地一晃,修长的手指死死攥住胸前的衣襟。她能感受到——那颗鲛珠上残留的气息,正是他蠢弟望海的生命气息。
“畜生!”一道湛蓝的星力从他掌心暴射而出,却在触及长弓花柔前被她灵巧地闪开。
她像条滑腻的海蛇般游走到礁石后方,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快意。
“这就生气了?”她舔了舔嘴角,“你弟弟死前可比你有趣多了。当我的箭刺穿他心脏时,他还在问为什么...”
她突然夸张地模仿着望海的声音:“花柔...我是真的爱你啊...”
兰汐望舒的星力在这一刻彻底暴走。方圆百里的海水突然沸腾,无数水龙卷冲天而起。他的双眼完全变成了深蓝色,声音低沉得可怕,片刻间,长弓花柔的身躯也化为血雾被海风吹散。
鬼车族的残兵败将登上几艘破旧的战船,仓皇逃向深海。
他们本以为终于逃出生天,却不知,鲛人族的猎杀才刚刚开始。
“鬼车族残余队伍从海上坐船而逃,追否?”一名鲛人族战士询问道。
大长老兰汐千珏冷笑一声,眼中杀意凛然:“斩草不除根,他日东山再起,必会卷土重来!传令下去——一个不留!”
水后并未阻拦,只是冷漠地注视着远去的船只,仿佛在看一群注定死亡的蝼蚁。
鲛人族的精锐战士纷纷潜入水中,如鬼魅般尾随在逃亡的船只下方。当鬼车族人的船只驶入深海区域时,突然,无数道水箭从海底激射而出!
然而,绝望之中的族人早已顾不得那么多,他们争先恐后地冲向缺口,生怕慢一步就会被鲛人族斩杀。
“通知守在南边的六长老,十长老,让他们打开一个阙口让这群丧家之犬逃亡,将他们的势力分开逐个击破!”
大长老吩咐道。
“是”
一鲛人族男子随后便急忙离开去传信。
“南边的兄弟已经突围了,快跟上从南边撤退!”
鬼车族人见有人逃了出去,纷纷扰扰的开始朝着南边撤退。
“鬼车族残余队伍从海上坐船而逃,追否?”
鲛人族男子询问着水后等人的意见。
“斩草不除根,他日东山再起必会卷土重来,势必一个不留”!
大长老兰汐千珏杀伐果断,强横的吩咐道!
水后并未阻拦,只是冷漠地注视着远去的船只,仿佛在看一群注定死亡的蝼蚁。
鲛人族的精锐战士纷纷潜入水中,如鬼魅般尾随在逃亡的船只下方。当鬼车族人的船只驶入深海区域时,突然,无数道水箭从海底激射而出!
“噗嗤!噗嗤!”
鬼车族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水箭贯穿胸膛,鲜血染红海面。紧接着,鲛人族战士从水中跃出,挥舞利刃,无情地收割着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