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 许繁背对着弟弟说道,“这厂里的事儿,就像这四合院的人际关系,错综复杂。你以后做事,不仅要想着自己,也要多考虑考虑后果,还有咱们兄弟俩的处境。”
许大茂放下手中的笔,走到哥哥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认真地说:“哥,我懂。以前是我太不懂事,只图一时痛快,没考虑这么多。以后我做事肯定会谨慎的,不会再这么毛毛躁躁了。”
许繁转过身,看着弟弟,语重心长地说:“你能这么想就好。这厂里,表面上看着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易中海他们这次虽然让咱们吃了亏,但咱们不能急于一时。等你在工作上做出成绩,站稳脚跟,有的是机会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许大茂握紧了拳头,眼神坚定:“哥,我会努力的。我要让他们知道,我许大茂不是好惹的。这次的检讨,我也会好好表现,让大家看到我的改变。”
许繁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我相信你。这几天你就好好准备检讨,调整好心态。等检讨完了,就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多向老师傅们请教,别不好意思。”
许大茂点了点头:“哥,我记住了。我会好好干的。”
终于,到了全体职工大会的日子。许大茂早早地来到了会场,看着陆续走进来的同事们,他的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但一想到哥哥的鼓励和自己想要改变的决心,他又逐渐镇定下来。
会议开始后,厂长李怀德先就厂里的一些重要事务进行了发言。随后,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下面,让许大茂同志针对之前在职工大会上的不当行为,做一个检讨。”
许大茂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缓缓走上讲台。他的目光扫过台下的众人,看到了哥哥许繁鼓励的眼神,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力量。
“尊敬的厂领导、各位同事,” 许大茂开口说道,声音虽然有些微微颤抖,但却充满了真诚,“我怀着无比愧疚和懊悔的心情站在这里。之前在职工大会上,我因为一时冲动,煽动起哄,严重违反了厂规厂纪,给厂里的正常秩序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当时,听到大家议论秦淮茹的事情,我心里觉得不公平,情绪一下子就被点燃了。我没有多想,就冲上去起哄,完全没有考虑到后果。等冷静下来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错误和愚蠢。我的冲动不仅让自己陷入了困境,也连累了我的哥哥,还让厂里的领导和同事们为这件事操心。”
“在这里,我要向厂领导、各位同事,尤其是被我扰乱了会议秩序的大家,致以最诚挚的歉意。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也明白了冲动是魔鬼的道理。以后,我一定会吸取这次的教训,遇到事情先冷静思考,多考虑后果,不再盲目行事。”
“我也向大家保证,在今后的工作中,我会严格遵守厂规厂纪,努力提升自己的工作能力,认真完成每一项任务。我会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改变,希望大家能够给我一个机会,让我重新赢得大家的信任。”
许大茂说完,向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会场里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随后,响起了一阵掌声。这掌声虽然不热烈,但却让许大茂感受到了一丝希望,他知道,大家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了他的检讨。
会议结束后,许大茂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从那以后,他真的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工作上兢兢业业,遇到不懂的问题就虚心向老师傅们请教。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中。
而许繁,也在密切关注着厂里的动态,同时留意着易中海和刘海忠的一举一动。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找他们算账的时候,他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够让他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时机。
不过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打算找易中海和刘海忠麻烦的时候,在纺织厂上班的何雨柱被纺织厂的保卫处给抓住了。
原来是秦淮茹最近收敛了很多,加上这次的罚款,让贾家日子更难过了,导致秦淮茹不满足何雨柱每天从纺织厂带回来的两个饭盒了,就给了何雨柱一点甜头,让他多带点饭菜回来,何雨柱也是个没脑子的,拿着四五个饭盒大摇大摆的就往回走,加上何雨柱到了纺织厂食堂后厨的那些人都没怎么拿过饭盒,有人一气之下就上报了保卫科,何雨柱被抓了个现成。
许繁得知何雨柱被抓的详细缘由后,不禁冷笑一声。他心想,何雨柱果然是个没脑子的家伙,秦淮茹这稍微给他尝点甜头他就敢做出这种违反厂规的事。还不如直接想想法子娶个媳妇,最起码还可以传宗接代,省的到最后还跟电视剧里一样死在桥洞里。
另一边,易中海在四合院急得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柱子这孩子,怎么这么糊涂!这下可怎么办才好。”
一大妈也在一旁唉声叹气:“中海啊,这事儿可难办了,纺织厂保卫处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易中海咬咬牙,“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柱子倒霉,我得想办法救他。” 说着,他转身就往门外走,打算去找聋老太太一起想想办法。
易中海火急火燎地赶到聋老太太的屋子,轻轻推开门,屋内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聋老太太正坐在床边,眼神浑浊却透着几分精明。
“老太太,” 易中海的声音带着焦急,“柱子被纺织厂保卫处抓了,您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聋老太太缓缓抬起头,耳朵凑近易中海,待听清后,皱着眉头说:“这傻小子,又惹祸了。不过,想救他可不容易,纺织厂的规矩可严着呢。”
易中海在屋里来回走着,“我知道难,可我不能不管啊。我想着能不能找些老关系,看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聋老太太冷哼一声,“关系?这年头,关系也得看怎么用。你就这么冒冒失失地去,能有什么用?你得先搞清楚,保卫处那边到底想怎么处理这事儿。”
易中海听了,停下脚步,若有所思:“老太太,您说得对。我这就去纺织厂,找人打听打听。”