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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9 章 阿灵阿被夺爵

阿灵阿原本就极不愿与宗族之中的老人交谈,他们张口闭口全是大局,根本没一个人考虑他的感受。

他一个嫡子,凭什么要给法喀那个庶子做衬?

钮钴禄贵妃死了,法喀最大的倚仗没了,这些老不死的日后都要看他的脸色过活,有什么底气来指责他的不是?

所以面对指责,阿灵阿不留半分情面的怼了回去。

最终,阿灵阿与钮钴禄家的族老们不欢而散。

法喀在阿灵阿状告他的次日,就拿着自己多年来收集到的证据,进宫面见了康熙。

阿灵阿上蹿下跳诬陷他已经七八年之久了,他之所以不反抗,大部分原因都在康熙身上。

毕竟康熙对阿灵阿的偏宠有目共睹。

当年他犯了些小错,明明达不到被夺爵的程度,但因为阿灵阿的添油加醋,导致他身上的公爵之位被转移给了阿灵阿。

法喀不是不怨的。

可毕竟是他有错在先,又怕自己不管不顾地冒出来会给姐姐招来祸患,于是就忍了下来。

现在姐姐没了,阿灵阿甚至都不愿意多等一天,在姐姐的葬礼之上就敢公然给他泼脏水。

他再忍下去怕是连命都要保不住了!

法喀心中愤恨至极。

康熙翻看了那些证据之后,心中对阿灵阿的行为也越发不齿起来。

当初他将法喀身上的爵位转给阿灵阿,除了因为那小子嘴很甜会拍马屁之外,他其实更看重的是阿灵阿对法喀和钮祜禄贵妃的敌意。

因为胤?的出身实在过于显赫。

他怕老十成长起来威胁到胤礽的地位。

如今看来,阿灵阿也确实没辜负他的期望,仅凭一己之力,就搅得钮祜禄家不甚安宁,甚至还有分崩离析之势……

看着涕泗横流的法喀,康熙难得安抚了几句,又做了保证之后,就将人打发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康熙就把阿灵阿传召到了乾清宫,将法喀递上来的证据狠狠摔到了他脸上。

等到阿灵阿再出来的时候,额角破了一块不说,连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极为凄惨。

不消一个时辰的功夫,京中之人就吃到了第一手新鲜至极的瓜。

所有人都在猜测阿灵阿被打的原因,可能是因为皇上查出了他状告法喀的真相,然而还没来得及印证,就听到了阿灵阿被夺爵的消息。

好了,这下不用印证了,法喀确实是被阿灵阿诬陷的。

而钮钴禄家的族老们对此并不是很满意,阿灵阿这个“搅家精”被夺去了爵位是件好事儿,可皇上也没说让谁来接任他身上的爵位啊。

钮钴禄家因着阿灵阿的脑残行为失去了一个公爵之位,这是他们所不能接受的。

于是就有人大着胆子询问了康熙,阿灵阿身上的公爵之位让渡一事。

康熙正愁身上的气没撒干净呢,闻言就直接将那人骂了个狗血喷头。

于是后续就没人敢问了。

钮钴禄家也因为此事消沉了不少。

因着钮钴禄贵妃生了十阿哥,算是胤礽的庶母,所以他过世之后,胤礽要为她守丧一年。

他的婚事也要跟着延期一年。

大清守孝制度规定,只有生了父亲儿女的妾室,才可称之为庶母,若妾室无子,不纳入庶母的范畴,只能称之为“父妾”。

十一月底,康熙下令召回石文炳,让其回京复补正白旗汉军都统,但在回京的路上,石文炳染了恶疾,几日就病逝了。

其实上辈子在石文炳死后,胤礽也曾找过他病逝的原因,最后确认他是死于急性阑尾炎。

若是其他病症,胤礽倒是能尝试着靠理论知识救一救,可阑尾炎这病需要动手术,现在的医疗条件,就算有青霉素,也不一定能救得了石文炳。

说不准还会叫他死得更痛苦一些。

最重要的一点,钮钴禄贵妃的热孝还没过去,甭说出京了,他连皇城都出不去。

对于石文炳的死,康熙也觉得惋惜。

好容易出了一个在汉军旗里头话语权很高的满洲贵族,现在就这么轻易的死了,他不心疼才怪。

康熙三十三年的年节就这么愁云惨淡的过去了。

过完年,海贸正式开通,最先与大清建立海贸渠道的国家,都纷纷来到京城采购货物。

外城整日里人山人海。

人一多,就容易出事。

京城周边的百姓长久的居住在皇城脚下,都守规矩的紧。

可他们的朴实守礼,在一些外来蛮夷眼中便是好欺负的代名词。

能在港口落成之初就能来京城贸易的,都是各大番邦的贵族。

否则根本不可能这么早收到消息,来吃这第一口肉。

这些人在本国就将平民百姓视作蝼蚁,来到大清之后虽然收敛了一些,但当他们看到外城百姓们不敢与他们交恶之后,便觉得大清的子民也不过如此。

欺压之事顺理成章。

这些被外邦人士欺压的百姓报官之后,外城巡城司竟偏信那些外商。

胤礽一开始不知道,直到这样的事情累积到了一定的数量,五城察院压不住了,往上报,胤礽才在少詹事口中听闻了这件事。

胤礽直接炸了毛,他没有半分犹豫,当即跑去康熙跟前告起了状。

康熙也听闻了这件事,询问胤礽想如何处理,胤礽的回答只有四个字——杀鸡儆猴。

康熙思索了片刻,便答应了他的请求,然后将此事全权交由胤礽处理。

当天,胤礽带着胤禛,从理藩院拉了几个翻译,又带了两百多号禁卫军,将理藩院下辖的驿馆团团围住,只许进不许出。

随即又叫人去将五城察院的御史请到驿馆门口,还特意交代了那几人,请他的时候,可以不用这么“客气”。

胤礽和胤禛下了马,吩咐几个禁军去驿馆里搬出了两把椅子,两个人就这么大剌剌地坐在了驿馆门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驿馆周边汇聚的百姓也逐渐变得多了起来。

碍于禁卫军的威慑,百姓们都只敢围在五步之外,边观察着驿馆门口的动静,边窃窃私语。

不久后,有几个穿着番邦服饰的男子,呼呼哈哈的推开人群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